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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这次建房子能不能让我家建在你隔壁啊!”后山上,刘大柱和儿子一边削这杉树的枝条,一边和正在监工的顾老汉说道。刘大柱的心思很简单,他想沾顾家的光。

顾老汉此时正在想他孙子顾亮准备用什么办法解决石头的问题,刘大柱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让他给楞到了。其实关于建房的事情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具体考虑过,只想着先把田地事情解决完再说,所以刘大柱这么一问,他倒是不好回答,只是让他先等等,看到时候哪块地拿来盖房子再说。

顾老汉的话音刚落,就只觉得地下突然一阵微颤,然后便是一声闷响传来,像是山石滚落传出来的声响,又像是山崩才会弄出来的动静。这动静虽然听上去不大,但给人带来的力量感十足,弄的顾老汉心脏都停了一拍。

不仅是顾老家被震住了,其他正忙着砍树、抬树的兰溪村人也一样,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在那里讨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这种事情哪是光讨论就能讨论出到底发生了的,所以刘大柱便对顾老汉说道:“里正,我听这动静似乎是从山后面、咱们开荒那个地方出来的,要不您带两个人去探探吧,别我们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不能吧,这荒郊野岭的,又没个人会来咱这,应该没有什么岔子。再说,我大孙子还在棚子那边守着呢,有他在即使来了人也不会有事。”顾老汉此时此刻还在为孙子争取着时间,他虽然觉得这动静有可能就是自己孙子弄出来的,但他不敢确定,他怕孙子还没有弄完,这时候有人过去会影响到他。

不过最终顾老汉还是带着自己两个儿子下了山,准备回营地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没办法,村里人都担心营地那边出了什么岔子,自己若是坚持不让人回去查看肯定引起村里人怀疑。与其如此,他还不如带自己大儿子、二儿子先回去,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在回去的路上,顾老汉又听见了两次声响,虽然后面两次声响比不过前面两次,但音声清脆了不少。

又听到两次声响,顾老汉基本上已经确定这动静就是自己孙子弄出来的,虽然他不知道孙子用的什么法子,但是这么久了,他已经隐隐约约觉得应该和前几次的‘天谴’有关。

“大侄子,你这也太牛掰了吧!这石壁居然就被你一个人一上午就解决了!”顾长安望着昨天还坚韧无比的石墙,今天就变成七零八落石头堆,整个人震惊到差点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亮看见家里人过来了,随口问顾老汉道:“爷爷,要不要再将这些石头弄碎一点,也好方便你们清理。”顾亮站在被炸成七零八碎石壁上,觉得还是有些不满意,觉得自己这火药威力还是达不到自己的预期,虽然成功的炸开了巨石,但炸开的巨石碎片还是太大了,他担心村里人还是弄不走这些碎片。

顾亮原本想着要不要自己就把这些石头碎片收进空间里给转移了,但转念一想村里人回来看到后解释不通,索性就放弃了。

“这样就行了,之前是因为这巨石是一整块村里人啃不动它,现在就好说了,十几个人出点力气就能解决,没必要再弄碎了。”顾老汉很是满意的回答道。他不仅对眼前的场景很满意,他对眼前的大孙子更是满意,以前他还担心孙子手无缚鸡之力守不住他那‘神通’,现在他是无比放心,自己孙子有雷霆手段,真要遇上心怀不轨的,谁惩治谁还不一定呢!

听到顾老汉说这样就可以了,顾亮也是松了一口气。顾亮松气不为别的,他松气的点是在于他不用掏空口袋,将自己那点火药全部给搭在这上面,火药不比炸药,威力始终还是小了些。

村里的事情解决后没几天,顾亮又带着村里的那群孩子回到了城外,继续干起了医馆的事。

医馆的业绩依旧,让人瞧不出一点希望来,他整日也在医馆里无所事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馆里和蔡云州学着福州话,让蔡云州尽快教会自己听懂本地话,不然一直要拜托他翻译也不是个事。

在这些天里虽然医馆没啥好事,但许家确是喜事连连。院试结束已出,毫不意外的是许灵均通过了院试,成了秀才。虽然院试不分名次,但是许灵均的父亲是通判,知道内情,负责主考的提学官和许通判通过气,说许灵均的文笔在此次考试中至少排前三,让他不要担心接下来的乡试,他儿子肯定会榜上有名。

许通判了解提学官的为人,知道他不会瞎说来讨好自己,所以在得知自己儿子有机会院试乡试一把过后很是高兴,在府内好好的热闹了一番,宴请了不少同僚。虽然依旧没邀请顾亮他们,但这次许通判居然破天荒的还派下人给顾家也送了一份礼,从这也足以看的出来许通判的高兴,毕竟按照往日他都没搭理过他们这些‘同乡’。

除此之外,许府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许通判偷偷娶回来的那个小娘生了,生了男娃。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是喜上加喜,许通判此刻是高兴坏了,宴请宴是一连开了好几天,就连街边路过许府的狗,都会被许府的人塞上两个肉包再走。

虽然说许通判的小儿子是小娘生的,不该如此大肆操办,可奈何许通判高兴,对外统一都说是为了给自己大儿子考中秀才庆祝,也没有落人口实,别人也说不了啥。

对此,许府唯一不开心的人只有曹氏了。她原本知道儿子在此届院试能排进前三是十分开心的,但后面丈夫做的事实在是让她如同吃了个苍蝇一样膈应。隔壁院的生了个儿子也就算了,却偏偏赶上这个时候。作为母亲的在儿子的事情上都是吝啬且小气的,看着后面几天的宴席挂着自己儿子考中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为了给别的女人的儿子庆生,曹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更何况隔壁院的那个小崽子还不是足月出生的,比预产期差不多提前了一个月。如此这般的巧合,无疑让曹氏心中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她满心认为,这个庶子还未出生在娘胎里面便算计好了时间抢夺本应属于自家儿子的种种好处和资源,将来还要分原本只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那份家产时,曹氏的心变得更是不满,脸色仿佛和愁云一般惨淡。

曹氏现在是装也不装了,尽管该送往隔壁院的补品未曾短缺过,但她本人却始终未在隔壁院露面,府中稍有敏锐之人皆能察觉到主母心中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