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这个,还有这都什么价钱?”
“这个八十,那个六十。”
“我都要了都给我包起来吧”
李大宝从手里拿出了一百四十块递给了摊主。
摊主接过钱将东西递给了李大宝。
拿到钱的摊主心里也是暗自高兴:这人昨天可能对于香炉这类的研究的比较多,瓷器这人并不擅长。
就他手里那俩,十块钱都不值。
接过东西李大宝并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蹲在摊前看起了一个小酒杯。
这个杯子不大,杯是八方形敞口,深*,折底,喇叭是高足,口*作八方式。
胎为黑紫色,釉是*浊釉,釉面泛着一层酥光,釉色是炒米*色,釉面大小纹片结合。
李大宝只看了一眼就知道。
这是现在存世极少的哥窑啊!真真的好东西,
这哥窑八方杯,可是拍出了两亿的价格。
好物件绝对不看第二眼,李大宝方下杯子转身就要走。
“小兄弟别走啊!我看你挺喜欢这个杯子,咱们两个也投缘,这个杯子五十卖给你。”
“说实话大哥,我对于瓷器,懂的不是太多,这不就想着淘几个研究研究,刚才就觉得这个杯子挺好看,也挺别致,但是我已经买俩了这杯子就不要了。”
“别呀小兄弟,大哥我看你也是实惠人,在我这个也花了钱了。”
“咱四九城爷们儿都局气,你这么着,三十块这个杯子拿走。”
听着摊主的话李大宝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但还是咬咬牙道、
“行,大哥,我兜里这点钱就都在你这交代了。”
说着拿出三十块递给了摊主。
拿到钱的摊主,正在心里偷着乐呢。
“今天碰见这么个冤大头,赚了一百多块,可以收摊了。”
此时拿到杯子的李大宝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花了一百多块,买了这哥窑八方杯,那绝对的赚翻了啊。
还没等等二人高兴完,此时后方出现了一个声音,让李大宝顿觉不妙。
“李小友,手中的杯子可否给老朽掌掌眼。”
李大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回头一看沈兴文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怎么淘个宝贝就这么难。
昨天遇到这老头,今天琉璃厂的大部分摊主都像防狼一样防他。
今天多花了一百多块不说,淘个东西还得一顿演戏。
今天怎么就又遇到了,要不是这时候还没有跟踪器,李大宝都要怀疑这老头在他身上装了定位器呢。
“不好意思大爷,我赶着回家做饭,今天就不陪您唠了,这杯子下次有机会您在看吧。”
说完李大宝也不等沈兴文反应,直接一溜烟的就跑了。
开玩笑,再让这老头揭一次老底,以后自己想在琉璃厂再淘什么宝贝那必然是难于登天了。
所以李大宝跟本没给他机会,直接开溜。
看着带着小跑走开的李大宝沈兴文也是一阵错愕。
………………………………………………………………………………………………………………………………
回到家,李大宝拿出哥窑八方杯,看了又看,喜欢的不得了。
欣赏了一会之后,李大宝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系统储物柜中。
吃过晚饭李大宝拿出纸笔,将一系列服装厂的制度,全部形成文字逐条列举。
包括奖惩制度,晋升制度,积分制度,职工工资的标准。
做完这些,李大宝又在脑子里盘算着服装厂的发展方向。
现在很多国营服装厂都是通过接别的工厂的大单来生存,他们没有找准市场。
平民百姓才是,服装行业最大的市场,而不是那些只能定制工作服的工厂。
所以李大宝决定走不一样的路,将消费平民话,针对普通的家庭,而不是工厂单。
定好了方向之后就是产品了。
要说八十年代什么最流行,喇叭裤,牛仔裤这可都是经历过这个年代的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经典啊。
定好了方向和产品之后,就是如何将产品卖出去。
如何将品牌打响,对于品牌李大宝有个更大的设想。
他当然不会局限于一家小小的服装厂,既然回到了这个时代,就一定要弥补一些后世提起就会唏嘘感叹的东西。
那群外国佬拿我们当了多少年的廉价劳动力,现在李大宝有机会改变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做呢。
不仅要赚钱,还要站着就把钱赚了。
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头羊,虽然李大宝看似很闲,但是真的需要他去考虑和把控的东西也很多。
想着想着,李大宝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李大宝睡得那叫一个香啊!、
可是院里的禽兽们却是难以入睡。
……………………………………………………………………………………………………
阎埠贵家,叁大妈正在哭眼抹泪,原因无他,阎埠贵现在还在“里边”蹲着呢。
两个儿子在旁边不停的安慰,但是也无济于事。
易中海家也是同样的情况。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现在他连嫉妒李大宝的心都没有了。
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他是个蚂蚁而李大宝是大象,实力差距太悬殊根本生不起嫉妒之心。
秦淮茹医院家里两头跑忙的根本没时间想这些。
最惨的还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偷鸡不成失把米,本来想让李大宝出丑,没想到是自己被扔了进来。
罚了个拘留十五天。
真是想到就心酸。
但是即便是这样,这俩人也没像何雨柱一样。
还在不断的贡献着负面情绪。
“收到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值+999汗”
“收到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999”
这俩人不得不说真是禽兽中的禽兽,从来不反思自己,永远都在怪别人。
永远的自私自利,简直是禽兽们的代表。
伪善的人比永远要比真小人可怕,这句话真的一点不假。
这俩人最擅长什么,道德绑架,站在道德的额制高点来批判你,见不得别人好。
对于他们俩,知道说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