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过膛的声音很特殊,与此同时的贺行川与千万百万也听到了,立马退出来寻找云忱的身影。
可就在刚才停车的位置就只剩下胎印还有他们的脚印外什么都没有了,贺行川立马顺着云忱离开的脚印跟了过去,再晚一点都要被风雪给覆盖了。
“对面还有人。”
云忱的声音传来,千万百万就围了过来崽她脚边转又嗅嗅,生怕云忱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云忱轻声安抚,手里的狙击枪收回了空间,两手摸了摸他们的狗头。
贺行川见她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对面应该只有一个狙击手,不过可能也是个半吊子。”云忱重新戴上了护目镜,接着说:“刚才你们进去没发现什么吗?”
“嗯,没人看守。”
“不过东西确实是在里面。”
云忱点点头。
这群人应该都是临时组团的,而刚才嘴哥那两人就是看守仓库的人;因为他们突然靠近才会被发现的。
贺行川拉住云忱,千万百万守在他们面前警惕的盯着四周。
嘘。
有人来了。
“应该就是这个方向!”
“山子竟然被对面竟然一枪爆头,大家小心点。”
“阿嘴他们两个是吃屎去了吗?有人来了都没有发信号。”
“我就说刚才的枪声是他们!谁让你们只顾着打牌!”
“现在好了吧,人家都偷到家门前了才着急。”
“滚!马后炮就属你最厉害了。”
云忱给了贺行川一个手势,千万百万熟练的分开从两头悄无声息的绕了过去。
这次云忱拿出了一把m4,因为不知道对面会有多少人出现,所以空间里也备好了几个弹匣;贺行川更不用说,已经在空间上好了膛一触即发了。
没有用短横刀,这种不清楚对面的情况枪会比刀好使;两人背靠背,警惕的举枪对着两个方向。
“我们看了,隔壁没有。”
“那就只有这里了。”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上。”
话声刚落,对面的人影逐渐清晰。
云忱和贺行川同时扣动扳机,砰砰砰的都是往关节处打的子弹,只要这一瞬间就会失去行动力。
惨叫声连连一片,而从后面包抄的千万听到枪声停止之后才一跃而出扑咬站在后面的人,百万迅速穿插在人群中用嘴用爪子甩开他们手中的武器。
云忱和贺行川从空间里拿出绳子,趁着他们因为疼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们一个一个绑了起来丢出门外。
里应外合把他们吊在了房子外面。
两人两只小家伙都配合的好好,只用了不到片刻的功夫,对面的人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处于懵圈的状态。
这些在外每天讨口子的人,末世开始这么久就没有几天是饱肚子的,那体重都偏离了正常的范围,不止是贺行川和千万百万,就是云忱要拎起他们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锻炼可不是白锻炼的。
“我焯!痛死老子了!”
“你们是什么人!?”
云忱拍拍手上的雪,饶有兴致的看着在二楼晃晃荡荡的一群人。
一共15个人。
不多也不少,看着挺赏心悦目的。
“千万百万在这看着。”云忱转身嘱咐,看到两只崽崽本来还在玩弄地上的武器时,听到她的话又乖巧的摇了摇尾巴。
云忱给枪换了个弹匣,对贺行川说:“走吧,我们去找这的主人。”
能搞来这么一批武器,这背后的人可大可小,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实力参差不齐的,很难评价这领头人看人的目光。
两人来到刚才发出红点的这栋楼,一楼大厅有许多的木柴还在燃烧的火堆,周围支了几张小桌子上面还有自制的纸牌。
还没有上楼几天听到女人的声音,有低声哭泣有隐忍抽气……总之就是一整个不敢出大气的气氛;云忱过来打开门看了一眼,三间都是只有床的房间,只剩下最里面的那间,还上了锁。
这特么…咋都喜欢上锁。
云忱一斧头劈下去,咔嗒一声门就开了;随之房间里的人都惊叫一声,双眼空洞又惊慌的看着云忱,见是一个女人有些倒是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只见云忱转身就离开了。
她没有兴致了解发生了什么,门开了人不在要走的走要留下的留下;末世之下这种事太多太多了,偏偏女性是最吃亏的一边。
如果叫她出手相救,她倒是更希望女性也可以自己拿起武器,不止保护自己也能让自己活下去。
不过人各有各的活法。
贺行川等云忱回来,就一起上了三楼。
不过这次,两人都把枪收回来换成了短横刀;因为很不正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除了刚才那群人出来,就再也没有人出来阻拦过了。
里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三楼只有一个主卧和小客厅,人还没见到就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你们好。”
随声看去,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
“不知二位,是来做客还是……”
云忱看到那男人眼底下的一抹狠戾,虽然他的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可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暗处盯着猎物一样,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贺行川小步上来站在了云忱身前,他突然笑了一声,说道:“覃立,好久不见。”
云忱抬眸看了眼贺行川,男人眼底有一股冷意挥散不开,只是他的余光告诉你不用担心,便将话都吞回了肚子。
轮椅男人转过他的轮椅,阴鸷的双眸对上贺行川的目光,他的嘴角也冷冷的一勾。
“原来是你啊,贺指挥官。”
云忱看了眼两人:哦,原来是老相识。
贺行川拉了拉云忱的手,示意她下去等她。
也行吧。
云忱知道贺行川那点小九九,也清楚他不会吃亏的所以就直接离开了。
下了楼看到原本吊在二楼的那些人已经放弃挣扎了,千万百万见她回来又兴奋的在她面前表演了一下。
两只崽崽跟在较劲似的,一跃跳起来张着大嘴要咬吊着的那些人,原本还放弃挣扎的人又疯狂的扭动自己。
看来刚才溜那两人还不过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