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有本事你别跑,跟你柱爷好好较量一下。”
“傻子才不跑,有本事你就来追我啊。”
“你以为我追不上你是怎么着?”
“哈哈哈,我就是这么以为的。”
……
四合院中院,因为傻柱、许大茂那是一阵鸡飞狗跳。
不过,中院的一些人倒是露出了一些缅怀的样子。
他们好久都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
以前娄晓娥没有怀孕,他们还经常看到,可自从娄晓娥怀孕这样的画面就几乎没有了。
现在这一看,嗯,还是过去那个味。
“都傻站着干什么呢?不知道拦一下,就看着他们在这里闹,你们也不怕他们冲撞到了小孩又或者是老人啊?”
正在他们看着的时候,后院听到动静的刘海中过来了,对着中院的众人说。
中院的众人也是反应过来,连忙阻止两人继续闹。
刘海中没有说错,他们这么闹确实是有可能冲撞到小孩又或者是老人,就他们这个体格子,真的冲撞到,还真不是小事。
两人就这么被中院的众人强行压制了下来。
张平安这时也正好过来。
看到这一幕,张平安都不用问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非就是许大茂这一段时间因为担心怀孕的娄晓娥,压制自己压制的有些狠了,现在娄小娥成功的生下孩子,他不用再压抑了,就过来找傻柱的麻烦了。
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平安,他们这怎么办啊?”阎埠贵也来了,问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对张平安询问道。
“凉拌。”
“啥?”
“他们两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照之前的处理就行,没什么特殊的。”张平安说道。
阎埠贵一想,觉得也没毛病。
其实,也就是最近许大茂老实了一下,他没有反应过来而已,如果是早些时候,他根本就是多余问张平安该怎么处理。
“二大爷,你有什么意见吗?”张平安看向刘海中。
“我没什么意见。”
刘海中也没什么意见,他早就习惯了这么处理两人。
“那就这样。”
张平安直接拍板定下了。
作为当事人的傻柱以及许大茂也没有意见。
他们也都习惯了。
不过,有些事情要掰扯清楚。
“这一次是许大茂搞事,他要是不过来跟我臭显摆自己的儿子,我也不会追着他打,所以这一次的首要责任是许大茂。”傻柱指着许大茂,对着三个管事大爷说道。
三人看向了许大茂。
“我只是炫耀一下儿子而已,不行吗?我生了儿子还不许我炫耀一下?那我这儿子不白生了。”许大茂狡辩着说道。
“所以,你生儿子就是为了炫耀的?”一边默默看着的易中海,忍不住的说道。
“那当然不是,这只是我生完儿子之后有的一个想法,而不是根本目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开枝散叶,是为了养老,尤其是养老,这以后年纪大了,干什么都不行了,没有孩子帮衬着可不行,是吧,易大爷。”
易中海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其实,根本就不是感觉,这就是真的。
许大茂就是在故意冒犯,就是摆明在嘲讽易中海没有孩子,没有人给他养老。
易中海那叫一个气,看着许大茂的眼睛都红了。
许大茂巍然不惧。
“今天这许大茂是怎么了?怎么跟条野狗一样,见着人就呲牙,见着人就咬啊?”阎埠贵小声的对着身边的张平安问道。
“憋急了呗。”
许大茂本来就不怎么安分,可为了自己未来的孩子憋了好几个月,忍了好几个月不作死,现在一下子全都爆发了。
这也导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劲。
“那我是不是应该躲躲他?”阎埠贵有些担心。
“也不用,这家伙也还是知道该针对谁,主要目标应该还是易中海、傻柱、聋老太这些,尤其是傻柱和聋老太。”
“聋老太?许大茂主要针对傻柱我能理解,为什么还主要针对聋老太?”阎埠贵奇怪的问道。
“聋老太自己作死。”
张平安可没少从许大茂那里听说聋老太对娄晓娥的一些洗脑,许大茂一直都放在心里,以前是担心怀孕的娄晓娥出问题,不好直接做些什么,只是以劝说娄晓娥远离聋老太为主。
现在嘛…呵呵。
阎埠贵虽然没有得到张平安的详细解释,但是也知道娄晓娥跟聋老太走的近这事,听张平安这么一说,也隐约的猜到了一些东西。
“平安,这娄晓娥是什么情况,怎么跟聋老太走那么近?”阎埠贵疑惑的问道。
他不信许大茂没跟娄晓娥说过聋老太是什么人。
可就是如此,娄晓娥还是跟聋老太亲近,还导致许大茂现在对聋老太产生了这么大的敌视,这情况有一些不对啊。
“这娄晓娥本质上就是一个不谙世事且耳根子软的千金大小姐,聋老太是又精明,又会卖惨,又会算计,娄晓娥哪是聋老太的对手,这一来二去就这样了。”
张平安还是没有说的要详细。
然而,这也够了,阎埠贵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娄晓娥被忽悠了。
只是,娄晓娥居然宁肯相信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男人。
这娄晓娥…还真是不好评价。
以后找儿媳妇一定要注意了,可千万不能是娄晓娥这样的,不然,这以后家里别想安宁。
阎埠贵这么想着,也有些同情的看向了许大茂。
这位以后家里怕是不会怎么安宁。
唉…哎?
阎埠贵正叹息着,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事情。
他同情许大茂干嘛?
这娄晓娥再不好,那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有钱了,自从她嫁过来,许大茂那生活那叫一个过的好,听说鲍鱼、燕窝都是拿来当饭吃的。
现在又连儿子都有了。
他同情许大茂?
有空同情许大茂,为什么不同情一下自己,别说是鲍鱼、燕窝,他就是连自己钓的鱼都舍不得吃,都要拿出去卖了换粮食。
他怎么想的啊?
错付了。
终究是错付了。
阎埠贵颓废的退到一边画圈圈去了。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心累了,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