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联手囚禁了,这次依旧是与外界隔绝,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他们送过来哄她开心的东西。
鹤月抬脚踢开那些随意堆放的昂贵珠宝,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一旁古典八音柜里的小人们正欢乐地随着舞曲翩翩起舞。
她愣愣地看了半晌,果断上手。
等松田阵平结束任务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地的零件,那个穿着柔软睡裙的姑娘正抱着手臂递过来一个挑衅的目光。
嗯,估计她自以为是个挑衅的目光,其实看上去就像探爪子的兔子,没什么杀伤力,反而看着更可爱了。
被关在这里后,她基本都是维持着空白的表情,没什么活力,此刻倒是鲜活了不少。
松田阵平并不介意这个被他花上千万拍回来的八音柜就这么被拆掉,他避开那些零件来到鹤月身前,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喜欢拆东西?”
鹤月表情不变,“不喜欢,就拆了。”
答非所问,不过总比什么都不说要好。
松田阵平挨着她席地而坐,随手拿起一个零件,“我也喜欢,接下来想拆什么?我跟你一起。”
鹤月:“……”
她想拆了这个糟糕的世界。
见她不回答,松田阵平也不介意,有力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来放到腿上,扣着她的后脑重重吻上她。
软绵的白兔如他所愿露出的可爱的表情,伴随着可爱的声音,听得他心底的火越烧越旺。
他不是一个好人。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拆解各种机械,后来学会了组装炸弹,他开始对那种剧烈的爆炸感到着迷,硝烟味让他有了真实感。
与搭档格兰威特,也就是萩原研二不同,萩原研二有着极强的社交能力,是组织里与千面魔女齐名的交际花。只要他愿意,他每天能有不少娱乐活动。
而松田阵平是组织里几乎无人愿意接近的尊尼获加,他身上只有硝烟与鲜血,只有这些才能让他感到自己是活着的,是真实存在的。
他每天跟爆炸打交道,从那些刺激中获取乐趣。
而现在,他有了鹤月,这只看着就很软绵很好rua的兔兔。
这么想着,松田阵平收紧了手臂,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白兔正不住地颤栗,让他更兴奋了。
想要她,想要更多——
裙子系带断裂了。
名贵柔软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脆弱的花瓶被鹤月不经意扫落摔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成为这场单方面索取的助兴乐曲。
鹤月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她看着眼前这双凫青色眼眸,心底涌上无尽的委屈。
明明是相同的名字和面容,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完全不一样?差别还那么大?
为什么会是这样?
鹤月哭的更厉害了,抽抽搭搭的,泪珠断了线般,滚烫苦涩。
她感觉自己被世界针对了。
松田阵平低头吻去她眼尾的泪珠,“很难受?”
鹤月依旧在哭。
她好像有某种魔力,哭得都如此好看,梨花带雨,眸含秋水。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肯定心都要碎了,但他不是,他是一个纯纯的坏人。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
这只傻兔,难道不知道,这样可怜委屈的模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想要更多吗?
结束任务的萩原研二带着鲜艳的玫瑰花束前来,发现已经有了更美丽的玫瑰在盛放。
他抱着手臂看了几秒,然后哼着歌曲找了个花瓶,将玫瑰修剪好放入花瓶中,还配了个粉红色蝴蝶结,看着少女心满满。
然后,萩原研二打开新风系统,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露出流畅的人鱼线和块块分明的腹肌。
松田阵平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目光,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
“那小阵平快点结束啦,鹤月酱已经没体力了。”
萩原研二说的理直气壮,叹息道,“小阵平,你老是欺负她。”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语气中的羡慕一点都不掩饰,眼底风浪蓄积,是明显的跃跃欲试。
“我上次让你早点结束你也没听我的。”
松田阵平冷笑,“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就不用在我面前装好人了。”
萩原研二歪头,露出无辜的表情,“哎呀,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想给鹤月酱留一个好印象的。”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你倒是考虑地多,既然你想做好人,那就别动她。”
萩原研二当即摇头,露出无奈又烦恼的表情,“这不行,我渴望鹤月酱。”
他抬首,对上搭档那双暗沉深邃的凫青色眼眸,“你也是一样的吧小阵平?”
松田阵平给了他一个眼刀。
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对视一眼,嫌弃地移开目光,明显的相看两厌。
他们只是搭档而已,虽然搭档的时间也算久了,但搭档情是绝对没有的,如果不是因为鹤月,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友好”。
萩原研二这段时间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情报来源,都没有查到任何有关这个白兔的情报,她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当然,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重要。
鹤月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这样脆弱无助的小白兔就应该乖乖待在他为她建立的安全屋里,接受他们的爱。
无论是扭曲的,还是黑泥的,亦或是伴随着血腥与硝烟的,都是他们的爱意。
在这样糟糕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一轮这样明亮纯澈的月亮,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奇迹一样,他们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萩原研二垂眸,眼底有大片的紫罗兰盛放,伴随着深邃的暗色。
他温柔地吻着她,含笑道,“我爱你,鹤月酱,留下来吧。”
不管你来自何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后,这里就是她的归处。
*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绝对是变||态!
鹤月无奈地窝在松田阵平怀中,脊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表情安详。
得加快速度了,早点手搓出装备出来,早点离开这里。
至于离开了这里之后去哪里,她还没有头绪。
这个世界充满着罪恶,她去哪里都很危险。
思索间,房门被大力踹开。
黑发绿眼的男人冷着脸大步来到她身前,此刻鹤月刚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享用过一场,穿着一件吊带裙伏在被褥上,露出大片的肩背,胸前的柔软形状分明。
赤井秀一看着她眼尾的胭脂色和唇角的牙印,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来。
“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他的声音阴沉可怖,宛若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