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官自知闹了个大乌龙,他怎么也没想到姜兰就是付文臣的妻子。
姜兰明明才上大一啊,谁能看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
岑教官脚趾扣地,好多天就躲着付文臣走。
不相信姜兰有孩子的还有一个人,跟姜兰同系的蒋东良。
之前军训姜兰拒绝了他的表白,蒋东良并没有死心,两人在同系,有的是时间。
经过一个月观察,他发现姜兰不咋跟男同学接触。
她经常跟同寝室的朋友一起出去,从来没见过有男人接触她。
这更加印证了,姜兰说结婚还有孩子就是骗人的。
而且这样的女人,一旦认定了一个男人,她一定会洁身自好,蒋东良更加不愿放过。
他还发现姜兰学习很好,不管是实际操作还是理论知识,姜兰都做的游刃有余。
这更加坚定了他跟姜兰处对象的决心。
一天下午,姜兰跟葛青青在图书馆看书。
蒋东良突然坐到两人对面,“姜同学,这个星期天你有时间吗,我有两张电影票,我想和你一起去。“
他把电影票推到姜兰身边,姜兰拒绝。
“不了,我没时间,还得回家带孩子。”
蒋东良根本不相信姜兰结婚,失笑看着她。
“那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带孩子,我特别会哄孩子的。”
姜兰没回他的话,转头看向书架那边,她总感觉有人盯着她。
葛青青无语,“她都说了结婚了,你能不能别老缠着她,想当第三者吗!”
蒋东良看着姜兰艳丽的小脸,心脏跳的厉害。
“如果是她,我愿意当小三,就看姜同学要不要我了。”
姜兰葛青青被噎住,跟蒋东良说不清了,两人拿起书本离开。
蒋东良看着姜兰苗条背影,手指摩挲,心神荡漾。
回到宿舍,宿管阿姨叫住姜兰。
“你先别走,有你电话。”
电话那头是姜儒之的声音。
姜兰:“爸,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啥事。”
姜儒之看着病人病历,摘下眼镜,声音儒雅。
“小兰,我们院里有一个实习名额,你要不要来试试。”
“实习?爸,我才大一啊。”
姜儒之一脸与有荣焉,“你医术已经成熟了,就是当个主治大夫也不成问题,没必要在学校浪费时间,你需要的是实践,是看各种病患的经验。”
姜兰有些犹豫,“我考虑考虑。”
挂掉电话,姜兰回到寝室。
一下课,蒋东良就凑了过来,问姜兰问题。
姜兰看了一眼,他指着课本上的内容,无语看着他。
“这不是刚开学讲过的内容吗,你现在还不会?”
而且这不是中医里很常见的知识嘛,他进古中医系,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还真是稀奇。
蒋东良尴尬站在原地,“我看错了,不是这个,是另一页的问题。”
他手指向另一个题目,姜兰不想跟他有过多接触,拿起课本准备离开。
“不好意思,我有朋友等我,没时间给你讲题。”
蒋东良看着姜兰离开,手指攥着书本,指肚捏的发白。
之后几天里,姜兰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见她不断回头,葛青青回头瞅了瞅,啥也没看着。
“看啥呢?”
姜兰,“没啥,就是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瘆得慌。”
在不远处,万念皱眉,看着姜兰的背影。
姜兰葛青青两人像往常一样进到教室。
前两排的位置是女生专属的,班里男生多,他们不好意思离女生太近,自觉坐到后排。
今天老师有点拖堂,上完课,姜兰跟着葛青青往准备去食堂赶去。
葛青青气的鼻孔亨气,“都怪老师,讲这么久,咱得快点,今天食堂有糖醋小排,去晚了都被抢光了。”
姜兰也有些饿了,快步往食堂去。
马上要离开教学大楼,进入食堂时,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
是万念,她拉走姜兰,一把匕首划破万念的肩膀。
姜兰吓的失神,“万念你没事吧!”
姜兰赶紧借着衣服遮挡,从空间拿出纱布和药,给万念肩膀止血。
刚匕首的位置,原本是要划姜兰脸的,被万念拦住了。
众人见状,吓的连连倒退。
老师看到这边扎堆的学生皱眉。
“都干什么哪,不进去,都堵在这干啥?!”
一进来,就看见学生肩膀流血,另一个学生手拿匕首,还要捅姜兰,嘴里喃喃道。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就会离开你,不会喜欢你了!我要杀了你,一切都是你的错!”
老师一把夺过女学生的匕首,把她制止住。
“你们快带这个学生去医务室,快点!”
姜兰扶着万念往医务室走,捅人的女学生被老师带到办公室,看管起来,她看着精神有些不正常。
医务室的老师见一身带血的学生进来,吓了一跳。
“这是咋弄的这是,快躺下!我给你止血。”
校医本想帮忙止血,谁知道伤口已经处理好,血都不流了,她没了用武之地。
万念疼的脸上没血色,她推了推姜兰。
“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姜兰不放心她,拿出一块参片递到她嘴边。
“把这个含在嘴里,别嚼,也别咽,我一会儿回来。”
万念把参片含在嘴里,精气神好了不少。
小薇胖丫赶到医务室,见受伤的不是姜兰,松了口气。
但听葛青青说了来龙去脉后,不知道该咋对万念了。
姜兰看向两人,“胖丫小薇,你们在这看着万念,青青当时在场,让她跟我去老师办公室对峙。”
两人答应帮忙守着万念,姜兰带着葛青青准备离开。
临走时,姜兰说了一句。
“谢谢。”
万念有些别扭,小声嘀咕,“我……我又不是为了你,我是……我是为了文臣哥哥,要是你受伤,他肯定伤心的。”
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她内心是更担心姜兰多一点的。
她跟付文臣就见了几面,而且还不愉快,现在又知道了姜兰不是个坏的,对付文臣的心思已经在渐渐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