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科长,姜科长,起来喔。”
姜卫东听到了声音,装模作样打开了房门,随后满脸惊讶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啊?”
刘海中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听着不像是好事,是从中院传出来的声音,我们快去看看。
这个老易,做什么事都拖拖拉拉,这么久不处理。”
“对,还是二大爷爽利,我们看看吧。”
“走。”
刘海中走在前边,大步朝前行去,他上身胖,走快了就像是企鹅一样,一摇一摆的。
两个人来到了中院,发现阎埠贵带着前院两个人年轻人过来了,中院这边,秦淮茹,还有两名大妈起来了。
易中海却是不见人影。
刘海中见状,心情更好。
“老易这个人,干啥啥不行,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出来解决问题。”
大家伙仔细听,很快发现声音是从许大茂房间传出的。
姜卫东悄悄走近几步,便将太阳能放音器收回空间。
“咦,没有声音了。”
“许大茂肯定听到了什么。”
“快过去瞧瞧。”
于是刘海中走在前边,一把推开了房门,随后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只见床上躺着四个人,有三个人都盖着被子,唯有傻柱一人,光溜溜躺在外边。
刘海中看见傻柱的小老弟,忍不住笑了,“这么小,跟小孩的一样。”
阎埠贵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没穿衣服?”
刘海中脸色大变,“傻柱这个狗东西,果然在做不文明的事。”
他上前两步,看到了刘光奇的脸,顿时脸色惨白,瞬间没了血色。
阎埠贵不解,“老刘,怎么啦?”
刘海中回过神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随后疾步上前,“畜生,畜生。”
话音未落,刘海中啪的一巴掌扇在傻柱脸上。
“老刘,不要冲动,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上前两步,看到了刘光奇,顿时明白刘海中为啥生气。
他心中暗笑。
刘海中整天炫耀刘光奇,这刘光奇还进了轧钢厂,结果刘光奇是个兔子。
哈哈哈,传出去绝对笑死人。
滑天下之大稽啊。
“不要拦我,我揍死他。”
刘海中力气大,挣脱了阎埠贵,接着朝傻柱扇耳光。
阎埠贵倒在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余光朝里边望去。
看到了许大茂。
阎埠贵心中暗笑。
早就知道许大茂是个不省事的主,没想到玩的这么花。
他接着往里边看,结果看到了阎解成。
这……
这……
这……
解成不干净了?
解成是兔儿,给傻柱干了?
我家书香门第,就这样毁了?
一股欲要毁天灭地的怒意从心中生起,阎埠贵腰身一挺,蹦了起来,随后扑了过去,双手成爪,挠向傻柱的脸。
二大爷三大爷都疯了一般,其他人偷偷往里边看,见傻柱没有穿衣,刘光奇,阎解成,许大茂小媳妇一样三个人躺在里边。
哪里不明白啥意思。
大家伙皆是脸色大变。
还有人大喊起来,“快来看啊,快来看啊,院子里有兔儿。”
姜卫东与秦淮茹对视一眼,随后上前,按住大喊的人,“闭嘴,快出去,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让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他还让人去喊易中海。
这才拦住刘海中和阎埠贵,“二大爷,三大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考虑怎么解决问题,现在打他没有用,先把他们几个喊起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吵都不醒,不会在装睡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觉得有道理。
“快起来,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大院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赶紧起来,不要脸的臭玩意。”
姜卫东随后用空间,推了推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几个人,他们很快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傻柱亦是迷迷糊糊的醒了。
“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此时过来了。
他昨天晚上思考怎么让秦淮茹接受傻柱,想的比较晚,非常困。
刚刚一大妈推他,他都没有醒。
直到姜卫东安排人喊他,他这才过来。
进入房间,看到傻柱,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奇都光着身体,正在找衣服,易中海惊呆了。
刘海中见状,立即说道:“老易啊,你看看中院,都成了这个鬼样子,藏污纳垢啊,你要好好反省。”
易中海无语,急忙转向阎埠贵,“老阎,到底咋回事?”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阎埠贵随后扶了扶眼镜,“老易,他们四个人是兔子啊,在这里对食呢。”
易中海闻言,一个恍惚,差点摔倒在地。
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他这个管事大爷,必然会成为笑柄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傻柱,你来说。”
傻柱正处于懵逼中,他也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好好的计划,正得意着,忽然晕倒了。
这个时候刘光奇忽然哭了起来。
“爹,我……我py火辣辣的,我怎么了?”
刘海中大怒,烦躁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呢?”
阎解成跟着说道:“爹,我py也火辣辣的,我这是怎么啦?”
阎埠贵闻言,摘下眼镜,随后抽了自己一耳光,“丢人啊,丢人啊。”
许富贵下乡放电影了,许大妈在娄家做事。
许大茂的长辈不在。
他没法找安慰,实际上他并不需要。
pY的确火辣辣的,但许大茂没有觉得不适应,相反他感觉挺舒服的,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好特别啊。
这是怎么啦?
刘光奇和阎解成随后便哭了起来。
许大茂脑子灵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说道:“三位大爷,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兔儿,我真没这个嗜好。
我昨天晚上去撒尿,刚刚出了公厕,就给人套麻袋了,被人打晕了。
后边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刘光奇和阎解成闻言,想到自己的遭遇,急忙表示自己和许大茂一样,都是上厕所,给人套麻袋打晕。
三个人这么一说,大家伙望向傻柱。
傻柱急忙说道:“我也是给人打晕了。”
这个时候,姜卫东指了一下床边的麻袋和木棍,“这两件应该就是凶器,我带回保卫科,让人检查一下上面的手印,就能知道谁是凶手了。”
傻柱心里惊慌,“姜科长,这还能看到手印?”
姜卫东上前,小心提起麻袋和木棍的一角,“可以的,撒上一点面粉,就能显出印子。”
傻柱害怕去保卫科,之前被关在那里,过得太难受了,他便算承认错误,坦白从宽,急忙摆手,“不要去保卫科,是我干的,是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光奇和阎解成,许大茂就爆发了。
自己给傻柱干了,他娘的,奇耻大辱啊。
傻柱又老又丑,娶不上媳妇,竟然拿他们开荤,太恶心了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反应过来,亦是扑了过去。
“畜生啊,你这个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