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对上旁边三个鸟兽人污浊的目光,淡淡地收回视线。
见她不理他们,这三个鸟兽人气笑了,直接往这边走来。“说你呢,聋子吗?还是觉得装聋作哑能够应付我们?”
“放心吧,就冲你这勾人的模样,待会哥哥们会狠狠疼你的……”
“哎呦喂,我可是好就没见过这么水灵的雄性了,啧,雌性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咱们的疼爱,可这雄性就不一样了,足够咱们哥几个乐呵个把月的……”
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冀凉先窜了出来,挡在了司烁跟前,冷冷地道:“怎么,欺负我结侣兄弟,有没有问过我们的意见?”
三个鸟兽人看向冀凉脖颈间绿色两条杠,区区十一级兽人竟然敢出来。而随后出来的支勒和殷姜,也因为异能被压制的原因,外显修为比实际上低了两级。十二级和十三级。这在北平城是很常见的修为。
他们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还要问你们的意见?是怕你们的身板承受不住我们的拳头,还是说……”
他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冀凉几人。
司烁家的雄性们都不是五大三粗的,哪怕韦策身体壮硕,也是线条流畅、个子高大挺拔,硬朗俊美,颜值各个都很出众,各有各的特色。
“还是说你们嫉妒哥哥们只疼你这位结侣兄弟,却忘了照拂你们?放心吧,你们家雄性们是一个比一个招人疼,哥哥们绝对不偏不倚……”
他们不仅说,还上手要去摸冀凉!
司烁从冀凉身后垫着脚怒视过去。这三个鸟人,不仅觊觎她顶着的萧承皮囊,还当着她的面调戏她家兽夫。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磨磨牙,扭头对殷姜道:“烧他们的毛。”
她话音刚落,殷姜的火就扑了过去。异能只能发挥一成,没事,他用十成的功力呗!
三个鸟兽人愣了下,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灼热。他们赶忙后退,然而另一条火龙已经在后面等候着了。
羽毛触火即燃,他们嗷嗷着到处跑,可越是跑,那风呼呼的吹,让舔舐他们羽毛化成兽皮的火舌更加兴奋起来。
“水水水!”他们惊慌尖叫着,下意识变成了兽形扑棱着翅膀飞着。
哪怕下面有兽人是水系异能,都瞄不准。
很快三个鸟兽人的羽毛被烧光,噗噗噗三下光溜溜带着烧糊的焦香味砸在地上!
众人啧啧地瞧热闹。大家伙都看得明白,那些火并不会要人命,顶多将羽毛给烧干净,可鸟兽人最爱美、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如今成了秃毛鸡,这仇结定了!他们都看向森外来客,真是头铁的,不知道这几位能够坚持多久。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等眩晕感过去,他们羞愤不已,都没脸变成兽形。
冀凉淡淡地扬声道:“各位兄弟,我们来北平城讨生活,没想妨碍谁。我们不惹事,也绝对不怕事。
刚才不过是对这三位大哥嘴巴不干净的小小敬意。”
说着他扔给那三个鸟兽人每人一张白色狐兽皮,皮毛洁白柔软,在略微萧索的秋季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鸟兽人咬着牙变成人形,顶着个秃头红着眼将兽皮裹在腰间,“有本事我们比武场见,怎么样?”
冀凉挑眉,“怎么个说法?”
旁边一个年老的黄鼠雄性叹口气跟他们科普,“关平国内不允许随便打架斗殴,咱们兽人们性子天生野,有什么事喜欢用拳头说话,所以就有了比武场。
一方下战书,对方可以选择拒绝,但需要缴纳彩头三成的罚金。如果对方同意打斗,比赛时以一方认输或者死亡为判断标准。
小兄弟啊,你们摊上大事了!鸟兽人很记仇的,尤其是你们还动了他们的羽毛。
你们赢了一场,还能场场都赢吗?”
另一位兽人幸灾乐祸地往上指了指,“看见最上面一层布置得很漂亮的洞穴了吗?都是他们的人!到时候他们会轮流上场……”
“你们可是捅了红翅黑鹂的窝咯!”
“你们要么接受挑战累死,要么缴纳罚金,连身上的兽皮都给输出去……”
“咱们北平城,谁不知道红翅黑鹂兽人惹不得,你们惹一个,就是捅一窝……哪怕是鹰隼兽人都不敢招惹他们……”
围观的兽人们都有你们完了的表情,看着司烁一家。
那三个红翅黑鹂兽人得意地说:“你们现在屈服好好伺候兄弟几个,我们对刚才你们的挑衅既往不咎。但如果你们仍旧不认错,那咱们比武场上见,估计你们连两三轮都撑不过去。”
“我见多了像你们一样不屈服的森外来客,可后来呢,还不是一个个谄媚的扯掉兽皮由着人欺负?”
“森外人就是贱骨头,必须驯服才知道怕……”
支勒低笑声:“所以你们准备以多欺少?原来永昶大陆的红翅黑鹂兽人竟然脸皮这么厚?”
“呵,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们族人只要赢了你们就行,”其中一位红翅黑鹂兽人得意地扬眉,丝毫不以为耻,“不服也没办法,谁也没规定同一族人不能一起向你们下战书的。”
司烁看着不停飞下来站在三个鸟兽人身后、凶巴巴的红翅黑鹂兽人,也冷笑声:“是没规定,只是你们刚才主动挑事折辱我们。
有错的一方是你们,只怕你们几个的错,让族人们承担。损伤惨重的时候,想后悔都难了,巧了我们也特别记仇,不死不休!”
“哈哈,”那些红翅黑鹂兽人都忍不住笑出来:“我们就还没见有哪位兽人能让我们知难而退的。我们红翅黑鹂兽人的名头可不是被吓大的,全族团结在一起不死不休,才是生存之道。”
“我只知道,你们为了一点小事,要将不少族人性命给愚蠢的赔出去,”冀凉嗤笑声,“行吧,既然你们都急着送死,我们接下战书又如何?正好也拿你们立威,让大家伙看看,我们一家人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辱的!”
众人一片哗然,不少兽人忍不住地劝他们:“小兄弟啊,你们太年轻了,不知道成千上万个红翅黑鹂人的车轮战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