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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了我面前,说了句,“初欢?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身边的傅南衡头瞥向旁边,“章老师也来逛超市?”
“我只是一个大学老师,无所谓,倒是傅总,身为总裁,能够来逛超市,这种平民的地方,倒是很少见!”两个人的对话中,还是有很多的剑拔弩张。
傅南衡冷呵了一声,“平常一个人我也是不来的,今天这不是陪老婆嘛,她要来,我也没办法!”
接着手揽过我的肩膀,我吃不住劲儿,身体向他那边靠去。
师兄略尴尬,说了句,“初欢,那我先进超市了啊,给孩子买点儿吃的。”
我点了点头,接着就和傅南衡走了。
然后,我和傅南衡上车,想起上次,因为我和师兄的事情,他把我——
当时觉得挺耻辱,现在想起来,竟然好期待。
可是,上车之后,他反应好平静,从车前面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非常非常精美的盒子,我看见了,上面的字母是卡地亚,若是以前,见到名牌,我肯定会大惊小怪,不过跟了他以后,就不是那么怪了。
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链子,打开了车顶灯,手拿着链子摆在了我眼前,“早晨的时候不是说,我摘下星星和月亮,你的心情才会好点儿吗,现在我摘下来了!心情好没好点儿?”
我仔细看,才看清楚链子的挂坠是一个星星和一个月亮。
他还真是——
我忍住唇边的笑容朝车窗外面看去,“算你赢了!”
大概讨老婆欢心,他天下第一吧?
可是这些做的再好,没点实质的内容也白搭啊。
回家以后,他洗完澡,坐在写字台前看材料。
我也换了睡衣了,不过,脚上的丝袜没换。
我就走到了他跟前,轻轻挑脚,脚磨蹭在了她的腿上。
他没抬眼,一只胳膊揽过我整个人,说了句,“连这种功夫都用上了,跟谁学的?”
接着,眸光看向我,落眸的那一刹那,我迟疑了一下,盛世繁华中的惊鸿一瞥,也不过这般模样,就是这个抬眸,已然让我心花乱颤,晚风吹来,他眸光发亮,就这样看着我。
好似是一生一世的模样。
忽然就很想告诉他一句话,“我很喜欢你!”
不过终究没说。
他揽过我的身子,抱着我狂吻起来,把我抱上床,在床上,动作丝毫也没有放松,接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不是说了,让你忍忍,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不知道我要忍什么?”我说了一句。
“生三胎!”他说了一句。
恕我愚钝,我真不知道这个生三胎和让我忍有什么联系,既然他没有意思,那就只能睡觉喽。
好不甘心。
过了几天,市里一个很有名的建材集团要举行一个晚宴。
这种晚宴常常有,我挺发怵参加的,就问傅南衡我不去行不行,傅南衡正在打领带,说了一句,“替我打好领带!打领带的方法,以前不是教过你?”
嗯,是教过,不过我好久都没有打过,手生。
不是领带的边儿刮了他的脖子,就是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往哪里放,挺怵的。
他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来,我赶紧抱住了他,磨蹭着他的脸,“老公不许生气,不许生气,人家好久没打过了,这次重新来!”
总算表情是缓了缓,打好了,他又说了一句,“这次的穿着,必须经过我同意!”
哼!
挑了好久,才挑了一件小礼服,不保守也不开放,保证别人想看的怎么都不看到,质量很好缺又不出彩,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他毕竟是地产商嘛,所以建材商对他都毕恭毕敬的,毕竟是潜在的客户。
所以,一进门酒店的门,他就被缠住了,我说要去女眷那边看看。
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在一众女眷中晃悠,本来就不是这个圈子中的人,又好久没有参加这样的高端聚会了,所以,很木讷,不知道说什么。
“哟,这不是傅太太吗?”旁边一个名媛似的女人走到了我身边,说了一句。
我打量她的神色略有诧异,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我和她的身边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女人,女人多的地方儿,事儿多。
接着,他们就嘲笑起来,说了一句,“呵,堂堂傅总的太太竟然连酒杯都不会拿么?真是笑话!”
