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拿着文件仔细看清楚之后,司北望冷哼,“我就知道张政善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合着在这儿等着咱们呢。”
这一张张的保密文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张政善熟门熟路的拿出一次性杯子,给几人倒了水,“你们也该动动了,一天天的瞎晃悠,正准备以后老了找根绳子吊了。”
几人对视一眼,无奈的签了字。
张政善收起文件对着苏久久郑重道,“小久,之前你给我看的那个门,可以让他们看看了。”
“可以随便使唤,他们什么都会干。”
“放心,我都打好招呼了。”
几人听着这话有些牙疼,从小到大被张政善坑,没想到都大了还被坑。
苏久久倒是没有犹豫,他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摸了摸,一道泛着七彩光芒的门出现在墙上。
那几人惊的目瞪口呆,互相掐着脸,一个个疼着龇牙咧嘴,才恍然惊觉这是事实,没有做梦。
苏久久指了指门,“进去吧,随便看。”
张政善率先进去,几人一脸的好奇,就跟爱丽丝进了那个奇妙的世界一样。
过了那道门,眼前豁然开朗,他们竟然站在一片沙滩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任何一个人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在这样的年代里,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在居然出现了这么神奇的事。
苏久久跟了过来吹着咸咸的海风,眯着眼睛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
“大家都过来,我跟你们把事情说清楚。”
“这里是另外一个人类可以居住的星球。”
“因为这星球是私人财产,再加上它的主人死的比较突然,还没来得及给它取一个正式的名字。”
“据我所知,这里比地球大二十倍,物产丰富,有很多未知的生物,没有人类也没有类似人类的生物。”
“安全系数高。”
“现在,这里对咱们国家开放,国家不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要实用,都可以搬回去。”
“当然,这也有时间限制,我能活多少年,这里就能给国家提供多少年物资。”
“还有,我这人眼界小,看不来大局,我只给咱们国家提供,哪怕是合作都不行,要是违反,我可以随时关闭。”
张政善眼皮子都没动,他自始至终眼里都带着笑,“这件事情我今晚回去跟父亲说,放心,你的要求我会转达。”
其他几人咽了咽口水,沈知瑜走过来,“苏同志,我们可不可以留在这到处看看。”
苏久久给他们留下足够的食物帐篷以及生活用品。
当然,也给他们留下来了心心念念的汽车。
几人开着车带着东西开始在异世界探险。
张政善有些遗憾,“要不是我身体不好,我也想去看看。”
两人回了屋子,苏久久撇嘴,“你压根就懒,身体好也不想跑。”
张政善摸了摸鼻子,天都黑了,我先回去了。
张政善跑了后,苏久久坐在椅子上有些累。
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她起身回了卧室,孩子睡醒了,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哭着,小小的眉头红红的眼角挂着泪。
看到苏久久后小嘴撇的更加委屈。
苏久久抱着女儿,亲了亲她的小脸,笑着摇头。
周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闺女醒了,来,爹抱。”
小家伙看到周星辰后欢快的笑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扑腾着。
周星辰抱着孩子,小家伙张着嘴,糊了周星辰一脸口水。
周星辰擦着闺女的口水,父女俩玩的别提多高兴。
张政善回了家,坐在沙发上等着父亲回来,这件事情必须好好商议。
这时,季禾穿着一件布拉吉碎花连衣裙,梳着两个麻花辫,端着个托盘过来,不得不说的是,季禾是真的漂亮,生了两个孩子,腰身依旧纤细如少女,肌肤白皙透亮柳叶眉,大眼睛,嘴上还涂了东西,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只是二十出头。
她特意坐的离张政善不远,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张政善跟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政善,喝杯水,暖暖身子。”
张政善皱眉,站起来坐到另一个沙发。
“季同志,还没准备好什么时候搬家吗?你女儿已经开始学走路了,你别告诉我她现在还小。”
季禾脸上的笑有点勉强,“政善,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了,你知道的,我现在无家可归,我带着两个孩子,我没地方去,离了这里我们连最起码的生活都没有办法再做到。”
张政善指了指她的裙子,又指了指她的小皮鞋,包括耳坠项链,“你现在这身行头最起码35块钱。”
“普通家庭不吃不喝两个月的收入。”
“季同志,你不是一个适合装可怜的女人。”
“现在已经是初冬,你穿裙子过时了。”
季禾脸通红,她期期艾艾的跪在张政善旁边,伸手想要拉着张政善的手。
却被张政善无情的躲开,她泪眼婆娑,红唇微张
“政善,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有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不介意你身子不好,咱们搭伙过日子吧,只要把结婚证领了就行,哪怕不说出去也行,我把家里给你打理好,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外面工作。”
“政善,你就答应我吧。”
“我现在真的没地方去,就我的那点工资,根本就养不起两个孩子。”
张政善嗓音冰冷,“季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这件事情我就当你是胡说八道,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就离开吧。”
季禾猛的站起来,饿狼扑食一样,一把抱着张政善的腰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张政善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已经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抱了个满怀,嘴上堵着黏糊糊的唇,还伸了舌头。
他当即恶心的一把推开季禾,用力擦了擦嘴,“滚,现在就滚。”
季禾被推的一屁股坐地上,她嘴角上扬,“政善,你说,要是外面知道咋两的事,按照现在的局势,你会不会主动娶我。”
张政善从来都是温和的,从小到大他的身体注定限制了他,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他就该是个温柔的男人。
季禾自以为了解他,可以拿捏他,确不知道,心脏病,不代表心软。
张政善从来都不是心软的男人。
真正了解他的兄长已经死了,他挑起兄长的遗愿,不代表要连这个女人一起。
他嘴角微勾,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刺骨,“你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