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我的太乙至阴掌。
天下之内只有我一人可以救。
我放你回去,七天之后如果不得我出手相救。
你就会五脏俱寒,浑身冰冻而亡。
你去看看你们教主长老能够将你治好吗?
若是你们拜火教与我全真教握手言和,到时候我自会出手救你。
若是你们一心和我作对,就看看你们拜火教上下有哪个能够抵过我这太乙至阴掌。”
李青阳说完就没再管她,直接骑上马就离开了。
这女子本来想着自己必死,结果李青阳竟然饶了他一命!
将胸口处的衣服往外扯了扯,就看到胸口中央有一个青色的手印。
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运起真气,想要消除手印。
就感觉到浑身冰冷,被冻的瑟瑟发抖。
“奇怪,这是什么武功?不过我拜火教的拜火神功,天下无敌,这种寒毒在神火面前定然无所遁形。”
之后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这只不过是李青阳结合至阴真气与摧心掌所创造的一个掌法罢了。
饶了那女子一命,只是想和拜火教和平共处。
为了以后全真教的正常发展而已。
青阳赶到成吉思汗金帐时,三王子窝阔台早已在帐外焦急的转来转去。
见到李青阳连忙走上去,脸上似乎还有滴滴泪水。
苦着脸说道:“国师快来,父汗吐血了。”
李青阳走帐中,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三人正在成吉思汗床榻前守着。
见到李青阳之后,三人连忙鞠躬,“见过真君。”
在五年前,这三人也投奔了成吉思汗,正好他们武功也是当世一流,充当成吉思汗的保镖绰绰有余。
李青阳听后点了点头,就走到床榻之前。
看着脸色惨白的成吉思汗,如今气若悬丝,脸上枯黑。
李青阳急忙抓起了他的手,将长春真气渡入到成吉思汗体内。
之前往无往不利的长春真气,这次竟然费了半个多个时辰,成吉思汗的脸色才有的红晕。
然后缓缓醒来,感觉体内一股暖流不断的温暖身。
便知道又是李青阳救了他一命。
“多谢国师。”
成吉思汗此时声音沙哑,而眼中又浮现了往日的光彩。
说完之后,伸出双手,握住李青阳的右手。
“这一生能遇到国师相助,三清道祖庇护,真是长生天赐福。
希望我死以后国师能继续辅佐我的孩子。
窝阔台,你现在在我身边,以后西征的土地都归你所有。
但是蒙古的大汗是托雷。”
成吉思汗一脸慈祥,伸出手摸了摸窝阔台的脸。
这才明白过来,此时与往时不同,怕是这次成吉思汗是回光返照。
“儿子明白……”
成吉思汗一边说着,李青阳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一股股精纯的长春真气不断的向着成吉思汗体内而去。
而成吉思汗将后事交代的极为清楚,之后便又叹息了一声。
“可惜没有打下大不列颠圣岛,吃上一口生命果实了。
窝阔台告诉我们蒙古的后人。
不可忘记西征,拿下大不列颠的伊甸园,吃上生命果实!”
这几句话成吉思汗越说越费劲,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窝阔台听者满口答应。
成吉思汗如今坐在榻上,回想着自己的一生。
打下的土地,国土疆域乃是千秋功业,哪怕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远不能及。
突然转头看向青阳,“ 国师,你说我是英雄吗?死后能上天享福吗?”
不等李青阳回答,嘴里嘟囔着英雄二字。
渐渐的便没了声音。
成吉思汗盘坐于床榻之上,两眼微微闭合。
窝阔台看着此情此景,双眼湿润,泪珠从眼中落到地上。
“国师……,父汗他……”
李青阳低下头,口中默默念着太上往生经。
窝阔台见状,伸手摸了摸成吉思汗的嘴巴处,然后跪下喊道:“大汗驾崩了。”
帐里帐外的人都慌忙跪倒在地,就连沙通天,彭连虎也跪了下来。
营外悲伤的号声呜呜响起,传出数里远。
李青阳听着声音心中也不禁悲怆。
自己与成吉思汗相处十余年,早已结下了亦师亦友的情谊。
之后又叹了一口气
在窝阔台的主持之下,成吉思汗的葬礼办得极为隆重。
因为成吉思汗也信奉道教,所以葬礼上也充满了一些道教色彩。
李青阳则坐于高台上,不停地念着道经。
而此时,在大不里士城萨维兰山上也传出道道声乐。
此处虽是异域风景,但早已变成了一个雕梁画栋的道家宫阙。
不过虽是道家宫阙,却又与中原的传统建筑有些不同。
带着些西域的色彩。
今日全真教玉阳宫斋醮大典,数百名全真道人齐聚玉阳宫中。
邀请了当地的蒙古官员,还有信徒参加。
由长春真人丘处机,玉阳真人王处一,广宁真人郝大通,三人身穿紫罗法袍,头戴莲花冠。
手臂托着拂尘带领弟子焚香祷告进行大典。
三子携众弟子在祖师大殿中向三清祖师,东华帝君,重阳祖师一一叩拜。
如此典礼才算结束。
可是音乐一停,众位道人就听到宫外响起一阵喧哗。
听着是些胡人的声音。
全真三子听后眉头一皱,今日乃是斋醮大典的重要日子。
全真教如今势大,不知是谁来这里放肆。
他们说的语言与汉话不同,所以丘处机等人也没听出在喊些什么。
尹克西不同,他本就是西域色目人,来此地多年。
走到丘处机身片,低声说道:“丘师伯,宫外的是拜火教,明教,天主教的人,他们语言中对我教多有不敬。”
这么一说,就算是丘处机,三人不懂他们的话,也知道这些人定是来者不善。
只是三人都不是一般人。
如今经过数十年的修炼,三人具已经踏入大宗师境界。
虽然突破不久,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在三子的带领下,众人都出现了玉清宫前的广场之上。
而丘处机站在三人中间,向远方望去。
下方站满了人,衣着打扮都是当地之人的服装。
而原本在玉阳宫外的两尊石狮子,早已被三教之人不知搬到何处。
在举行大典之时,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丘处机也是心中恼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