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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紧贴着我的身体,我已经感觉到了他下身硬了,直愣愣地戳着我的小腹。
我脸红心跳,他不会,不会在这里——
做坏事吧?
我现在总算明白他说得做坏事是什么意思了。
是这个意思?
“要在这里吗?”我问了一句。
“你要求?”他的唇在我耳边蹭着,让我痒痒的。
又是一副“请君入瓮”的样子。
天哪,我可没有要求,我只是觉得他的生理需求,我只是把他的需求说出来了而已,我发现,我现在对这事儿,已经不是那么排斥了,甚至寡廉鲜耻地开始主动要了。
“我没有!我只是感觉到——硬了。”我慌乱地说道。
“哪里硬?嗯?初欢。”他声音沙哑,撩拨得我有些欲罢不能。
还没有说完,裤子已经被他解开。
我惊慌失措,他怎么知道这里没有人?这是光天化日,这是大庭广众,他总不至于——
我在挣扎着推开着他,可是推不动。
进入之后,我竟然感觉到了很——舒服!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羞耻,可是我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样子。
我猜——很淫.荡。
我现在对他的这个要求,竟然不抗拒了。
完事后,他喘着粗气说道,“我给你买一栋房子吧?”
我一听,慌忙摆着手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这是真的把我当“二奶”了吗?还是只是为了他行事方便,因为玲珑在,他不方便去我的家里,他让我去他家的话,我或许会不乐意——
“为什么?”
“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
“的确。”
听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很笃定。
是见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句说“的确”的本领,而且,他的床.上功夫确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女人,才训练出来的——
我的心里,竟然微微有了些醋意。
我就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
他一直双臂撑墙,我靠墙站着,低垂着头。
阳光暖洋洋的,照着我们。
“总裁——”旁边传来一声,应该是他的秘书。
我赶紧背过身子,不想让秘书看出来我是谁,其实想想也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不过还是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脸,这太尴尬。
“什么事?”傅南衡转过身去。
太阳照射的作用,我知道他站的位置,正好挡着了我的身子,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
“总裁,姚总那边打来电话,具体的事情要等您下去谈。”秘书口齿伶俐,不受一丁点儿八卦的影响,看起来是极有素养的。
“我知道了,我随后下去!”
接着,后面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傅南衡走到我身边,捏了捏我的脸蛋,说了句,“我先下去了!”
我点点头,心里还在埋怨着,干嘛没事老捏人家的脸蛋啊!
他下去以后,一个问题开始在我的心里浮现:我和傅南衡究竟是什么关系?
恋人吗?不是。
我心里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他,也从未打算和他在一起。
从开始到现在,我总共和他发生过四次性关系,第一次和在广州的那一次,虽然是一次,可是却是好多回——
汽车里一次,这里一次。
前面我不情愿,可是后来,我默认了。
我想到有一个词来形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有些见不得人,可是确切——炮友。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心里觉得恹恹的,然后,就下楼去工作了。
今年的气温升起来的比较快,刚刚才阴历二月,可是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所以,我想和玲珑带步云出去溜达溜达,毕竟老在家里也不好,小孩儿,得多见识见识。
我选择了家附近的一个小动物园,这里和北京动物园还是有区别的,没有很多大型的动物,只有很多温和的小动物,即使比较大的动物,也都是食草的,近人的,孩子看了,应该挺喜欢的。
我和玲珑带着孩子看小兔子的时候,玲珑对着孩子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声音,我才发现玲珑比我会带孩子。
我们俩蹲着呢,我眼睛朝着玲珑看,掠过她的肩膀,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拿着单反,正在拍动物呢!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对着玲珑说,“快快快,快走快走!”
玲珑也吓了一跳,慌忙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了,赶紧走!”我拍着玲珑的后背,让她绕过那边的那片小树林,走得远远的。
玲珑看到我胆都吓破了样子,什么也没问,抱着孩子就走了。
我惊惶未定,心想,为什么要走,当然是因为孩子他爸来了呀!
我有时候想想,自己做的也挺绝情的,那是他的孩子,凭什么不让他知道?
后来,我又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怕有了和他的孩子,就会有牵绊,而我对这种牵绊是很怀疑的,我很害怕成为他的“二奶”,或者是见不得人的什么人,那是我羞于承担的一种身份。
至于炮友的关系,可能,可能是我——情不自禁吧。
为了让玲珑抱着孩子走得远一点,所以,我慢吞吞地朝着傅南衡走去,假装偶遇吧,逃是不现实了。
他看到我,放下了相机,很诧异的样子,“你也在这里?大姑娘看小动物?”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相机,哈苏,这个牌子我还是认识的。
“好巧啊,傅总,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我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和我心里的虚伪一样。
“巧?”他皱眉说道,“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接着,他朝我身后看了看,又问我,“你一个人来的?”
“当然!”我说。
“你的包呢?”傅南衡看到了我手里空空如也。
果然是百密一疏,而傅南衡也明察秋毫,不过这么一个小细节,就被他发现了,因为我今天背得是妈咪包,里面装满了孩子的奶瓶,奶粉,湿纸巾,保温壶,围嘴,总之,全都是孩子的东西,为了怕他看出来,我让玲珑都拿走了。
“不是,这里不是离我家近嘛,我看天气好,随便出来转转,所以,没拿包,手机也没拿!”我轻松地踮了踮脚,做出“一身轻”的优越感。
“步云呢,她没陪你来?”傅南衡问道。
我心想,你倒是挺关心步云的,你这么关心“她”,她知道吗?
“对啦,你手里拿着相机,在拍的什么?”
“东林要求的,他在美国是做动物研究的,要拍被圈养动物的状态,然后对比野生动物的状态!他懒得动弹,说圈养的动物在中国和美国是不同的。”傅南衡说着,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帧一帧地放给我看。
可能我不懂摄影吧,我觉得傅南衡的摄影技术挺好的,画面上的小动物,眼神都空落落的,望着前方,的确是被人圈养的,如果有一天我被他圈养了,我是不是也这样?
而且,通过傅南衡的话,我还得出了一点,他和傅东林联系挺密切的,不过没有露出任何的异常,所以,应该还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低头看相片的时候,我想了这些,抬起头来,不经意的一眼,正好看见前面围栏内的两只猴子正在交配,动作特别热烈,偌大的围栏内,只有这两只猴子,公猴子发情,动作特别激烈,周围的行人都窃窃私语。
傅南衡也顺着我的眼光看到了,他看了一下,又笑着看了我一眼!
“不要脸!”我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就听到他在后面哈哈大笑。
这句“不要脸”,说的是猴子还是傅南衡,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像什么话,简直欺人太甚——
我回家的时候,玲珑已经和孩子回家了,她年轻,北京的路我带她走了几趟,她就很熟悉了。
玲珑一直问我,今天看到谁了,为什么吓成这样?
我越想越后怕,万一哪天让傅南衡撞见了,那太被动了,我本来以为北京两千万人口,两个陌生人再次遇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可是谁知道我和他竟然有了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我们前世究竟回眸了多少次?又或者——我和他前世曾经——
可是,即使是前世的姻缘,今生也不能继续了,毕竟,我和他,天差地别,完全的两种人。
痛定思痛,我决定把孩子送回家,孩子现在吃了差不多半年的奶了,送回家也可以了,我想让玲珑回我妈家,和我妈一起照顾孩子,毕竟,这么久了,孩子已经把玲珑当作亲人了。
可是,我妈还不知道我生了孩子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