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家伙假冒李浅,打碎了他寄身的血玉,之后李浅说这玉已经跟了我十八年,如今碎了也就碎了。左右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血玉已经功成身退。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李浅的唇贴上来,霸道却也温柔。
他的眼底仿佛有整个星空,让我整个人沉醉其中……
正犹豫要不就认倒霉算了,却瞥见那孩子探出个头来,朝我做鬼脸。我一生气,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
我是在李浅怀里醒来的,清晨的暖阳照在我们脸上,我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
他的眉眼很是好看,比电视上的明星都不遑多让,墨发随意披散在身上,勾勒着身体完美的曲线。
只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我暗道一声不好,李长泽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手会发光的,万一他能看到李浅……
他是一般人印象中那种完美温润公子,只是昨晚的疯狂让我险些受不住。把自己交给这只鬼,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是宠着我的,或许我这个“走尸娘”只能适合同他们打交道。
“胖,怎么一直盯着为夫的脸看?”在我走神的时候,他醒过来,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
“讨厌,竟然欺负我!”我佯装嗔怒地撅起嘴,却被他趁机偷香。
只是这家伙昨晚竟然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说我既然叫“月半”合起来便是个“胖”字,索『性』简单些,这样叫我便罢。我真是有些后悔,还不如由着他喊我“夫人”,至少和现代情侣间老公、老婆的叫法一样的意思。
温存够了才松开我,他用指尖轻点我的脸蛋儿:“不高兴了?”
昨天那个家伙假冒李浅,打碎了他寄身的血玉,之后李浅说这玉已经跟了我十八年,如今碎了也就碎了。左右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血玉已经功成身退。
其实并没有。
只是这家伙昨晚竟然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说我既然叫“月半”合起来便是个“胖”字,索『性』简单些,这样叫我便罢。我真是有些后悔,还不如由着他喊我“夫人”,至少和现代情侣间老公、老婆的叫法一样的意思。
他单手环住我的腰,坏坏一笑:“月儿莫气了,为夫也只是想要你胖一点儿啊,你现在太瘦了,定然是吃不好,以后交给为夫打理,让你更漂亮好不好?”
李浅?!他竟然又附身在李长泽身上了?!
漂亮吗?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漂亮,只是十八年来我都被阴郁围绕,从来不曾看过镜中的自己。
他笑看着我,伸手变了个古镜对着我:“你看,为夫喜欢的女人多美!”
我被他逗笑了,十八年来,头一次有人这么和我说话,不对,他是一只鬼!
按理来说,被一只鬼这么宠着,还觉得满满的小幸福,这有些不正常。可是谁叫我是“走尸娘”,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况且,常人看我都厌恶,有一只鬼肯爱我,也不错。
我也尝试给了他一个笑,他欣喜若狂地亲了下我的鼻尖:“月儿笑起来真好看。”
他是一般人印象中那种完美温润公子,只是昨晚的疯狂让我险些受不住。把自己交给这只鬼,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是宠着我的,或许我这个“走尸娘”只能适合同他们打交道。
我们正说着话,门外我妈开始敲门:“月半……起来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战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我们在房里说话。
我也吓了一跳,差点儿从床上蹿起来,李浅笑我太不淑女,我只瞪了他一眼,便匆匆回答:“哎,我这就起来,什么事儿啊?”
我妈告诉我,李长泽来了,我忍不住纳闷,昨天才让我回家,今天就查出眉目了吗?
我和李浅对视了一眼,穿好了衣裳,至于那些昨晚被扯碎的,打算一会儿有机会丢出去。我才想要开门,见他要跟出来,有些不解:“大哥,你这么跟着我,不怕吓到人?而且,现在是大白天的,你……”
你确定没事?
这话我放在肚子里没说,他却懂了,只是摇摇头,轻声开口:“不妨事,一般人是见不到为夫的。更何况……”
我才发现,这家伙是个无赖,他双手环在我腰上,薄唇在我耳边厮摩,“我们昨日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你体内的阴气可以暂时滋养为夫,只要跟在你身边,便无妨。”
昨天那个家伙假冒李浅,打碎了他寄身的血玉,之后李浅说这玉已经跟了我十八年,如今碎了也就碎了。左右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血玉已经功成身退。
不过,我还是将碎玉捡起来用纸小心包好,放在『奶』『奶』的红木匣里,到底是李浅待过的地方,我想保留着当纪念。
从客房出来,我洗了好几把脸才褪去被他勾起的红晕,来到客厅,李长泽正坐在那里等我。
“李警官。”
我叫了他一声,他也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只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我暗道一声不好,李长泽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手会发光的,万一他能看到李浅……
果然,他略略蹙眉,指着我:“你身上有东西。”
正犹豫要不就认倒霉算了,却瞥见那孩子探出个头来,朝我做鬼脸。我一生气,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
“啊?”我瞪大眼睛装傻,他却走过去,自顾自从我肩头拿下一块碎布头。
该死,穿衣服的时候太慌『乱』,被扯坏的衣服没处理干净……
我红着脸,尴尬地从他手上抢过碎布头,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我、你来找我干嘛?”
