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生打开房门,发现戴士诚就坐在客厅里,看到罗建生立即说道,
“生哥,周总他们几个也是刚醒来,午饭也准备好了”。
戴士诚的父亲曾是老爷子的贴身秘书,罗建生看中他,不仅仅是他忠心,而是他非常机敏,堪当大任。
想到这,罗建生道,
“阿诚,周总他们这次来,是准备成立一个新项目,我们这边由你负责、、”
戴士诚激动地只搓手,罗少终于给他分派任务了,看着他摩拳擦掌的样子,罗建生暗暗好笑,这家伙,也闲不住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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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海第一人民医院,会议室里坐了十几名专家,胡院长亲自主持,康家的公子,他们哪敢不重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院长的下首,他就是从京七医院最有名的疑难杂症专家古玉青,听说很多稀奇古怪的病都被他治愈了。
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单据,一边听别的专家的介绍,
“古老,通过血液化验,患者的白细胞计数.、中性粒细胞比例、cRp指数等各项指标完全正常,而且也对肠道菌群做了分析,也没有任何异常、、”,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了蹙眉说道,他就是康伟峰的主治大夫,神经内科专家张斌,康伟峰先是被送到了牙科,然后才转到了神经内科,因为牙科大夫给出的结论是神经性疼痛,神经看不见摸不着,找不出原因的疼,一般都定义为神经性疼痛。
古玉青点了点头,这些单据他也看完了,ct、造影,该做的都做了,血、尿等该验的也都验了,的确没有发现异常。
古玉青想了想说道,
“会不会是精神性疼痛、、”,古玉青说的精神性疼痛,其实是一种心理疾病,正如有些人,总说自己饿了,其实他刚吃的饱饱的,可还说自己饿、、、
精神科的刘敏立即说道,
“古老,我也曾怀疑过,一般牙疼使用阿司匹林、对乙酰氨基酚等普通的止疼药就可以,可是此患者不行,依旧大呼小叫的喊疼。后来,给他用了1.5倍的量,依旧不管用,我看不像是装的,因为他冷汗直流,浑身都湿透了,于是就使用了曲马多,刚开始管用,可很快又不行了,现在用的是芬太尼、、、”
古玉青也是眉头紧皱,这个病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沉思片刻,他看着胡院长说道,
“胡院长,实不相瞒,这个病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行就转到燕七医院吧,我再组织一次会诊、、”
胡院长明显松了口气,来之前,他接到了康部长的电话,语气很不好,意思是,他儿子就得了牙疼病,他们就治不了,言外之意,粤海第一医院的大夫全是饭桶,胡院长吓的不轻,康家的影响力他太清楚了,对方一句话,他这个院长就得让位。还好,古老都束手无策了,他们饭桶的嫌疑也算是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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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罗建生和周银涛正式商议着组建信息中心的事宜,会议室里有五人,除了罗建生周银涛外,其余三人是戴士诚、梁军和谢辉。
周银涛说,
“有些信息,只靠直观分析,很难发现异样,再怎么说,人脑的记忆也算不过电脑,因此,信息处理全部,软件系统已经开发好了,而且我们也尝试过多次了,非常精准、、”
戴士诚一听,心中大喜,他学的也是计算机,虽然谈不上高手,但对电脑的运作很有信心。周银涛见大家都很有兴趣,就打开笔记本,现场演示了一遍,罗建生看后,心中无限感慨:这个顾丰杨,真是个难得的奇才啊。
“对了,电脑购置也有要求吧?”,罗建生问道,
周银涛点点头,
“这些,丰杨都计划好了,全部买进口的,然后他会加以改装,建两个机房,你们这边一个,南州一个,两边的信息互溶、、”
罗建生点点头,
“这样更好,也更隐蔽、、、”
就在这时,罗建生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又是乔志,笑了笑便接了起来,
“哈哈哈,罗少,康小人转院了,听说现在疼的,只能注射芬太尼了,我去医院时,他正准备转院,脸色苍白,跟个死狗似的被人抬到了推拉床上,真他妈的过瘾,你不知道,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笑,回到车上,我笑了好半天,这才给你打电话、、”
罗建生的电话私密性很强,周银涛虽坐在他旁边,也听不到电话里说的什么。
听乔志说完,罗建生笑道,
“行了,他病不病的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得空了来趟江州,有好事、、”
一听有好事,乔志大喜,
“好,我马上就过去、、”。
放下电话,罗建生看大伙都盯着自己,便不紧不忙地说道,
“一个粤海的哥们,打电话说,康伟峰今天一早醒来,牙疼的厉害,然后就去了医院,医院也查不出病因,越来越疼,粤海第一人民医院也束手无策,康家就将他转到了燕七医院、、”
说话时,罗建生一直看着周银涛的人,发现周银涛比自己还惊讶,他明白了,周银涛也不知道顾丰杨是怎么做到的,心想,难道这事上,真的有巫术、诅咒术之说?
罗建生和周银涛很默契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讨论信息中心的事。
讨论完正事,已经是晚上六点了,周银涛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给顾丰杨打了电话,
“丰子,听说那小子今天一早发病了,牙疼的厉害,找不到原因,粤海第一人民医院束手无策,他家人将他转到了燕七医院、、”
顾丰杨淡淡地说,
“嗯,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他全身都得疼一遍、、”
周银涛心里那叫一个爽,果然是顾丰杨出的手,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顾丰杨是怎么做到的,他当时就在顾丰杨身边,根本没看到顾丰杨出手啊,难道真有古人所说的隔空打牛?
“丰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周银涛真的很好奇,
顾丰杨笑道,
“我什么也没做啊,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如果我说,这事上有因果报应,你相信吗?”
周银涛想了想,说道,
“也许有吧”,其实他也不敢确定,
“这不就得了,涛子,我一直都是相信因果的,他就是作恶太多,糟了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