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很不舍的离开了后院。
易中海的拆台能力不得不说,确实是很厉害。
虽然傻柱还是很想要跟秦淮茹多在一起腻一会,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扛过易中海的拆台。
易中海拆台太厉害了。
什么老太太没几天了,就想着喝他做的鸡汤。
什么他妹妹上班那么久了,就等着他的鸡汤补补身体。
各种各样的话连消带打,愣是让他觉得自己不去看看自己炖的鸡,不赶紧给两人准备好鸡汤,就是自己罪大恶极一样。
简直是拆台达人。
最后傻柱还是没扛住,人还是不得不走了。
傻柱走了,后院这边的戏却也是没有办法继续。
看戏的人也逐渐的离开了。
当然,也有没走的。
“我说二大爷,你怎么就突然的收了,怎么不再坚持一下,你要是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傻柱还能更惨一些。”眼看着后院安静了下来,许大茂掏出烟,靠近刘海中,递了一根烟上去,对着刘海中说道。
“我倒是也想,但是,我怕逼得太紧,傻柱脱钩啊。”刘海中接过烟,无奈的说道。
“那不至于吧?到底是他秦姐的儿子的事情。”没走的阎埠贵凑上前,从许大茂那里伸手讨要了一根烟,笑着对两人这么说。
“怎么不至于?再是他秦姐的儿子,那也不是他秦姐,如果这事是他秦姐干的,我敢百分百保证,他绝对不会脱钩,可不是啊,谁知道他会不会脱钩,我只好见好就收了。”
“不能吧,我看他一样对棒梗挺好的,自己家随便让棒梗进,有点好吃的、好喝的也都给棒梗。”阎埠贵有点不信。
“爱屋及乌,投其所好罢了,你真的觉得傻柱对棒梗多好?还不是因为秦淮茹,对棒梗好,其实都是对秦淮茹示好。”张平安也跟着凑了过去,对着阎埠贵说道。
“一大爷说到点子上了,也就是棒梗是秦淮茹的宝贝儿子,他要是别人的儿子,你看傻柱还会这样?你见过我们院哪一个小孩子被傻柱这么多待过,他那真是喜欢?”
许大茂也是赞同。
他更了解傻柱,也更清楚傻柱对棒梗的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严格上来说,傻柱根本就是在拿棒梗当工具人,当成是讨好他那秦姐的工具人。
所谓的对棒梗好,都是讨好秦淮茹的手段。
这手段还无所不用其极,一点下限都没有。
就他知道的,傻柱为了讨好秦淮茹甚至在棒梗的要求下,把溜门撬锁的手艺传给了棒梗。
这是正常人能干的?
即便是小孩子再要求,这种手艺也不能瞎传啊?
他不信傻柱不知道。
傻柱要是真的喜欢棒梗,肯定不会教棒梗这些,也只有把棒梗当做工具人才会教这些。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傻柱这小子还真是把棒梗当成是工具人了,也不知道以后秦淮茹知道了会怎么想。”阎埠贵瞠目结舌。
“你以为现在秦淮茹就不知道了?”张平安说道。
“啊?秦淮茹知道了?”阎埠贵更是瞠目。
刘海中、许大茂也是惊讶的看向了张平安。
“棒梗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对傻柱那么排斥,对傻柱一声傻叔都不肯喊,一直都叫傻柱,还是面对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三人若有所思。
棒梗怕是被影响了。
一个小孩子肯定是不可能发现这一切的。
卑鄙的大人的算计岂是一个十来岁,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能够看的透彻的,肯定不可能。
只能是被影响。
被谁影响?
自然是跟他相处最多的那些人了,尤其是父母、亲人。
小孩子的态度有的时候就会反映大人的态度。
“这秦淮茹怕是不敢跟傻柱闹翻,又不想傻柱乱教自己的儿子,所以,在保证自己的儿子不会把事情闹的整个院子都知道的前提下,对自己的儿子进行了一些影响。”许大茂想了想,对着众人说道。
“可能还有贾张氏,这对婆媳没一个省油的灯。”
阎埠贵补充了一下。
刘海中不住的点头,他觉得这很有道理。
秦淮茹她们婆媳确实是不简单。
别的不说,就今天的这个事情就能体现出来。
几个人聚在一起又聊了一阵关于秦淮茹婆媳的事,眼看着时间不早了,终于结束了话题,人也是跟着各自的散开了。
张平安和阎埠贵两人也是结伴朝着前院走。
一边走,还一边聊着一些家长里短。
“一大爷、三大爷好啊。”
两人正聊着,就见何雨水从前院那边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并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
何雨水回来了。
“雨水回来了,放假了?”张平安也跟着招呼了一声。
阎埠贵也差不多,和张平安一样跟何雨水打招呼。
“可不放假了吗?都累死我了,纺织厂工作真不轻松。”何雨水带着一丝丝怨念说道。
“都一样,这年头哪有轻松的工作,三大爷还不是要整天站着,每天面对粉笔灰,我虽然是领导了,但还不是到处跑,每天还要喝酒,怕是胃都要喝伤了,且行且珍惜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工作,旁人还没有这个工作呐。”
张平安是懂说话的。
一番话说的,何雨水那点小怨念都没了。
甚至,一想到别人还没有工作,自己已经有了工作,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小自得。
“雨水,赶紧回去吧,你哥给你准备了鸡汤,多喝点,多吃点肉,好好的补充一下营养,再养足了精神,等放完假回去好好干,争取早一点提干,更轻松一点。”
“好嘞,一大爷、三大爷再见。”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了。
被张平安画的大饼给塞得满满的走了。
张平安和阎埠贵也是继续的朝着前院走。
也继续聊着。
“三大爷,解成现在怎么样了?工作顺利吗?”
“多亏了你上次带我们立功,街道办打过招呼,解成现在工作可顺利了,厂里的师傅也很照顾,据他说已经是有了足够的手艺,学徒期过了,就能是正式工了。”阎埠贵笑的眼睛都快要看不到了。
“那可是好事啊。”
“那可不。”
阎埠贵赞同了一下,转念一想,又说道:“不过吧,我觉得解成还是可以做到更好的。”
“嗯?”
“我打算让他听听你对雨水说的话,好好干,争取早日提干,不要沉迷过去的那点进步。”
阎埠贵也准备画了一张大饼,打算等等丢给阎解成。
也把阎解成塞得满满的。
让阎解成好好干,拿更多的工资,自己这也得到更多好处。
看着阎埠贵几乎刻在脸上的想法,张平安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