原来他没看到李浅,我暗自松了口气,嘟着嘴抬眼看着他,虽然他不是坏人,但是我却对他带着一丝警惕。
李长泽抬眼看向我妈:“我有些事情和她说,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我妈立刻转头进了屋,还锁上门再没了动静,大概他们都觉得警察挺可怕的。
只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我暗道一声不好,李长泽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手会发光的,万一他能看到李浅……
我撇撇嘴懒洋洋地走到客厅沙发那里坐下:“说吧,有何贵干?”
我即刻明白李长泽的来意,敢情村里的事件他们也觉得极为棘手,所以打算对我这个“唯一幸存者”实施“封口费”计划。
他原本严肃的脸上划过一丝轻笑:“胖,别紧张,坐下来看看这家伙来干嘛。”
李浅?!他竟然又附身在李长泽身上了?!
说着,他招呼我过去,我们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他的公文包开始翻看。
除了一部手机,就是一个信封,我们拿出来,发现里头有一张银行卡。
李浅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约么过了半分钟,又睁开。
“这东西似乎是给你的。”他将卡片递给我,“他今日来,除了将这个交给你,便是向你转达,村子的事情不准再对外提起半个字,大概就是这样。”
我即刻明白李长泽的来意,敢情村里的事件他们也觉得极为棘手,所以打算对我这个“唯一幸存者”实施“封口费”计划。
嗤笑一声,我将那张卡拿过来把玩:“其实,我即便说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呢?搞不好会以为我脑子有问题,直接把我抓去精神病院。”
我笑看着李浅,“倒不如,你帮我。”
他垂眸一笑,凑过脸去,唇在离我不足两公分的地方停住。
正犹豫要不就认倒霉算了,却瞥见那孩子探出个头来,朝我做鬼脸。我一生气,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
“胖,我去把这家伙打发了。”李浅起身,“那些不该留的,也尽快处理掉。”
“嗯,我去收拾下房间,然后出门买点必需品。”我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反正这钱不拿白不拿!”
李浅笑着打开门出去,我转身要回屋,却被我妈撞了个正着。
只是这家伙昨晚竟然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说我既然叫“月半”合起来便是个“胖”字,索『性』简单些,这样叫我便罢。我真是有些后悔,还不如由着他喊我“夫人”,至少和现代情侣间老公、老婆的叫法一样的意思。
“您怎么不出个声。”我吓了一跳,语气略略有一丝抱怨。
我妈怯生生地朝我笑了笑:“月半,妈该上班了。”
正犹豫要不就认倒霉算了,却瞥见那孩子探出个头来,朝我做鬼脸。我一生气,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
我看她打扮得挺得体,赶紧闪出一条路。
她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看向我:“月半,那个李警官……你们关系很好?”
“啊?”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来李浅附身在他身上,又和我动作亲密的样子被她看到了,这个乌龙可搞得有点大。
我赶紧劝她不要多想,并且说自己一会儿要出门。她还有些疑『惑』,不过没再问,只是将家里的钥匙给了我一把,并且叮嘱我要小心。
我迅速回房间,把一切都整理好,包括那些被扯碎的衣服也一并装进了垃圾袋。
整理好床褥,想起昨日他的温存,脸颊不禁开始发烧。
虽说,李浅是鬼,可他抱着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起初我还有些害怕,并且被他冰凉的身子弄得微微有些战栗。不过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我也渐渐放开了。
他虽然没有肉身,却能够让我感觉到欢愉,甚至在我们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我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说,这是真正的灵魂与灵魂的交融,次数多了我可以开发身体更多的秘密。
这家伙,关键的东西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撇了撇嘴,想想昨晚自己在他那里没用的样子,暗暗决定,再有下次的话,可不能这么窝囊。
准备妥当的我,拎着垃圾袋,随手丢在楼下的垃圾箱里,顺便四下寻找李浅的身影。
他不是说要处理下李长泽吗,不会杀人灭口吧?
口袋里揣着钱,心里登时踏实不少,本着财不外『露』的原则,我去提款机里先取出来几百块,就去逛了。
这想法一闪而逝,李浅看起来不像是坏鬼,不然也不会在警局里,救下李长泽了。不过,他去哪里了?
四处找不到他,我又觉得有些闷热,便先行离开,反正李浅说过,他和我之间有微妙的连系,我想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作为一个农村姑娘,我承认我很老土。爸妈虽然都在城里工作,我却一次也没有被邀请来参观过。还是后来过生日『奶』『奶』领着我,来城里的游乐园好好玩了一次。
不过现在农村也没那么落后,手机我还是有的,随便导航一下,去城里繁华的地方玩,还难不倒我。
口袋里揣着钱,心里登时踏实不少,本着财不外『露』的原则,我去提款机里先取出来几百块,就去逛了。
我妈告诉我,李长泽来了,我忍不住纳闷,昨天才让我回家,今天就查出眉目了吗?
大城市就是好,东西齐全、品质还好,就是价格贵了点儿。不过现在我有钱,可以奢侈点儿。
大商场我就不去了,小店还是可以的。我逛了几家,买了件款式价格还不错的,正琢磨着去哪儿饱饱口腹之欲,右手突然一扯,一个小孩儿抢了我的衣服就拐进前面的小巷子。
“喂!”我气不过,拔腿就追。
拐进暗巷我就傻了眼,这里一间间小店数不胜数不说,竟然深不可测,我到底该去哪里找那个可恶的小孩啊?
正犹豫要不就认倒霉算了,却瞥见那孩子探出个头来,朝我做鬼脸。我一生气,想都没想就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