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着两个储物袋,再次趴着不住磕头求饶!
“好汉,饶命!大侠饶命!”
看着计家主前面趾高气昂,现在又这番丑态百出的样子!
徐兢一阵恶心加鄙夷!
“说说,你这样半路谋财害命,一共干了多少次了?再敢说谎,等你的车夫交代了,我会杀了你全家……”
“是是!是是,不敢说谎!一共,一共,有七八次!”计家主磕头如捣蒜地说着。
“你将这鼎的情况也说说,到底咋回事!”
“是是!是是!”计家主歇了口气,头也不敢抬地说道:
“这鼎,我早年在,在京城当铺,当执事,见过一次,是,是一个破落富商的少爷典当的!
听,听当铺鉴定师,说这是仙国宝物。
后来,后来,无意间,听一些宗门的人谈起过这‘太乾鼎’,说是,是仙门灵器……”
徐兢一惊,顿时插话问道:“可说有什么用途?”
“他们没,没说!”
徐兢一阵气恼,近身一个手刀,砍在其脖颈,计家主随即扑倒,晕厥过去!
徐兢再次冷笑,抬脚一跺,踩断其左手。
拿起“太乾鼎”和两个储物袋,也没查看里面内容,再次灵识一扫其身体!
现在省事了,灵识强大了,就不用再细细摸尸那么恶心了!
哦?真够奸诈的,屁股后面还挂有一个储物袋!
腰上还有个玉牌!
其他再没什么了!
将储物袋和玉牌两样揣进怀里!
踢飞计家主的断手,跳下马车,在三个护卫身上,也用灵识查探了一下。
好家伙,连护卫、车夫都一人一个储物袋!
将三个储物袋揣进怀里,把护卫的刀剑也收进纳戒!
简单看了眼,这刀剑可都是极其罕见的宝物!应该是计家主送的!毕竟自己的老命要靠这两人守着。
将护卫的尸体一手一个,拎着到不远处的树林里,徐兢冷笑着随手一扔!
这可是你们给我准备的!现在你们自己用吧!
回到马车边,连踢了几脚,才将马车夫踢醒。
年纪约莫五十出头一点的马车夫,醒来后,迷糊一下,顿时趴下磕头:“大爷饶命!小的家有八十岁老母,还有……”
“别废话了!”徐兢冷笑打断道,“好好驾车,要是敢动歪心思,就别怪我直接杀了你!”说着上去又是一脚踢断其右脚踝!
“啊!大爷!大爷,饶命……”车夫惨嚎连连。
“还能驾车不?”徐兢狠声问道。
“能!能……”说着,马车夫连滚带爬地,艰难爬上驾车位。
“回城。”徐兢坐到车厢内低声喝道。
“是是!”马车夫连忙调转车头,哼唧着,开始往城内赶去。
“天黑后赶到隆客来客栈!记得,老实点!别自己找死!”徐兢再次提醒道。
“是是!小人省得!省得!”马车夫唯唯诺诺地应道。
马车不疾不徐地在官道上行驶。
马车夫或许是年纪有些大了,也早已认清了局势,一直老老实实驾车,只是偶尔因脚部的疼痛低低哼唧几声。
天色刚刚黑透,马车停在了隆客来客栈门口。
徐兢下车对客栈门口一个小厮招呼道:“小兄弟,过来一下。”
小厮小跑过来,扫了眼豪华马车,问道:“这位爷,您吩咐!”
“去把乙字六号房的老太太喊下来,就说荆老汉叫她的。”
李凤婵装作步履蹒跚地登上马车,看到车厢内躺着一人,疑惑地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徐兢。
徐兢点点头,转身到了车夫那边,低声道:“你很识趣!继续驾车,找到一处偏僻没人之地,就放你离开!”
“是是!大爷,小人省得!您,您老上车!”车夫忙不迭地应道。
靠近城墙的一处河塘边,马车停了下来。
徐兢早已放开灵识查探了四周情况,跳下马车,来到车驾位置:“记住,今天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说你被打晕,啥都不知道!”
“是是!是是!明白!明白!”马车夫连忙给徐兢作揖说道,“谢谢大爷饶命!谢谢!”。
徐兢不再啰嗦抬起左手一砍车夫脖颈。
车夫顿时瘫软在车位子上。
徐兢转身上了后面车厢,一连几脚将计家主踢醒。
“你问吧!”徐兢看了看李凤婵道。
李凤婵紧咬银牙,怒视着跪在车厢的计家主娇叱道:“姓计的,四年前,永州府巡抚李祥熙被害下狱冤死的事,是你干的吧?”
计家主吞吞吐吐地说着:“李祥……巡抚的事,是,是我,不是,是受到别人指使,干的!”
“是什么人指使的?”解方程皱眉问道。
“是,是……”计家主支吾着,不想说。
徐兢恶狠狠地插话道:“你想你全家老小都死吗?”
“我,我说!是,是前任知府周敏朔,引荐的京城人来的,什么德大人的手下,让,让办的!”计家主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道。
李凤婵一剑砍下计家主的人头后,忍不住扑进徐兢怀里大哭起来!
还好!徐兢抱着李凤婵,轻轻拍着其后背,摇摇头,还没呕吐啥的!
好一会李凤婵才渐渐恢复平静。
徐兢抓紧问道:“计家的其他人还要再杀几个吗?”
趁现在复仇情绪还在,赶紧把这问题解决了,不然,后面还得在伤疤上撒盐!
李凤婵擦了先擦眼泪,想了想,摇摇头道:“其他人就算了!就是这计家主,也是受那什么京城的人指使!”
徐兢听了这话,也是暗暗点头,这丫头还是很善良的!
没再管那计家主头颅、尸体,以及那车夫的事,徐兢和李凤婵缓缓顺着来路往闹市区走去。
次日清晨,徐兢骑着红袍将带着一匹马,李凤婵骑着一匹马,在官道上飞速奔驰着。
转到一处山坳内,见四下无人,徐兢和李凤婵换成中年装束,还将一匹马丢弃在山坳后,继续在官道上飞驰着。
第三天晌午时分,徐兢和李凤婵回到太安城龙马商会。
李凤婵觉得要将永州情况和娘说一下,免得她狐疑,就回到后院去了。
徐兢则被赵大掌柜和顾二掌柜邀着,一起去了商会隔壁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