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东西要到了,阿尔宙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淡金色的瞳孔当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随着光芒一闪,超梦,沙奈朵,还有翔太,出现在了起始之殿当中。
刚一抵达这里,超梦和沙奈朵便提起了12分的警惕,将能感知到的范围全部放了出去。
随后,一只半人马一样的生物出现在了他们的感知范围内。
并没有做过多的窥探,或者说之前发生的异常状况已经让超梦感觉到了严重的威胁。
所以在第一时间,他便让自己进行了超进化,随着一道白光闪过,超梦Y出现在了场中。
在超进化完之后,超梦轻而易举控制住了沙奈朵和翔太,将他们拉到了身后。
“逃…别回头。”
随后,超梦Y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冲了上去。
听了超梦所说的话,没有丝毫的犹豫,沙奈朵背起翔太,便用瞬间移动向着枪支柱外的洞穴口逃去。
用余光观察的超梦Y脸上闪过了一抹失落。
“这就是朋友吗?算了,我天生下来就是孤独的,所以,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世界第一吧,以此来彰显自己的独特。
我,是最强的!
……
为什么还是会感到一阵伤心呢?可恶的沙奈朵,可恶的人类。
我到底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面对一个我根本看不清深浅的对手。
是因为吃多了她做的饭而对她产生了感情吗?是因为和他们两个相处久了,我舍不得他们死去吗?所以要保护他们吗?
可我为什么要赌上自己的性命呢?是因为爱吗?
那么什么是爱呢?
或许就是现在吧。”
再也没有过多的思考,超梦y开始释放起了自己的战斗本能,相比较于被愤怒的情绪支配行为,这一回的超梦y眼睛当中并没有愤怒,而是守护的决心。
代表超能系能量释放的双眼发出了亮眼的紫光,第1次用力,便是全力出手。
精神击破以超梦y为中心,向着全方位横扫而去。
阿尔宙斯淡金色的瞳孔静静的看着,随后在这道攻击即将命中自己的时候,掏出了一块石板—恶颜石板。
超梦y释放出来的精神击破,就像泥入大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记得让它通知过你了。”
如同远古某个声音的回响,其中不掺杂任何的感情波动,从起始神殿的各个角落中响起。
“看样子,你并不打算接受。”
不等这个回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超梦变转化成了x的形态,手指着阿尔宙斯,勾了勾手指,一脸挑衅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强了吗?
今天我就把你打出屎来,来证明我才是最强的!”
阿尔宙斯静静的看着超梦,淡金色的瞳孔当中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就连神殿里的回响也是丝毫不带任何感情。
“狂妄。”
随着大殿当中这两个字响起,阿尔宙斯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超梦的身后,一发暗影球直接将超梦打飞了出去,在地面上翻腾了许久,直到撞上一块透明的石板,超梦的身体这才停了下来。
挣扎了许久,超梦才缓缓由透明石板组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咳咳…就是这样吗?”
超梦x弓着腰,很快在自我再生的帮助下又挺了起来。
“你这个狗屁的家伙,有种不要动用那些石板的力量。
和我真枪真刀的打一场。”
阿尔宙斯静静的看着超梦,大殿里也没有传来远古声音的回响,但17块石板依旧在阿尔宙斯的身边漂浮着。
“该死!你是不敢吗?胆小鬼。
你这个,虚有其表…”
不等超梦x把话说完,它就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定在了原地。
随后,一发迎面而来的恶之波动再一次将他打飞了出去,撞上了空白的石板上。
超梦x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随后超进化的状态被迫解除。
阿尔宙斯像一个审判者一样,缓缓的走到了它的身边,那双淡金色的瞳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它。
随后,在超梦的眼睛当中,阿尔宙斯缓缓的提起一只马蹄,上面沾染了浓厚的幽灵系能量。
“这就要死了吗?真tm强啊。
我真成了个笑话了,呵呵…”
“沙奈朵…带着那个家伙…快…逃…”
随着“噗嗤”一声,超梦两眼一黑,便失去的意识。
它的脑袋被暗影爪给砍了下来,它,死了。
甩了甩马蹄上的鲜血,阿尔宙斯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一股未知的力量从他的身体上开始凝聚,无数空白的石板逐渐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
沙奈朵拉着翔太停靠在一棵大树上,多次远距离的瞬间移动,让她不断剧烈的喘息着。
就在她认为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准备继续逃亡,就在下一刻,她突然愣在了原地。
她和那个吃货之间用来通知吃饭的链接断开了,这也就说明着,它必定遭遇了不测。
而以它那种要强的性格来讲,很大概率上是死了。
回过神,沙奈朵敛去心中产生的那丝悲痛,再一次背起翔太使用起了瞬间移动。
但就在下一秒,那股无形的力量就像精准的感知雷达一样,再一次作用在了她和翔太的身上。
“该死,怎么会这样?
不行,不能这样,得让主人逃出去!逃出去!
可是为什么,身体内的超能系能量一点都动用不起来。
该死!该死啊!快给我动起来!”
沙奈朵内心咆哮着,但一切无济于事。
就在下一瞬间,她和翔太再一次出现在了起始神殿当中。
下意识的,她将翔太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直视着眼前缓缓睁开眼睛的阿尔宙斯。
就在双眼对视上的那一刹那,一股灵魂深处的心悸,以及本能的屈服爬上了沙奈朵的心头。
“这就是,创世之神的威势吗?”
然而还不等沙奈朵继续想下去,一股血腥的气味便爬上了她的鼻尖。
顺着血腥的气味看去,一具淡紫色的身体正静静悄悄的趴在那里,没有任何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