接着,一群人开始讪笑起来。
我明白她们的意思,几乎都是名媛,可能喜欢傅南衡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一个小地方来的黄毛丫头当了傅太太,傅南衡无论如何,也是京城名人,她们心理不平衡这很好理解,说我握酒杯有问题不过是借题发挥。
我看了一下别人握酒杯的姿势,都是轻轻地捏着酒杯的柄,而我,是双手握着酒杯,就感觉很木,可是握酒杯的方法,我妈从小也没有教过我,而我,向来也不在意。
“不过是握——”我刚要说话,按照傅南衡的要求,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
身边就传来了他的声音,“既然做了傅太太,握酒杯的姿势还需要那么重要吗?”
我眼睛一亮,知道救星来了。
众名媛看到傅南衡出来了,都嘀咕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他站到了我对面。
我刚想谄媚地对他笑笑,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就落下一句,“回去写检讨!查看不同场合不同握酒杯的方法!”
哼!
有错写检讨,没错也写检讨,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检讨了是吗?
我们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地下车库很冷,风嗖嗖的,我禁不住揽紧了他的腰,他身上的温暖,传给了我,愈是这种时候,我愈发觉得心中有一个地方很难耐,我转过身子,双臂攀住他,正好我身后有一个宽大的四四方方的柱子,我背靠在了柱子上。
我把傅南衡的身子往我身边拉,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我就是难受啊,老公!”冬天,衣服穿的都挺多的,我的手环保住他,在他的身后取暖。
“听话!别这样。”他说了一句,“四周都是摄像头!”
“可是,我真的忍不了了呀!我是正常的女人,天天和自己的老公睡在一起,却——”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汪汪的,“求你~~”
他弯了弯腰,平视我的眼睛,开始疯狂地吻我,接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不想要你吗?我恨不得在床上要你三天三夜,可是现在——手术恢复中!明白了?”
乍听到这个消息,我挺吃惊的,怪不得他说要生三胎,原来是动了手术了。
我看着他,释然,接着是“扑哧”一笑,说了一句,“那你不告诉人家?”
“怕你担心!”他轻吻着我的脸,说道,“又是那个地方的手术,也怕你害怕。”
“哟,两个人在这里秀恩爱呢,这里可是停车场,过往的人很多!”叶宁馨的声音传来。
透过他的肩膀,我看到叶宁馨手里拿着车钥匙,似乎要开车的样子。
好像哪儿都少不了她啊!
傅南衡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把我的头发往耳后弄了弄,看着我绯红的脸,说了句,“要干什么,回家去干?”
叶宁馨可能觉得自己被无视了,挺没面子了,说了一句,“咱们等着瞧!”
然后转身就走,却正好碰上了师兄。
我口中不自觉地说了一句,“师兄?”
傅南衡随着我的喊声回过头去,转回头来的时候,是鄙夷的目光。
“他替他爸来参加会议,因为章则中在天津。”傅南衡加了一句。
因为叶宁馨和师兄离的我们正好是说话听不见的距离,所以,傅南衡拉着我的手回家了。
因为他告诉我不要我的原因了,所以我的心淡定了不少,就不再那么焦躁了,想等他恢复。
因为他和我解释过了,心里有数,所以,我对这事儿就不这么急躁了,每天正常工作。
上次在海南做了乔厉山那个项目,我本来没有什么口碑的,可是却因为乔厉山而传开了,毕竟我这个项目做的非常好。
陈数给我发来了微信,上面是海南高大的椰子树,还有他在海边吸椰汁的情形,他写道:海南的椰子又成熟了,那个二欢却不辞而别,再也见不到了。
我心里凛了一下,陈数的确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虽然磨人,但是对我照顾得算是无微不至。
我给他回:“我老公在海南买了房子了,以后,我随时都可以去海南的,我们可以约见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