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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汐童看着两宝 ,笑着说道:“两个小人精,听懂了吗?钱奶奶在夸你们呢,钱奶奶带你俩很辛苦,长大了,要好好孝敬钱奶奶,知道吗?”

如玉松开奶嘴,转头看向钱婶,朝钱婶笑笑。

钱婶高兴坏了,“童童,如玉朝我笑了。”

季玉也松开奶嘴,也朝钱婶笑。

钱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知道,季玉也听懂了,也朝钱奶奶笑了。都是乖宝,赶紧喝奶奶。快快长大,钱奶奶好享咱们季玉如玉的福。”

顾汐童再次领教了两宝的领悟能力。

等两宝吃饱了,顾汐童又陪着两宝玩一会,

直到盛荃送文件过来,顾汐童才将两宝交给钱婶,起身去书房处理工作。

“童童,你还没吃早饭。”钱婶见顾汐童直接去书房,忙开口提醒道 。

盛荃停下来,对顾汐童说道 :“顾总,你吃饭,我给你汇报。如何?”

“行!”顾汐童转身走向餐厅,边走边问道:“盛荃,你吃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咱们边吃边说。”

盛荃摆摆手,拒绝道:“不用,我吃过了。顾总,港城那边的邀请函已经到了。

时装秀是十二月二十六号至二十八号。珠宝大赛的决赛也是这几天,锦辉的张叔通过初赛,会去参加决赛 。”

顾汐童喝了口粥,抬头看向盛荃,说道:“将我的行程安排出来,港城的时装秀,我会带卓厂长和两名设计师去,具体人选,我和卓总监商量后,再告诉你。”

盛荃欠身应下,“好!”

顾汐童想了想,说道:“回去转告诉金枝,港城之行,她需要同往。让她办签证时,将自己的签证一并办好。”

“好!我记下了。”盛荃作好记录,接着汇报接下来的工作,“顾总之前提公司年会的事,行政部给了三个方案。”

说着,盛荃将文件递过来。

顾汐童指了指餐桌的左上角,“放这儿,我回头看,你明天过来拿。”

盛荃将文件放下,退后一步,接着说道:“首批申报出口的药品名单已经下来,顾总申报六个药品,全部申报成功。”

顾汐童伸手接过来看了看,笑着说道:“嗯,是个好消息,化妆品的名单呢?有没有下来?”

盛荃摇摇头,“还没有!应该快了,咱们再等等。除了这几件事外,这些文件需要顾总尽快处理。”

“好!”顾汐童点点头,示意盛荃将东西放下。

京大的校园内,温树华陪着吕行晖来到地理系教学楼门口。

秦欢听说有人找,出来看到吕行晖和温树华时,只觉得吕行晖有些面熟,“你们是?”

温树华笑着自我介绍道:“ 我叫温树华,这是我爱人,我们是温暖的父母, 想找你了解些情况。”

秦欢听说是温暖的父母,神经一下绷紧了,紧张地叫道 :“温叔好,阿姨好!”

温树华说道:“我给到你们系里给你请了假,咱们找个说话的地方,可好?”

秦欢连连点头,”好!那咱们去……”

秦欢边说边四下看,脑子里想着去哪里比较好?

他不住学校,对学校不熟。

秦欢正想着,要不要将二位请到自己的公司,就听温树华说道:“我有位朋友在你们学校任教 ,我向他借办公室一用 ,你随我来。”

“好!”秦欢跟着温树华夫妻来到专家楼的一间办公室时,一路上,他的目光都在吕行晖身上。

他知道温暖是四哥同母异父的妹妹,但他是第一次见吕行晖,眼前的吕行晖,跟相片上的人相比。

真人比相片上的人更知性,更端庄,更好看。

温树华指了指沙发,示意秦欢坐。“小秦,请坐!”

“谢谢温叔!”秦欢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温树华提起暖水瓶,泡上三杯茶,放一杯到秦欢边上的桌几上。

秦欢起身欠身:“谢谢温叔。”

温树华笑着说道::“不客气,你坐!”

温树华将另外两杯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才在吕行晖边身边坐下,

温树华看着秦欢,笑着说道:“是这样,我们之前听暖暖说,小秦是景然的同学兼好友!”

听了温树华的话,秦欢绷紧地神经放松下来,笑着应道:“是,我和四哥初中就同学。

四哥是从和平公社保送到宁县中学的。初中,高中我们都是同学,我、阿君,四哥是宁县中学的三剑客,这是别人给我取的绰号。”

吕行晖两眼晶亮地看着秦欢,希望他能多说些儿子的事情。

秦欢对上吕行晖的目光,止住了话,问道:“对不起,话多了,温叔,你们想知道什么?”

秦欢自从知道吕行晖还活着,哪怕知道她失忆了,他对吕行晖抛下卓景然这事,还是耿耿于怀。

秦欢想不明白,到底要多狠的心,才会将刚刚出生儿子的抛下!

想到四哥苦难般的童年,面对吕行晖时,秦欢做不到若无其事,更谈不上敬重。

温树华见妻子挺直腰板 ,满眼期待地看着秦欢,知道她想知道卓景然小时候的事,

“小秦,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景然小时候的生活?”

温树华看向秦欢,替妻子说道。

秦欢还不知道吕行晖已经恢复了记忆,听了温树华的话,没有拒绝,笑着说道:“好!当然可以!”

既然想知道 ,那我就给你好好说说,让你知道, 你当初 丢下的孩子,过得有多难。

于是,秦欢将他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他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平铺直叙的说出四哥那些年的经历。

即便是这样,秦欢说得自己红了眼眶,一度哽咽得说不下去。

吕行晖知道儿子从小疾病缠身,每天都承受着病痛的折磨时,哭倒在温树华的怀里。

看着温树华带着哭得几乎晕厥过去的吕行晖离开,秦欢心里是痛快的,也是难过的。

四哥所经历的苦,哪只他说的这般轻松?

四哥所经历的痛苦,他所表述的,不及四哥经历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回到车上,吕行晖掩面痛哭,温树华坐在边上轻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