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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们曾经在天堂梦境那般交缠,那之前是发生过多少次,才会连孩子都有了?
我苦笑一下,怪不得结婚以后都不要我,原来外面早就有人了。
正好我的手机响起来,是我老师给我发来的一条微信:初欢,这次的全额奖学金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我明天就要提交,你到底去不去?
我的脑子里嗡嗡地,想了很久,最终,我回了一个字:去。
因为我想的是,和傅南衡分开一段时间,毕竟这次结婚这么仓促,我根本没有准备,他大概也没有准备吧,既然他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都让莫语妮怀上了他的孩子,那索性我离开他就得了。
我不和别的女人一样,宁可什么都不要都要留住老公的身体,我不是的,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晚上回家,吃完饭,我去了他的房间。
“我清华的老师说,有一个国外留学的名额,全额奖学金的,想让我去,只有最后一个了,报名时间截至到明天,我想去!”
如果说之前,我站在他面前都是扭捏不安的话,我今天可以说是理直气壮外加心灰意冷。
显然对于我要出国的事情,他觉得有些意外。
“要出国?一个人?多久?”
“是啊,我想如果是全额奖学金的话,花销可能会很少,我想带着孩子!时间大概是一年吧,我每月从你公司里拿走不菲的工资,我也挺愧疚的,深觉自己的知识配不上这份工资——所以——”我说话是站着的,向来都是他坐着,我站着。
“不行!我不同意!”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苦笑一下,“你为什么不同意呢?我还会回来,不过是一年,时间很快。”
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离开他吧,再说了,莫家在南衡地产还有股份,既然莫语妮要求,那我就成全他,再说,他心里大概也没有我吧。
有钱男人,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我不想一生都活在这种动荡不安中。
这也是先前我惧怕豪门的原因。
我只想找个人,和我携手到老,平静地度过余生。
显然,他不是那个人。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挑起我的下巴,冷冷的光芒攫住我,他说了一句,“想离开我?妄想。”
“真的不是!”我辩解着,“以前在清华的时候,我是学霸,连师兄都知道我力争上游,从不妥协,现在有这个机会,我为什么不去?你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你是我孩子的妈了!”他说了一句。
手已经从我的下巴上滑落了下去。
我回味着他的话,是“他孩子的妈”是什么意思?
还有上次,叶宁馨来挑拨我和他的关系的时候,他说的那番话,笃定的口气,我当时便觉得不对劲,现在我更加觉得不对了,而且,我现在也决定要告诉他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傅总,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其实——”
“是我对不对?”他抢白了我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的眼光看着他。
“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他,是他自己做了亲子鉴定了?还是从种种的迹象揣摩出来的?不过,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孩他爸,我想出国,行吗?”我又问了一句。
大概“孩他爸”这个称呼略显亲切,所以,他面色缓了缓。
“你想都不要想!”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揽紧了我的腰,“这一辈子,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待在你身边,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云雨吗?
大概世上没有女人能容忍到此吧。
想起给孩子落户口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要离婚的话,可是这话后来就没了下文了。
我看着他的眼光,呆呆地说了一句,“要不然离婚吧?”
他良久没有说话,眼睛盯着我,他在紧紧地咬着牙齿。
“再说一遍!”他哑声说了一句。
“离婚吧!既然那天晚上的那个人真的是你,你已经违反了我们签订的婚姻协议了,离婚吧。”
我方才灵机一动,恍然想起来我醉酒的那一夜,我曾经和一个人倾诉心扉的,当时我是不记得他的,可是他那句“你喝醉了还真是六亲不认”,说话的语气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凌晨四点回来的,他应该是早早地就把我接回来了,然后,那天夜里,我和他发生了那种事情。
“你回应的也很热烈!”他唇角挑起一丝笑容,看着我。
我顿时尴尬无比,我不知道我喝醉了酒以后是这样子的,我——
哑口无言。
我也记得,他之前曾经说过,如果不想生孩子,告诉他,以后他会采取措施的,再加上在他的垃圾桶里我发现了避孕套。
所以,我现在笃定那个人是他。
他盯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了一般了,唇角上扬。
不过看起来,那天的事情就是他和我开得一个玩笑,他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所以故意逗逗我。
可我没有任何做游戏的心情。
“我原来不知道我们家还住着一位侦探。不过,睡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我和你,睡过五次了吧?干嘛这么计较?”自始至终,他就揽紧了我的腰。
就像我初见他时的那个夜,我是茫然无措,害羞无助的。
所以,他这是承认那晚的那个人是他了?
当时他的心情,我不得而知,是否会和现在一样?
“不是计较,是原则。当初我们定下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说话的口气有些急,有些急赤白咧的。
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上了,那么霸道而透彻的吻,除了他,我还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把我抱上了床,开始压着吻我。
我面红耳赤,胸口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起伏。
我挣脱了他,说了一句,“傅南衡,难道想让我和你离两次婚吗?”
“既然你知道上次是我了,那一次和两次有何区别?”他问。
我忽然转过头去,眼泪滚滚而落,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难过到要命。
他看我哭了,用手给我刮去了腮边的泪水,哑声问了一句,“给我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前提是不离婚。”
“我——我一直和我师兄联系着,我师兄对我的感情你知道的,上学的时候,他守了我三年,我当时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他走了,我每天发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所以,我想去美国——找他!”
我觉得我说出来这段话,没有“红杏出墙”还要老公知道的嫌疑的,因为当初结婚本来就是权宜之计,而且他也说了周一离婚的,可是周一已经过去许久了,他没有动静,既然他没有动静,那我就敲打他一样。
他侧着身子,半躺在我身边。
良久之后,说了一个字:“滚!”
我本来要麻溜地滚了,可是他一个“站住”又叫住了我。
“想出国会情郎可以,第一,给我跪下,第二,孩子不能带走!第三,不能离婚。”他口气始终坚硬如铁,冰冷如雪。
是真的——生气了吗?
我只是想离开一阵子,让我们都冷静冷静,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我无可挽回的地步。
“孩子不能带走?孩子是我心头的肉。”我喃喃地问了一句。
“孩子也是我心头的肉!我是孩子的亲爹,你怕我对孩子不好?”他问了一句。
“不是。”我又喃喃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我怕孩子后妈对孩子不好!而且,她肯定又会有孩子,肯定会对步云不好——”我说实话,莫语妮对我都这样,更何况是对我的儿子了,后妈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小孩子没有反抗能力,防不胜防,而且,她的化验报告都摆在那儿了,估计有孩子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我不能放任这种事情的发生。
“那你就别给我娶后妈的机会?”他冷笑着。
今天晚上他的笑一直冷冽到让我心肝颤抖,让我觉得我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走在世界末日玩命一样。
“怎么样给机会啊?”我问了一句。
“不离婚!不离婚我自然不能够娶别人。”
我想了想,的确是的,又点了点头。
“跪下!”他说话的声音凉透心扉,“你违反了婚姻规则的第三条,婚姻存续期间,和别的男子关系暧昧不明,牵扯不清。”
“可是,是你违约在先的——”我辩驳着。
“现在你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