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其他牧师,执事,也都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经过大家最后的协商,最后敲定了商定的结果。
采用夜无言的的建议,暂时按兵不动,毕竟敌方一时半会暂时不会再对雪神教发起攻击。
夜幽清吩咐众牧师,执事,大肆招收教徒,把之前的标准降低一些,只要他们愿意,可以来者不拒。
大祭司南海岸负责整座大厦的安保工作,防止敌方突然袭击。
而夜无言负责寻找潜在的异能者,或者已经觉醒的异人,让其归顺在雪神教的门下。
布置好任务之后,大家开始分头行动。
李锐在此次战役中,杀了不少的教徒,虽然讨到了一些便宜,但是并没有杀死雪神教圣姑,这场战役就算是失败的,毕竟自己儿子的大仇始终未报。
李锐失去儿子一天,他一夜愁白了头发。这几日,他对基地的研发异能者也不再关注,对领袖曾国韬的话,也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选择性听力失明。
现在的他整天沉迷在汤辰小区的会所中,可谓是完全放飞自我,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了。
“李董,婷嫂那边要让你选一些姑娘送过去,她说曾领袖派人带走了一批姑娘,现在需要新鲜的血液补充。”
秘书李丹在李锐跟前,小心翼翼的回报道。
婷姐就是李锐的第三任妻子,花城别墅区开了一家会所。
花城别墅区位于崇山基地后面的一座小山上,这里原本是千达广场,周围也有不少的高档小区和别墅,末世后被婷姐改造成了高档会所。
会所名叫白金瀚,是李锐和婷姐夫妻一手开起来的。
白金瀚可不是一家普通的会所,在这里你能想到的它都有,你不能想到的它也有。
专业、正规。
这里的技术,随便拎出来一样都可以当教科书来学习。
之所以说正规是因为他背后的靠山,这可是崇山基地宴请各方势力的娱乐场所,没有什么是一场宴会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安排一场。
这种高档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来消费的,末世前如此,末世后依然如此。
“我知道了!”
李锐淡淡的回答道,他现在不想操心这些事情,他只想麻痹自己。
他之所以沉沦是因为他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而婷姐只不过是李少的后妈,她理解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感受。
“那什么时候安排?”
李丹看李锐对此并没有做表态,她试探的问道。
“我说我知道了!!!”李锐大怒道。
吓得李丹也不敢再问,她小心翼翼的低头离开。
真不是李锐还没玩够,而是他实在太悲伤了,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他短时间忘记悲伤,如果他真的能死的肚皮上就更好了,那样就不会有任何的悲伤了。
过了一会李丹又进来了,她不是想劝李锐注意身体,而是有新的情报要汇报。
“你还想干什么?我想静静都不行吗?”
李锐看到李丹去而复返,大怒道。
“李董,我不是来催你的,刚接到领袖的电话,他说李少不是雪神教害死的,而是一个叫吴乾的人杀死的,现在这人就在君临天下小区住呢!”
李丹怕被李锐驱赶,她一口气把刚才获取的情报一口气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逸儿是被吴乾杀死的?吴乾又是谁?”
李锐听到李丹说自己儿子的死因,他顿时有了精神。
“是的,领袖是这样和我说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是电话,你可以问问他。”
李丹问问诺诺的回答道。
李锐拿起手机,快速的拨号。
片刻之后,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脸色苍白,杀气重重,对李丹吩咐道:“李秘书,把穆光叫来。”
穆光是李锐养的打手,之前是混黑社会的,杀人越货是拿手好戏。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低头说道:“锐哥,你找我?”
“坐,光子,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吴乾这个人,来详细讲讲。”
李锐请穆光坐下问道。
只见穆光听到吴乾二字,脸色立马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李锐也发现了穆光的变化,他又问道:“怎么了光子?”
“锐哥,实不相瞒,就是这个人杀害了我的弟弟穆连浩的,我一直想找机会报仇,可是一直没有得到组织的批准,所以一直没有擅自行动,锐哥你也对这个人感兴趣吗?”
穆光义愤填膺的说完,又反问道。
“光子,他杀死了逸儿,现在有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灭了他,为浩子报仇。”
李锐趁热打铁。
“我愿意,我早就想亲手宰了他。什么时候出发,我叫兄弟们准备了一下。”
穆光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一天他盼了好久了,终于等到了今天了。
“今天夜里 ,你叫上兄弟们,我找组织申请几辆车,我们一起出发。”
李锐说道。
只说以李锐会叫上穆光 ,是因为穆光之前向袭击请示过,他要下山去杀人,这个目标就是吴乾。
当时山上更缺人手,他就没有批准穆光的请求,现在他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所以这是他选择穆光的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穆光觉醒了异能,他的异能是遁地异能,有了他的异能帮助,他们就可以里应外合,很容易就把吴乾消灭。
“你去准备吧,我现在就向领袖申请,晚上来这里集合。”
李锐吩咐道。
穆光点头答应,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李锐拿着卫星电话,走到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开始给曾国韬打电话。
也不知道李锐用了什么方法 ,从曾国韬那里要了两辆改装车,五百公斤的炸药。
开瓶器大厦内。
八个女人喝着啤酒,把酒言欢。
此次一战,她们受益最大,人数损失最小,而且还把自己的名气打出去了,以后一些小势力再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欺负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