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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喜眼一亮,“行,就这么说好了。”

陆海生看着笑的傻乎乎的媳妇儿心里热乎,捏了捏赵喜的鼻子笑着说,“以后有什么事儿直说就行,我是你男人,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咱可是要一起过一辈子,啥事都藏着掖着放心里,迟早得憋出毛病来。”

赵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宝睡着了,咱们睡吧,你先把灯关了,怪浪费的。”

陆海生关了灯,无奈的上了炕。

另一边,周星辰跟孙政委依旧在办公室里绷着脸吞云吐雾。

这一个多月,他们故意露出一些消息,芳嫂始终稳如泰山,没有任何动作。

孙政委扔了手上即将燃尽的烟头 ,“老周,你说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误会她了,或许,她真的是无辜的。”

“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你也看到了,苏同志明显有问题,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已经不是你的爱人了。”

周星辰熄灭手上的烟,“老孙,继续严防死守,只要是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

“还有,我的妻子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会脱下这身军装亲自抓了她。”

“今天就到这,回去睡觉。”

孙政委看着周星辰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回了家。

周星辰回来时,苏久久正在飞速的织毛衣,她从系统那买了几斤最好的毛线,照着系统给的样子准备给周星辰跟苏夏来各织一件。

周星辰站在旁边看的入神,苏久久的速度非常快,眼见周星辰站了这么久,还不挪一下地儿,头都不抬道,“周星辰,往旁边站,你挡住光了。”

周星辰转身去了浴室,用凉水洗了脸才让自己胀疼的脑子清醒了些。

出了浴室他靠在门上随意道,“给谢章报名了?”

“报了,直接上二年级,反正小章一年级的课程已经全部都学会了,他们的班主任也愿意收。”

周星辰上了炕靠在被子上,“那小子不错。”

苏久久收了最后几针把毛衣装在盒子里伸了个懒腰,“是啊,那孩子聪明,每次教他都学的特认真,希望以后平平安安上学也能跟他一样认真。”

周星辰见苏久久停了,立马拉了灯绳钻到被窝。

苏久久无语,“周星辰,我能不能请假?你都不腻吗?”

周星辰理直气壮,“不批准,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会腻。”

“我二哥在隔壁,你不臊得慌?”

“放心,我刚才已经看过了,他们都睡着了,咱们小声点儿,问题不大。”

苏久久无奈妥协,谁知,他们还没开始,隔壁的动静比他们还大。

两人对视一眼,苏久久干笑,“这陆海生真是有点都不体贴,人家赵喜怀孕了,他还瞎闹腾。”

周星辰用被子一罩,“明天我找那小子单独练练,咱们做咱们的。”

好吧,今天是没完了。

折腾到半夜,苏久久已经昏昏欲睡,周星辰听着隔壁还在闹腾,非常没有同情心的拍了拍墙,“哎哎哎,你小子差不多得了,大半夜的你不睡,老子还要睡呢。”

正在关键时刻的陆海生被自家团长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当即软了下来。

赵喜臊的小脸通红一把推开男人重新拉了一床被子裹着脑袋当鹌鹑。

陆海生无奈的一屁股靠墙坐好,随手抽了一根烟点上,用力吸了一口才欲哭无泪道,“团长,都这会了你咋还不睡。”

周星辰也想抽烟,抽了一根含在嘴里,刚准备点火,想到之前苏久久说自己不喜欢烟味儿,他又把火柴放了回去。

“睡觉,明天练练。”

陆海生惊的烟灰都抖在了身上,恰好烧到了几根卷翘的毛,烫的他差点窜起来,“什么,你说啥?团长,墙太厚了,我听不见,睡了啊,你随意。”

周星辰笑骂了一句搂着苏久久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苏久久在系统的催促下猛的睁开眼睛。

看着房间里已经亮了,她突然想起今天是谢章第一天上学的日子,早上起来还得给他做早点。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连鞋都没穿,拉开卧室的门就见自家二哥带着三个孩子喝鸡蛋汤,吃玉米饼。

苏夏来站起来拿了鞋放在苏久久脚边,“你这孩子真是的,地上这么凉,你怎么连鞋都不穿,着什么急呢,以后落下病根,脚心痒的时候又嚷嚷。”

“快把鞋穿好吃点早饭。”

苏久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二哥,我这不是想着起来给孩子做点吃的,送他上学嘛。”

苏夏来坐回位置,“正好我觉少,以后早上起来给孩子做饭这活儿我包了,以前你忙得脚不沾地,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多补补觉。”

这时,谢章已经吃饱了,他背着书包说了一声就出了门。

大牛二牛早就在门外等着,几人一起去了学校。

孩子上学走了,苏久久打了个哈欠继续补觉。

苏夏来教两个孩子认字。

此时,部队里迎来一个特殊的客人。

首长办公室,一个头发花白,一脸威严,一身军装的男人没有丝毫形象的坐在地上抱着首长的大腿嚎的惊天动地。

“老哥哥,兄弟我是真的撑不下去了,这次你可得帮帮我啊。”

首长无奈的扫了眼,抱着自己大腿撒泼耍赖的男人,“坐起来好好说话,都这么多年了,就只会这一套,丢不丢人。”

男人不为所动,他抱的更紧了,“不松,不能松,老哥哥你要是松口了,我就站起来,你要是不松,我就一直抱着,什么时候你应了我再起来。”

首长更加不为所动,他非常贴心的挪了挪位置,好让这个不靠谱的兄弟抱得更顺手一点,手上翻看着文件,时不时的端起大茶缸子喝口水。

完全把腿上挂件当成了空气。

男人扯着嗓子干嚎了老半天,甚至无懒的把鼻涕擦到了首长的裤子上,他像是像大人讨厌糖果的小孩,要不到就不罢休,总之就是撒泼打滚耍赖,一气呵成,要多熟练有多熟练。

嚎了半天见首长没反应,他干咳了几声,抬起那张老脸可怜兮兮道“老哥哥,你就说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