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真这么说的?”杨长老很是吃惊地道。
“当然了!我会骗你吗?”方韵茹有些不快地道。
杨长老赶紧搂了楼方韵茹道:
“我不是怕你骗我,我只是惊讶。
结合她的所有表现看,这丫头,天生聪慧,近乎过目不忘。
如今,还能说那荆客卿只比波儿大不了几岁!
如此一说,我就怀疑,她极大可能是天生的皛瞳。”
“什么皛瞳?”方韵茹不解地问道。
杨长老解释道:“皛,上面一个白字,下面两个白字,读小,皛瞳,在修仙国度称为穿透眼,就是能够看破普通迷阵、幻阵一类伪装,当然对于易容之类则更是轻而易举地直接看穿。”
“那,你是说,那荆客卿是易容了的?”方韵茹惊讶地道。
“还是咱婆娘聪明!”说着杨长老又在方韵茹身上摸索了一番。
“说正事呢!老实点,别乱动!好好说事!”方韵茹轻轻打了下杨长老的手道。
杨长老只好老实地收手说道:
“没错!那荆客卿确实是易容了。
只是,那手段非常高,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第一次见他时,我也几乎被他蒙混过去了。
他实际年龄大约十四五岁!”
“什么这么年轻?”方韵茹惊呼一声道。
“切!”
杨长老继续道:“我看了,这小子也是个天生奇才。易容术倒不算什么,只要有人教,学到这个程度也不难。关键是,他武道技能还很高。不是一般的高。”
“这么厉害?”方韵茹更是惊讶地道,“难道能和邵堂主有得比拼?”
“呵呵!”杨长老笑道,“按照那小子各种对战时气定神闲的姿态,我琢磨,如果手段尽出,应该完全可以和邵堂主一拼。甚至还要占些上风。”
“这怎么看出来的?”方韵茹不解地问道。
杨长老看到方韵茹的手不自觉地已经伸出了被子,就帮她拉了拉,缓缓说道:
“我刚刚喝完酒,到他客房聊了一会。
先是将那一大半回阳丸还给他,又给了他洗髓丸。
他就给了我两边书,一本是暗器功法,一本是身法,应该是玄阶中品水准。
在河淮城我看过他施展的身法和暗器。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他应该是隐藏了实力!而且,隐藏了很多。
况且,这小子一直为人低调、谦逊有礼。
既然如此,足见他心思缜密,为人很注重分寸。
重点是,以他身材不是很壮硕的情况看,那他肯定还有其他杀手锏。
而邵堂主虽然武道修为不低,主要战力是拳法和短枪,对付暗器则是一点也不占便宜。
尤其是,邵堂主自身身法技能一般,对付身法超群的那小子,多半是输多赢少。”
“想不到,想不到!”方韵茹一通感慨赞叹,“那他在修仙方面如何呢?”
杨长老又是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他还天生灵海极其阔大。
虽说,灵根资质不是很好,但灵海阔大足以弥补一切不足。
最难得的是,此子为人进退有度,应该是早年知识储备极其丰厚,再加上家教有方,又在外自己闯荡。
基本是有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良好阅历根基。
可谓知识、学识、见识齐备!
唉!将来肯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说完,杨长老又是是深深吸了口气。
“嗳!”方韵茹推了推杨长老道,“老头子,你看,咱们岚儿,不过比他小个十岁左右,将来可以招他做女婿不是?”
杨长老一阵腹诽!这女人家的就爱瞎琢磨!岚儿这才几岁?
再一想,自己何尝不也想过这个问题呢!
“这个!”杨长老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姻缘的事,还是得看天意!再说,以岚儿丫头现在的样子,将来也不是你我能够掌控的。我们就别瞎操心了吧!”
“嗯!这倒也是!不过……”方韵茹又轻轻推了推杨长老道,“你可得多和他亲近亲近,至少搞好关系,就算他不能成岚儿的女婿,也可以帮到她。”
“切!这还要你教?傻娘们!”杨长老笑道,“要不我还给他回阳丸,给他洗髓丸,干嘛?”
“啐!就你聪明!”方韵茹佯装生气道,“老娘累了,睡觉了!”说着直接翻转着背过了身去。
徐兢手握装着洗髓丸的玉盒,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今天的酒,没喝多少,又回忆了一下护城河边的情况,犹豫了一会还是觉得找地方炼化为好。
将洗髓丸装进纳戒,轻轻打开窗户,徐兢放开灵识四下查探了一番,没有什么异常,就一个闪身,接着几个飞纵,一边放开灵识注意着四周,一路往前狂奔而去。
不一会,来到护城河边沿。
四下再次查探了一番,没有异常。
找了块平地,徐兢盘腿坐下,意念一动,取出装有洗髓丸的玉盒,将洗髓丸取出,直接放进了嘴里,直接咽下腹中。
一股淡淡的苦涩在嘴里浸出。
徐兢预留一小部分灵识关注着外部,其余全部灵识都开始内视起来。
不一会,一股微微地燥热在腹内缓缓升起,伴随着的是汩汩黑线,一点点的从腹部散开,又慢慢流向全身经脉。
继而,全身经脉产生一阵一阵刺痛!
又一会过后,全身经脉开始爆裂般疼痛!
尤其是,自己受伤的那两处手阳明经、足太阳经经脉节点,更是撕心裂肺般疼痛!
徐兢只觉得浑身不住颤抖!双脚有些抽筋!
疼!太他么疼了!
徐兢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了!
忍!忍!
再忍!
再忍!
要不是怕在空旷的野外被人发觉,徐兢肯定是惨嚎出声了!
再忍!
再忍!
为了家族!
为了师尊家族!
……
就在徐兢即将忍耐不住像要晕厥之时,经脉破裂的疼痛感慢慢缓和了下来!
徐兢松了松牙齿,一股淡淡的腥味在舌尖滑过。
应该是嘴唇给咬破了!
也算是血的代价了!
徐兢胡思乱想着,继续忍受着虽然明显减轻,但还在延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