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的设计理念,治标也治本。”
“在我们的设计中,排水管道直径4米。”
王超说到这里,声音被打断。
“wc!”
“4米?”
“疯了吧?”
“真敢想!”
……
全场惊呼,声音几乎快要把会议室掀翻了。
听到下面的惊呼声,王超没在说话,静静等待声音平息。
大概过了三分钟,会议室才慢慢安静了下来。
“为什么会设计4米呢?因为我们这个管道,不单单是排水,他可以将明面上的所有线路,都放到管道里,包括自来水管道、天然气管道等等。”
“所以说,他不再是单一的排水功能,而是对区域内的线路管道做了一个汇总,可以对后面的管道再铺设,减少很多人力财力。”
王超说到这里,现场就有专家举手示意。
于是王超停止了解说,想听一听专家要说什么?
“王工,我能问一些问题吗?”
专家非常有礼貌。
“可以,有什么问题现场我都可以解答。”
王超也非常客气。
“王工,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直径4米,据我所知,应该没有这么大的管道吧。”
专家问出了第1个问题。
“好的,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我们的施工理念,不是说挖开路面,把管道埋下去。”
王超摒弃传统思维。
“难道是?”
专家惊呼。
“是的,您的理解没错,我们的工艺根本就不是什么开路埋管道,我们需要用盾构机,修建隧道,直径4米的隧道,可以解决目前的一切问题。”
王超回答专家的提问。
“妈呀?居然是隧道?”
“哪个牛人想出来的?”
“这是全华国首例吧?”
……
会议室又开始讨论起来。
下面的记者已经开始奋笔疾书,现场记录起来,他们要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报道出去。
“王工,修建这么大的隧道,你们有没有计算他的建设成本。”
另一个专家又开始提问。
“我们团队已经和国外一家非常先进的盾构机生产单位沟通好了,这个盾构机生产商承诺,会拿出他们最先进的盾构机来支持我们的工作。”
“据您说的建设成本。”
“第1个是用工成本,第2个是材料成本。”
“我们大概核算了一下,如果用盾构机进行现场开凿的用工成本,和用挖掘机挖开路面埋填管道的用工成本基本一样。”
王超非常肯定的说。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专家不相信王超的话。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按照目前的竞标报价,用工成本和其他单位一样。”
王超底气十足。
“那材料成本呢?这个没办法省下来吧?”
专家又说。
“材料成本的确没办法节省下来,4米宽的隧道,钢筋混凝只多不少。”
“但是我认为不能光顾眼前,我们要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掉,不能把隐患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
王超实话实说。
“王工,你好,我看你们的标书写着,要在地下50米处进行隧道挖掘,这是不是有点深了?”
又有专家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其实按照我们的评估,地下5米处,是最合适的位置,但是因为x市其特殊性,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王超说出了他们的无奈。
“哦?x市有什么特殊?”
专家不解。
“x市作为十三朝古都,整个城市的下面,一定有许多古墓。”
“如果在地下5米,或者10米的位置进行施工,这个项目可能5年10年都不可能完成。”
“如果再深一点,20米30米的位置,是留给我们x市修建地铁的位置。”
“而如果地下50米,就完全避开了古墓的位置,我们可以很快完成工程。”
“挖个下水道,我们可不敢惊动先人们的美梦。”
王超开起了玩笑,引起现场众人哈哈大笑。
“王工,最后一个问题,我刚才跟几位专家查一查资料,你们所设计的几个排水管道的设计,跟兰西国的首都八里很像。”
“但是据我所知,人家兰西国的八里,完成他们的排水系统建设,可是足足用了上百年。”
“请问,王工你们计划完成这个项目,要多少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专家问的这个问题,引起了现场众人的注意。
……
“对呀,工程量这么大,时间成本也得考虑进去呀!”
“刚才还兴奋呢,我们x市终于有了世纪工程,看来这注定是水中花,镜中月。”
“……”
会议室众人,有惋惜,有幸灾乐祸,又有不屑。
“各位专家,在这里我要说明几点?”
“第一、我们随时可以集结出1000名工人进行施工。”
“第二、x市高新技术开发区毕竟比兰西国首都八里面积要小很多很多,所以进度肯定比他们要快。”
“第三、在我们的计划中,10台最先进的盾构机同时施工,效率肯定非常高,百年前的施工效率跟现在是万万不能相比的。”
王超摆事实,讲道理。
“所以说,王工,你觉得如果这个工程交给你们,你们计划多长时间完成这项工程。”
专家想要知道具体的时间。
“按照我的保险预估,最长也得一年,才能完成这项工程。”
王超给出了一个保守的时间。
“一年时间,有点吹牛了吧?”
“是呀,一年时间绝对完不成。”
……
专家们根本不相信。
“这种级别的排水系统,在华国的历史上没有先例,这只是我们的保守估计。”
“具体情况,等到施工开始,我们才能知道。”
“所以在这里我只说了一个保守的时间,施工完成时间只会比这个早。”
王超又开始放卫星。
“请问你如何做保证?”
专家不依不饶。
“我们可以签合同,签保证书,如果项目没有预期交付,我们接受罚款。”
王超直接放出豪言,完全不顾主席台上舅舅李轩给他疯狂打眼色。
李轩觉得自己外甥有点鲁莽,所谓君子不站危墙之下,王超完全置自己于死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