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果然非凡!”徐兢抚掌笑道,“老弟我姓荆,荆棘花的荆。我有几壶好酒,近期找个机会,请老哥喝几杯,我正好对修仙界颇有兴趣,想听听老哥给说道说道。”
一听有好酒,曹老板眼睛顿时发亮:“好,一言为定!随时等候老弟!”
“那好,老弟我还有事在身,暂且别过!”徐兢双手抱拳一礼道。
曹老板也是双手抱拳回礼,哈哈笑道:“好,那就静等老弟邀约了。”
离开铁匠铺子,徐兢是感慨不已。
古人诚不欺我!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近期一定安排时间,哪怕用掉一天假期,也要好好听这曹老哥说道说道修仙界的事。
一转念,不过,要先去多买些酒,将金晶石和归红花泡上,估计要到一定时间才能够充分达到药效。
看来这草老哥和那何大挡头一样,都是酒蒙子形的!好酒将来是必不可少了。
不单是自己修炼用,这交友谈事是更需要啊!
如此,这酒坊的事自己也想实地查看查看,今后自己要是酿酒也得有些提前准备。毕竟,真正上好的酒,还是自己酿着更可靠。
原本倒是想在那崇老头那里查看查看的,通过没拿到凌之旺人头就不想给就方子的事,就觉得此人心机太过深沉,不想再和他啰嗦。
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徐兢这犹豫着,看到街边有四五个乞丐正在街角席地而坐,腰上都系了一个灰布袋子,说着闲话。
正好,就是百家帮的兄弟。
徐兢直接走了过去:“几位兄弟……”
“客卿,您是荆客卿?”一个乞丐突然说道。
徐兢仔细一看,正是第一次带自己去见夏堂主的乞丐。
“你好,兄弟,咱又见面了!”徐兢颇为热络地道。
“小子王小强见过荆客卿!您这是有何事吗?”王小强呵呵一笑略一抱拳道。
其他几个乞丐也跟着略略抱拳。
徐兢也是略略抱拳还礼道:“我想找个品质好的酒坊,帮朋友采买些酒。”
“前面不远就有一个,我带你去。”王小强热切地道。
“好,那就麻烦小强兄弟了。”说着,徐兢抓一大把铜钱,至少数十枚,给王小强,“你给他们几个弟兄没事来点小酒喝喝。”
“这个有些太多……”王小强有些忸怩地说道。
“哎,自家兄弟,别客气。给他们,我们们去酒坊。”徐兢摆摆手道。
王小强一听徐兢如此一说,也没再客气,直接将所有捧在手里铜板给了其中年纪对大的乞丐,“刘哥,荆爷给了,咱们就拿着了。我先陪荆爷找酒坊。”
剩余乞丐一连声道谢。
徐兢也没再管,和王小强一路往左手街区走去。
两人没闲聊几句,到了一个稍微宽大一些的巷子口。
“一直走到底,就看到酒坊招牌了。这是咱河淮城最好的酒坊之一。酒,老板姓童,人也够厚道。”王小强站着没再往前,估计是担心自己这身装束,怕会给徐兢谈生意有不好的影响。
“好好!谢谢小强兄弟!”说着徐兢又是塞了一大把铜钱到对方怀里。
不待王小强推辞,徐兢已经大步往巷子内部走去。
身后传来王小强连声道谢。
走到巷子尽头,左手边一个大院子,一个宽大的门楼子,上面一块大匾,上面“知味阁酒坊”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晚霞中益发显眼。
走进门楼,一个少年公子打扮的人迎上起来抱拳行礼:“客官,您这是……”
少年有些迟疑,不知怎么说,谈生意这时光似乎有些迟了!
徐兢也是一抱拳道:“这位公子,酒坊老板可在?”
少年回身往屋里大声喊道:“爹,有客人找!”
“来了!”一个壮硕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徐兢器宇不凡的样貌,连忙抱拳道,“客官,找在下何事?”
徐兢抱拳还礼道:“是童老板吧!”
“是是!”童老板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徐兢。
徐兢忙道:“我是听了一个兄弟的推荐,要在您这买上五十坛上好的酒,现在可方便?”
一听是推荐来的,还五十坛,还上好的酒,童老板即刻应道:“方便!方便!老板贵姓?是现在就装车吗?”
“敝姓荆,是现在装车。不过我要先看看酒。”徐兢道。
“那是自然。请随我来,到库窖看。”童老板热切地给徐兢引路,往屋内走去。
“你这酒通常是多少斤装一坛子的?”徐兢问道。
“主要是十斤一坛的,也有六十斤一坛的。”
进入屋内,左拐进入左手边一个房间,靠近墙角是个地道口。
童老板拿起墙边挂着的一个灯笼,顺地道口下方台阶,一路往下。徐兢跟在后面。
很快就是平地。
“十斤装的,最好的酒是多少钱一坛?”徐兢看着满窖子的酒问道。
“最好的,堆货价十一两一坛,不过只有二十三坛,是压箱底的存货。此一等的,六两一坛,这种数量比较多,足够五十坛。”童老板指了指一旁数量很多的酒坛子道。
“价格差异的原因主要是原料还是配料什么的?”徐兢凑到近前的一个酒坛子口处闻了闻。
“这两种主要是年份的差别。那些普通酒,一两一坛的,还有更便宜一些的,是原料和配料上的差别。”童老板解释道。
“那就上些十一两一坛的和六两一坛的,我分别尝尝可以吧?”徐兢没再继续看就直接问道。
“自然,自然!”童老板,举着灯笼,在拐角一柜子上面,拿了两个新酒提子和两个新碗,递给徐兢一个新酒提子和一个新碗。
随后,童老板指着很多数坛子排在一起的,说道:“荆老板,您可以随意点一坛子,现开现尝。”
徐兢也不客气,直接捏碎坛子口边的封泥,拿开沙布袋子,舀了一提子倒进酒盏子,端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小抿了一口,咂吧几下,再喝了一半,再咂吧了几下,又将剩余的酒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