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大,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哈桑莱早已经吸取了教训,这次认怂的速度较快。
他的头深深地低下,不敢看陈八荒一眼。
边良也连忙求饶:“陈老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们吧!以后,我们肯定会夹紧尾巴做人的。”
陈八荒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犹如在俯瞰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冰冷的眼神透着无限的威压。
突然,他毫无预兆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哈桑莱。
哈桑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厕所的墙壁上。
他只感觉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仿佛有一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身体。
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溅落在他身前的地面上,与污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卧槽!
太他妈疼了!
难道,就一直这么被欺辱吗?
是的!
没法反抗!
因为,他们太弱了。
还没等哈桑莱从剧痛中缓过神来,陈八荒又转身走向边良。
边良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陈八荒的脚朝着自己踢来,却连躲避的勇气都没有。
陈八荒的那一脚踹在边良的腹部,边良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
他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
他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青紫,口中不断地呕吐着酸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此时的哈桑莱和边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可恶的日子?
槽!
黄金是非常吸引人。
问题是,得有命花才行。
他们的世界变得没有任何希望,只有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和内心深处的恐惧无比清晰。
他们深知,在陈八荒面前,他们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哈桑莱心中充满了悔恨,早知道,自己打死也不找狱警。
边良对陈八荒的恨意,全部转移到了哈桑莱身上。
都他妈怪那个傻逼!
要不是他惹事,自己也不会受到连累。
陈八荒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中透着寒意:“你们以为求饶就有用吗?”
哈桑莱和边良虽然被痛苦和恐惧所包围,但是,该认怂还得认怂,该求饶还得求饶。
哈桑莱爬起来后继续跪下,连连磕头:“陈老大,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边良也是低着头,说:“虽然我们是蝼蚁,根本入不了您的法眼。但是,也可以帮您跑跑腿,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对对对……”哈桑莱自降身份,卑微地说:“您可以把我们当成您养的狗。狗,是很听话的。”
陈八荒冷哼一声:“听话?真的吗?”
哈桑莱和边良觉得事情会有转机,不由赶紧点头:“听话!绝对听话!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敢往西。您让我们叫两声,我们马上就可以叫。”
陈八荒饶有兴趣地说:“那就叫两声听听。”
要是在以前,哈桑莱岂会受这种屈辱?
但是,现在,他还要个屁脸!
人都快死了,要脸有用吗?
哈桑莱挤出笑容,汪汪地叫了两声。
边良有些不敢置信。
这还是哈桑莱吗?
变化太快了!
他也只好忍下屈辱,汪汪地叫了两声。
陈八荒将脚往前伸了伸,极具羞辱地说:“好狗。把我鞋上的灰舔干净。”
一瞬间,哈桑莱和边良呆若木鸡。
这他妈也太羞辱人了!
还有没有人权?
真是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我可以忍!
如果不忍的话,恐怕会遭受暴击。
哈桑莱再也不想挨揍了。
他彻底认怂了。
所以,哈桑莱的脸上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他汪汪两声,便爬向陈八荒,痛快地回道:“好的,陈老大。”
一时间,边良就像是不认识了哈桑莱一样。
既然哈桑莱都已经卑微地爬了过去,边良也只好低下头,缓缓往前爬。
就在这时,陈八荒收回了脚,嗤笑一声:“你们的诚意,我看到了。既然你们这么听话,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哈桑莱和边良听到这句话,竟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八荒放过我们了?
刚才,他是在考验我们?
我的天!
赌对了!
幸亏忍受住了屈辱!
哈桑莱都差点哭出来了。
边良也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们同时抬起头,期待地看着陈八荒。
陈八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二人,警告道:“丑话说在前面,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们把握不住,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哈桑莱立刻将手放在胸口,发誓道:“我们一定听话!如果做不到,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们。”
边良也发誓说:“我们如果让您失望了,您可以将我们碎尸万段。”
陈八荒这才拿出纸条,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拨通后,直接报数字。其他的话,不用多说。”
哈桑莱立刻双手伸出,打着哆嗦接住了纸条,说的非常坚决:“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边良的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陈老大,那个……打电话是需要积分的,我们……没有积分……”
陈八荒故作不耐烦,冷哼一声,说道:“这不用你们操心,我会转积分给你们,就当做是你们的医药费了。尽快把事情办完,而且,一定要保密。”
陈八荒又补充一句:“这件事如果办好了,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但是,如果办砸了,呵呵,你们刚才的誓言都会成真。”
说完,陈八荒转身离去。
直到陈八荒的脚步声消失,哈桑莱和边良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就像是一滩烂泥,瘫软在地。
哈桑莱看着那张纸条,激动地全身打哆嗦,“终于……终于可以摸到电话了……我们有救了。”
边良听出了哈桑莱的言外之音,急问道:“你不替陈八荒打这个电话?”
“槽!他把老子打成这样,老子还给他打电话?老子不是傻逼!”哈桑莱双眼血红,小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