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摸了摸弟弟的头,“好”。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又补充道,“可你时初哥这样的人物不好找,似乎只有这么一个。”
几杯酒下肚,时初喝的面色酡红,晕晕乎乎,一时反应不过来话里的深意。
只带着笑意看向裴真。
傅闻笙在善后,没听到这句话。
但周聿风听到了,皱了皱眉,防备地看了裴执一眼。
随后又想到裴执跟时初年龄差实在太大,差了整整十岁,裴执总不至于老牛吃嫩草。
况且听说他喜欢成熟知性风的omega,时初完全不属于这一款,才稍稍放下心。
接下来,在异常平静的一天。
傅典收到了商会的活动邀请函,兴冲冲地拿着去傅闻笙面前晃悠。
“弟妹邀我去参加他负责的商会活动,穿哪身西装比较好呢?”
傅闻笙瞥了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的幼稚行为。
谁知傅典得寸进尺,“哦,我想起了某人并没有商会活动的名额,我这样说似乎有些凡尔赛了。”
傅闻笙并不在乎什么狗屁名额,但他很介意时初跟傅典私下联系,而傅典的话也正好戳到他的痛处。
他勾起唇笑了,“希望大哥能用求来的名额,在商会里大有作为。”
说完走上了楼,把傅典气得够呛。
商会活动前,时初不放心,去预定的酒店确认了好几次。
回来时便见傅闻笙坐在床上等他,面色不善。
不知道谁又惹到这尊凶神了。
傅闻笙什么都没说,甚至在时初洗完澡后,还站起身拿吹风机帮时初吹头发。
飘逸柔软的发丝在傅闻笙指尖丝丝缕缕落下,茉莉花的香气冲入鼻腔,让他心神震了震。
很快又想起“某些人没有商会名额”这句话,胸口酸酸涩涩的。
发觉傅二少今晚异常沉默,时初开口,“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很好。”傅闻笙咬牙说出几个字。
夜里,时初竟隐隐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甚至想扯出主持稿背一背。
“睡不着?”傅闻笙的声音响起。
“嗯。”
“可我看你每次做完之后都睡的很沉,怎么,那方面生活能助眠啊?”说着,傅闻笙整个人覆上来,在时初唇上啄了一下。
时初被说的老脸通红,“别闹,明天我又在正事。”
“正事,我当然知道你有正事,我已经生了一天的气了,你一点都没察觉吗?”
“我察觉到了啊,我不是问了,你不是说没事我很好?”见惯了傅闻笙的无赖,时初反问起来。
“我一点都不好,为什么傅典能有商会名额,我不能有?”
傅闻笙不再满足于轻啄,开始含住时初的唇瓣舔吻吮吸,像在吃可口的果冻。
时初唇舌被含住,从唇峰一路麻到舌根。
他趁着傅闻笙换气的间隙,用手捂住他的唇,“他有邀请函是因为他进了商会,商会又不是我开的,我想给就给?”
傅闻笙不管这些,他伸出舌尖吻了吻时初的掌心,随后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开心,不高兴,睡不着,我也需要助眠。”
说完,不给时初任何解释的机会,将他想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吻了个够本。
傅闻笙的吻法太霸道,吻得时初情动,将手臂搂在傅闻笙的脖颈上,任傅闻笙在细白的肌肤上胡作非为。
时初沉浸在极致的欢愉和灭顶的快感中。
不知傅闻笙从哪拽出了那条被他藏起来的腰链,系在了他的窄腰上。
薄削紧绷的腰腹,在腰链的衬托下更加色气。
让傅闻笙眼底的欲念更加蓬勃。
最后,毋庸置疑,时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精神没翻来覆去想明天的事。
傅闻笙得逞的笑了,抚着那一头粉融融的头发,吻了又吻。
还覆在时初耳边,“我就说这个方法很管用吧。”
他知道时初只是进入了浅睡眠,做坏的心思作祟,他张口将微红的耳尖纳入口中。
“烦人,我不要了……”时初耳尖酥麻,但抬手去抚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沙哑甜腻的嗓音去制止。
但毫无威慑力,反而让傅闻笙得寸进尺。
傅闻笙也知道明天对时初来说很重要,无意再捉弄他。
但是看着时初这副软绵绵,很好欺负的样子,不禁用手捏着他两次的脸颊,诱哄道,“不想再来一次的话,说点好听的。”
时初真的想睡了,于是好声好气的说,“傅二少,我真的累了。”
傅闻笙不满意,这都说的什么,“重说。”
“闻笙哥,我累了,饶了我吧。”
这么称呼倒是新鲜,但傅闻笙觉得还不够,“不行,换一个,重新说。”
“阿笙哥,我真的受不了了。”时初眼睛都没睁开,小声嘟囔着,末了还补了一句,“宁奕不是喜欢这么叫你吗?”
傅闻笙:“别提别人,还不够,重新想。”
时初真的累了,意识都开始飘忽,但谨记着跟傅闻笙不能硬碰硬,斟酌后开口。
结果,说出的话让傅闻笙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