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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琴酒and黑麦:认错人3.0

伏特加战战兢兢地看了眼自家大哥,不出意外地发现琴酒正用看死物的目光看着黑麦,偏偏黑麦像是完全察觉不到一样,自顾自将鹤月抱紧。

伏特加现在的内心世界就是世界名画【呐喊】。

“发烧了。”

黑麦拨开鹤月脸侧汗湿的发丝,探寻的目光看向这里唯一一个医疗成员力加。

力加谨慎地给鹤月测了体温,检查了缝合处的情况,又抽了一管血去化验。

“不算高烧,正常情况。”

力加松了口气,拆了个他特制的退烧贴给鹤月贴上,“下午已经打过吊针,现在先不打,物理降温就可以。”

鹤月此刻的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整只兔看着恹恹的,完全窝在身形高大的黑麦怀中,额头抵在他的颈侧,还抓了一缕他的长发。

这熟悉的动作看的琴酒额角抽了抽,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了。

这只傻兔,又认错人。

他和黑麦根本不像!

她知不知道现在抱着她是个什么样的危险分子?!

琴酒久违地有种有气没处撒的感觉,还有点头疼。

虽然很气,但现在并不能把傻兔揪起来教育,她本来就娇气地很,现在病着,肯定更娇气,要是让她不舒服不开心了,肯定会掉眼泪。

他不是很想给黑麦和苏格兰表演哄兔。

苏格兰去接了温度适宜的温水过来,黑麦接过,将吸管送到鹤月唇边,“喝点水吧。”

鹤月慢半拍地有了反应,恹恹地叼住吸管喝了两口温水,又捂着嘴往黑麦怀里拱了拱,看着委委屈屈的。

力加叹息,“我去拿冰袋。”

都说了最好不要一次性拔掉了,肯定会很疼啊。

力加勤勤恳恳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冰袋,黑麦接过去,轻轻触碰鹤月肿起来的侧脸,“这样会不会很冰?”

鹤月摇头,握着他的手腕将冰袋贴在脸侧,浅浅地舒了口气。

黑麦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着冰袋,让她舒舒服服地依偎着自己。

他本就属于身形高大那一挂,鹤月此刻将自己整只兔都窝在他怀中,显得体型差更明显了。

伏特加擦了把冷汗,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鹤月在黑麦怀里缓缓阖上眼,呼吸也渐渐平稳,琴酒到底是没有去把这只认错人的傻兔揪起来,只冷冷地看了眼表情明显温和不少的黑麦。

黑麦表情不变,稳稳地揽着鹤月,淡定极了。

力加心下感慨,看来这个黑麦是真的心态好啊。

两侧的牙龈都被缝合着,鹤月晚饭喝粥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其实她感觉并不饿,但是在伏特加眼巴巴又满是期待的目光下,她慢吞吞地喝完了一碗粥。

伏特加露出了欣慰又心疼的表情。

鹤月:“……”

鹤月有点想捂脸。

凌晨,鹤月再度被疼醒,这次是肚子疼。

那股熟悉的下坠感让她有股不好的预感,她拉开被子,借着微暗的壁灯看到了血色。

鹤月沉默了。

救命,这是什么诡异场合!

她的生理期明明还有一周才对!

而且,这次怎么会这么痛!

鹤月捂着小腹的位置,眼神逐渐失去高光,无力地倒在被褥里,不存在的兔兔耳朵都生无可恋地耷拉下去。

她被大反派捡到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个小包,带着她的手机和纸巾,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大反派给她的。

所以——

鹤月摸索到手机,面无表情地给大反派发去了短信。

【救】

不到一分钟,有着漂亮银发的男人就出现在她面前,冷着脸将她单臂抄起,掀开病床上被她堆起来的被子。

“等——”

他的动作太快了,鹤月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长发糊了一脸,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看着那片血迹,琴酒皱起眉。

“嗯……不是受伤,是生理期啦。”

鹤月拍了拍他的肩,小声提醒,“快放我下来,你的衣服会被弄脏的。”

现在每说一个字都好痛。

琴酒默了默,给伏特加发去了最新指令。

正在熬夜看爱豆live的伏特加光速行动,很快就买回了鹤月需要的东西,又去了厨房给她煮红糖茶。

鹤月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出来,刚走两步就捂着小腹蹲下,神色痛苦地吸了口凉气,又牵动了缝合的牙龈,接着便是一阵龇牙咧嘴。

看着就很滑稽。

琴酒拿起毯子展开将她包住,轻松将她抱起,鹤月顺势依偎在他颈侧,握着他的一缕银发来获取安全感。

“嘶。”

鹤月眉心紧蹙,“好疼,有止痛药吗?”

刚拔完牙就遇到生理期,这谁受得了?

于是,正熟睡的力加被喊醒,给鹤月拿了他特制的止痛药。

“还是不舒服。”

鹤月神色委屈,额头抵在琴酒颈侧蹭了蹭,声音细弱。

“来了来了,喝点红糖茶吧。”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将红糖茶端上来,“我已经隔着冷水降温过了。”

鹤月喝了一口,整张脸的表情都皱起来,“味道好奇怪。”

伏特加:“很、很奇怪吗?我照着种花那边一个博主的配方做的。”

鹤月默了默,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像是在喝融化的塑料拖鞋。”

伏特加:“……?”

好、好神奇的比喻,他现在已经开始感觉反胃了。

“应该是我的问题,现在尝什么味道都很奇怪。”

鹤月低头慢吞吞地将红糖水喝完,揉了揉小腹的位置,“唔,感觉是暖和不少。”

伏特加麻利地去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被褥,又取来热水袋给她,让她捂一捂肚子。

这样明显的动静,苏格兰和黑麦自然也醒了,于是,二人出来时就看到了将自己整只兔窝在琴酒怀里的鹤月。

她正神色委屈地哼唧着,依偎在琴酒的胸膛,手上握着他一缕发丝。

而琴酒正一手揽着她,一手探入毯子,轻轻揉她的小腹。

黑麦和苏格兰再次被吓到失语。

圈着兔兔的琴酒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头危险的饿狼,偏偏兔兔毫无所觉,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窝在他的臂弯。

她的脸颊带着明显病态的红晕,阖着双眼,一看就是不清醒的状态。

黑麦与苏格兰对视一眼,同时走上前,还没开口呢,就见一旁的伏特加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点头,没有出声。

几分钟后,琴酒收回手,却是被兔兔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皱起眉,顺着她的动作将她苍白的手塞进毯子,“回去睡。”

鹤月抓着他的手,将那温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小声道,“你要陪我,我不舒服。”

理直气壮的句式,却是用的撒娇的语气。

黑麦和苏格兰太熟悉这样的兔兔了,过去兔兔撒娇的对象就是他们。

而此刻——

琴酒抱起他们心心念念的兔兔,大步走入她的病房。

黑麦&苏格兰:“!”

honey\/suki!

认错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