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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来?我儿子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何雨柱懒得理会贾张氏,径直走到床边,看着贾东旭,冷笑道:“哟,这不是咱们院儿里的战斗英雄吗?怎么躺这儿了?不会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被人打了吧?”

“何雨柱,你别太过分!”贾东旭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秦淮茹一把按住。

“东旭,你别激动,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动。”秦淮茹柔声劝道。

“我激动什么?我被他打成这样,我还不能激动了?”贾东旭怒气冲冲地说道,“何雨柱,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说法?你要什么说法?”何雨柱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贾东旭,“是你儿子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怎么,你还想让我给你赔礼道歉不成?”

“你......你......”贾东旭被何雨柱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东旭,你就少说两句吧。”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柱子,你别生气,东旭他也是一时冲动,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这副和事佬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

这女人,还真是会演戏啊!

“秦淮茹,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何雨柱冷笑道,“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秦淮茹脸色一僵,随即眼圈一红,泫然欲泣地说道:“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何雨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秦淮茹,你少他娘的在这装蒜!你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真当老子是傻子,任由你们一家子吸血?!”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番话骂的脸色惨白,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粗暴打断。

“都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一家子,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何雨柱看也不看几人,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何雨柱黑着脸,一路直奔医院。

还没进病房,就听见贾张氏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哎哟,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被这杀千刀的打成这样了啊......”

“行了,妈,您少说两句吧。”秦淮茹在一旁劝道,只是那语气,却带着一股子茶里茶气的味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贾张氏一看到何雨柱,立马就炸了锅:“好你个何雨柱,你还敢来!我儿子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何雨柱没搭理她,径直走到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鼻青脸肿的贾东旭,冷笑道:“哟,这不是贾大少爷吗?怎么几天不见,变成猪头了?”

“你......”贾东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被何雨柱这么一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哎哟,我的儿啊,你别动,小心伤口裂开!”贾张氏见状,连忙扑上去,死死地按住贾东旭。

“怎么,还想打我啊?”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来啊,我让你一只手!”

“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秦淮茹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东旭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心疼了?心疼你男人了?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想让我负责?门都没有!”

秦淮茹被他这赤裸裸的话语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无力反驳。

“何雨柱,你个混蛋!”贾张氏见秦淮茹吃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没爹妈教的东西,你......”

“闭嘴!”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贾张氏耳朵嗡嗡作响,“再敢跟我这儿撒泼,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打?”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

何雨柱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在贾东旭的床头柜上:“这是医药费,拿去治病!下次再敢招惹我,就不是这点钱能解决的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病房里的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多少。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什么烂好人。

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凭什么他就要无条件地帮助别人?

尤其是贾家这帮吸血鬼,更是让他恶心!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心里就憋着一团火,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柱子,回来了?”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坐在门口晒太阳。

“嗯。”何雨柱随意地应了一声,就想往自己屋里走。

“哎,柱子,等等。”阎埠贵叫住了他,“我听说你今天跟贾家那小子干起来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您老人家消息还挺灵通啊?”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院子里,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我的耳朵?”

“您老人家找我有事儿?”何雨柱问道。

阎埠贵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何雨柱 closer一点。

何雨柱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走了过去。

“柱子啊,你跟三大爷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秦淮茹了?”阎埠贵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何雨柱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何雨柱黑着脸,一言不发地朝院外走去。易中海还想跟上去再说些什么,却被聋老太太叫住了。

“行了,老易,由他去吧。”聋老太太敲了敲烟袋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小子,心里憋着火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聋老太太说得对。何雨柱这人心气高,又嫉恶如仇,今天被贾家这么一闹,心里肯定不好受。

“可是......”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小子万一要是......”

“放心吧,他心里有数。”聋老太太摆摆手,示意易中海不用再说了。

何雨柱一路走到供销社,买了一网兜的水果和罐头,又去街道办开了张证明,这才黑着脸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何雨柱一打听才知道,贾东旭压根就没住院,只是在门诊做了简单的包扎,这会儿早就回家了。

“这帮孙子,合着拿老子当冤大头呢!”何雨柱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立马回去找贾家算账。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做太便宜贾家了。他得让贾家明白,他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哼,想占老子的便宜,门都没有!”何雨柱冷笑一声,转身去了医院附近的鸽子市。

在鸽子市里转悠了一圈,何雨柱花一块钱买了一只老母鸡,又花了五毛钱买了二斤棒子面,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就看见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三大妈吹嘘贾东旭的“英勇事迹”。

“我跟你说啊,三大妈,我家东旭可厉害了,一个人打三个都不在话下......”

“要不是那何雨柱下手太狠,我家东旭怎么可能被他打伤呢?”

“哎哟,你说说,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好人怎么就......”

贾张氏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何雨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而贾东旭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大妈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附和,时不时地还插上几句,把何雨柱贬得一文不值。

何雨柱站在门口,听着贾张氏和三大妈一唱一和,心里冷笑连连。

“好你个贾张氏,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怎么编排我!”

想到这里,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到贾张氏面前,猛地将手里的网兜扔到地上。

“啪”的一声,网兜里的水果和罐头滚落一地,引得院子里的人纷纷侧目。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何雨柱后,顿时怒火中烧。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你想干什么?!”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了,敢在院子里撒野?!”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瘫倒在地,抱着手指哀嚎不止。

“教养?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教养!”

何雨柱说着,抬脚就把贾张氏面前的瓜子盘踢翻。

“哗啦”一声,瓜子洒落一地,贾张氏顿时像疯了一样,扑到地上,用手去抓那些瓜子。

“我的瓜子啊!我的瓜子啊!”贾张氏一边哭喊着,一边拼命地把瓜子往怀里塞,那模样,活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猪。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这副贪婪丑陋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

“秦淮茹!出来!”

何雨柱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打着补丁的蓝色粗布衣裳,原本清秀的脸上满是憔悴,眼角还挂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