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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内,各方已经做好了准备。

时县令威严地坐在上位,官兵整齐地拿着大板站在两旁。

陆鸣和张文远也站在两旁,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斗斗。

还有部分乡绅站在公堂内观看。

公堂外,全是密密麻麻们的百姓,吴用和刘唐怕被人认出不好靠近,只好派梁山兄弟混在其中。

扈三娘、杨志、朱武、史进等人反而不怕,混在人群之中。

看到陆鸣安然无恙地站在大堂上,扈三娘才稍稍放心。

不过想到那些传言,她又担心起来。

知县是不是和西门庆后台是一伙?

在场的百姓也很担心,纷纷望着陆鸣英俊的脸。

多好的打虎英雄啊,要遭黑手了。

可惜了!

随着时文彬将手中的惊堂木用力一拍。

“啪!”

审案正式开始。

宋江和武松也被带进了大堂。

他俩都吃了一惊。

这么多人?

宋江好像想到了。

一定是陆鸣暗中安排的,借百姓的压力让时知县不敢乱判罚。

可是...张文远手中有证据啊。

我们怎么扳回来?

宋江有些头疼。

张文远也是这么想,信心十足。

当时文彬喊开始后,他立即站了出来。

“县尊,我手里有陆鸣和宋江等人私通梁山,并勾结梁山攻打郓城的证据。”

说完,他将两封信递给时文彬。

大堂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假的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信一定是假的。”

“是啊,随便两封信就想告人?”

众人纷纷不信。

宋江听大家这么说,心中也燃起希望,希望信件是假的。

“肃静!”

时文彬拍了一下惊堂木,众人才安静下来。

他从张文远手中接过信,故意认真地看了起来。

其实,他早已经看过,并验过真伪了。

当然,戏还是要做。

他侧头望着一边陈幕僚,装模作样地问道:\"查过信件的真伪了吗?\"

“查过了!”

陈幕僚响亮回答。

“和县里存档的吴用笔迹一致,可以确定是吴用的笔迹。”

说完,他拿出吴用之前抄写的书,和那两封信一起展示给一旁的众乡绅看。

那些士绅对比了一下,纷纷点头。

“嗯,真的是一模一样。”

“对,就是一个人的手笔。”

大堂外众人见此,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原以为是假冒的,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他们纷纷担忧地望着陆鸣。

打虎英雄是不是完了?

扈三娘也紧张地望着陆鸣。

梁山为什么要写信给陆大郎,莫非梁山和西门庆是一伙的,故意害陆大郎?

麻烦了!

时文彬见到证据确凿,心中很高兴,得意看了一眼陆鸣。

“陆鸣,你对此信可有异议。”

“没有!”

陆鸣轻轻摇头。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疑惑地望了过来。

打虎英雄为什么不抗争?

宋江也有些不解。

他想站起来抗辩,又想到大家已经对照过笔迹了,抗辩也没用。

一时间,只好低头叹息。

张文远见此,心中很高兴。

他还以为陆鸣会抗争,还以为时文彬会偏袒呢,想不到他轻易打败了陆鸣。

哈哈!

什么打虎英雄,不过如此!

时文彬也很高兴,他也觉得很轻易。

“啪!”

他用力一拍惊堂木,朗声喊道:

“陆鸣、宋江和武松勾结梁山证据确凿,将犯人押下去,择日宣布。”

之所以没有当场宣布,他是摸不清官家对陆鸣的态度。

到底是叛贼,还是功臣?

万一是功臣,宿太尉定会让他为陆鸣清洗罪名,到时岂不是自打嘴巴?还是等等吧,等到宿太尉到了再宣布也不迟。

官兵听到命令,向陆鸣等人靠了过来,准备带回大牢。

扈三娘、史进等人见此,准备动手救人。

既然讲理不行,那就打吧!

正此时,陆鸣站了出来。

“慢着!”

两个正要靠近陆鸣的官兵吓得立即后退了一步,生怕陆鸣给他们一拳。

陆鸣没有理他俩,而望着时文彬。

“县尊,只凭一封信就定罪?不用问问信从何来?”

一旁的陈幕僚一听,不由紧张起来。

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陆鸣要开始反击?

时文彬也有些紧张。

他就知道陆鸣不会轻易就擒。

当然,时文彬也不急。

手中有证据,根本不慌。

“张押司,”时文彬面向张文远,“信从何来?”

张文远如实回答:“我捡到的。”

此话一出,旁边的众人纷纷表示不相信。

“这么重要的信竟然是捡来的?”

“在哪里捡的?我也过去捡捡。”

大家都鄙视地望着张文远。

张文远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只好对时文彬说:“县尊,当时我在追一个梁山贼寇,追到一个小巷子,那人爬上矮墙逃走了,不小心掉下两封信。”

陆鸣立即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梁山贼人?”

“我当然知道,”张文远立即反驳,“那人一头赤发,和追捕文书上的赤发鬼刘唐一样。”

宋江一听,心中很害怕。

他见过吴用,更见过刘唐,莫非真的被张文远跟踪了?

时文彬看到张文远对答如流,信心也慢慢回来,故意帮张文远。

“爬上矮墙,掉落书信,这很合理。”

一旁的陈幕僚连忙点了点头,赞同道:“对,县尊说得对。”

其他乡绅也纷纷赞同。

张文远终于放心,挑衅地望了一眼陆鸣。

陆鸣反而很平静,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

“张押司,你觉得你能不能打赢刘唐?”

时文彬一听,立即知道陆鸣想干嘛了。

好像有漏洞!

张文远也意识到了,可他不好撒谎,否则会被陆鸣戳破,那么之前一切都没人信了,包括那两封信。

“我打不赢刘唐。”

张文远只好如此回答。

陆鸣等的就是这一句,立即逼近张文远一步。

“既然打不赢刘唐,你竟敢追刘唐到小巷?更离谱的是,刘唐竟然不反击,而是爬墙逃走?这还是我们熟悉的、心狠手辣的梁山匪寇?张押司,你和刘唐很熟悉?”

众人一听,纷纷赞同地点了点头,都觉得张文远有问题。

要不就是张文远说谎,要不就是张文远和梁山是一伙的。

陈幕僚也不由皱起眉头。

陆鸣还真是聪明,竟然抓住了重点,让张文远左右为难。

张文远也想到了,顿时大汗淋漓。

很快,他想到一个解释,急忙分辩。

“我并不是一个人,朱都头和雷都头带着人在我身后,刘唐再厉害,他敢一人斗我们这么人?”

说完,他望着在场的朱仝和雷横,希望他俩会为他佐证。

不过,他又担心朱仝和雷横会偏袒陆鸣。

时文彬反而不怕,朱仝和雷横还带着官兵,不敢说谎的。

他立即问朱仝和雷横:“两位都头,你们是否跟在张押司后面?”

朱仝和雷横只好出列。

他俩不敢说谎,点头说道:“是!”

陆鸣觉得问题重点不在这里,也面向朱仝和雷横。

“两位都头,你们是否看到刘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