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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沉年旧事之生于60年代 > 第109章 第一次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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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吃晚饭的时候,在食堂附近碰到梁老师了,打个招呼,点点头,“邹红艳,你来。”

我走过去一点,方便他说话,“晚自习的时候,利用几分钟开个班会,选几个人做班委,也把这几天的陈老师提出的问题给大家转述一下。你回头做个记录。”我点头,然后他去职工食堂了。

吃过饭,在宿舍盘桓一会儿,我跟冯素云就一起去了教室,路上,我们两个都沉默,不过不觉得尴尬,其实几分钟而已,不刻意的去说什么,也很正常。

到教室的时候,有两群男生在嗨聊,女生也有聚堆的,不知道话题都是什么,不过听着男生不外乎聊足球、排球、篮球,女儿聊的比较多了,我就不明白了,从宿舍到教室,聊不完吗?

不过好在,很快就响铃了,大多的人沉默下来,开始看书,还有人意犹未尽的继续着小声交流着,或许话题真的引人入胜。

响铃过后几分钟,梁老师来了,我也拿出了笔和本子,同学们有人看老师,有人没注意到。

不过老师只说占用几分钟,说几件事儿后,就继续晚自习了,于是大家都抬起头来,听着老师的讲话。

第一个是几个班委的选举,所差学习委员、纪律委员、文艺委员、卫生委员,老师还表扬了体育委员郎军的认真负责;第二是表述了北校区陈主任让高一的班主任们转述开学后存在的问题:宿舍长的选举;北校区内禁止大声喧哗、禁止跑步;严格执行作息制度;下周开始各班设置值周委员,男女各一人;值周委员则是晚上熄灯后负责检查各宿舍就寝情况,或者根据安排,负责宿舍卫生检查、学生仪表检查等。

班里的同学议论纷纷,梁老师也不禁止,就看着大家各自聚堆议论。

我听后面的男同学问魏建平,“你们住宿的老师管这么多?”

“嗯,吃喝拉撒睡,都有人管。”口气不是一般的臭;旁边还有人附和,另外还有人嗤之以鼻。

五分钟后,梁老师从头开始选班委,有人举手 报名的,就先任命,没有人举手报名的,就安排我和蒋孟山以及魏建平负责。

学习委员是文敬山,他不是举手的,是梁老师点名的,不过他有点不情愿;纪律委员是徐丽艳,她特别积极主动;文艺委员是刘凤琴,是她们一起的女生推荐她的,别人没人反对,也没人主动申请;卫生委员,梁老师直接安排魏建平负责了,他说这样比较平衡。

值周委员,则安排的是我和蒋孟山,我们没话说,反正有事儿也会找我们俩。

宿舍长,女生这边是刘红玉,她想做,别人也同意;男生那边宿舍比较多,梁老师让他们选完后,报给蒋孟山就好,由蒋孟山上报给陈主任。

事情安排完毕,梁老师在班内巡视一周,就回了办公室。

教室内又小小的喧闹一下,还有人扭头看所谓的纪律委员,还有人喊班长,不过我们都没吭声,然后声音就慢慢的平息下去了。

课间的时候,有些人开始聚堆,大体是彼此熟悉的,比如宿舍住一起的、之前一个学校的、或者班上的座位挨得近的,讨论什么的都有,而且评价褒贬不一。

也有比较安静的,比如我和秦素玉,还有前面的冯素云和她旁边的那个女生,貌似都没打过招呼,那个女生个子不太高,但是头发长长的,梳一个马尾辫在头顶上,走路的时候一摆一摆的,好像每次见到她都穿带后跟的鞋子,衣服也很新,颜色大都是白的,脸上好像抹白的粉蜜似的,脸上一脸的不屑一顾。

我把班委的信息,都总结记录好了,就收到桌斗里;然后一个人,朝教室外面走去。

外面的路灯不太亮,昏黄的灯光很柔和,教室前面的树下有人,二班那边也是,前门口也堆了几个人,后来一看,我们班的那几个高个子男生也在,我继续朝前走去,后面有口哨声传来,以及一阵哄笑。

我走到侧面的小路上,朝操场那边走去,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人,有人讨论问题,也有人聊天,还有人背单词;侧面高三那边只有两个班的教室是亮灯的,听说他们之前有四个班,选了两个班参加了今年的高考,只不过不太理想。

没考上的人,有去一中补习的,也有回二中的,听说回二中和去镇中及新中补习的人,是不收钱的,只需要负责自己的生活费就可以。

听刘红玉说,他表哥他们班,就插进来两个复读生,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水平差很多,所以从高二开始复读。

我想起我们村里姐姐的那个同学,也依然在复读,不过是在安家河高中,也是不收费的;她父母比较开明,说反正家里都是劳力,她想复读去就好,万一考上了呢。

因为西刘庄村里有个也是他们的同学,今年考走了,好像是唐市的一个中专,每年县里各个学校都有复读生考出去,因此复读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从高三的教室旁走过,到了操场,只敢走有亮光的地方,走一会儿,看着有人陆续往教室方向走了,我也赶紧往回走,怕找不到教室,只能原路返回。

果然,刚进教室,二节自习课的铃声就响了。

坐在座位上,拿出化学书,准备预习下明天的课程;自我感觉初三的化学学的还算扎实,预习起来,也还算容易,只是不知道讲完课之后,能不能全面掌握。

才开学几天,各科的内容还不多,复习和预习起来相对容易,不知道后期能不能坚持住。

我没有远大的理想,甚至跟堂哥一样的“一定考大学,一定要出去工作”的目标都没有,只是尽力的去学,就像父母曾说的,考到哪里供到哪里,而我是考到哪里学到哪里。

夜,漫长,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盯着房顶上偶尔忽闪的灯光发呆,能听到窗外悄悄走过的脚步声、还有几声低语,“都睡了?”

“嗯”。

我也不知道做了班长要做什么,做了值周委员要做什么,更不知前路如何!

不知道几点入睡的我,早上听到起床铃时,头痛欲裂,都不知道请假跟跟谁请的我,坚持着洗漱,然后跟着一群人去南校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