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豪情万丈,欲放手一搏,尤其是此次农产品展示会上,订单如潮涌至。
叶元公司瞬间成为瞩目焦点,但随之而来的是供应压力。
海量订单,即使日夜赶工,亦需时日方可完成。
此时最直接之策便是扩展种植领地,如此便可扩大修行作物的规模。
叶飞认为此法切实可行,然首要之事,便是寻觅适宜的灵田。
附近可有适合种植灵药之处?叶飞向元霸直言,后者立即赞同。
二人驱车遍访邻近地域,寻求扩大种植之所。苦寻数时无果,直至疲惫不堪欲返时,叶飞眼前一亮,前方现出一片赤色土壤。
此岂非种植灵植与草药的最佳之地?此土出自何处?
叶飞激动地向元霸述说,元霸即刻动用人脉探查土地归属。
不多时,元霸归来,手中握着厚重的文档,莫非其中便是答案?
“此地隶属红土乡,乃其境内之土!”
“那我们可否购入此地?”
“应当可行,只需出价公道。”
“欲成大事,自当加大投入,否则何谈扩张产能?”
叶飞过于乐观,遂与元霸共赴红土乡,查看那片神奇的土壤。
实则此地本属农家,欲购之,唯有以重金方能得偿所愿......
叶飞察觉到金银并非首要,此事可商可量,但元霸显然心有挂碍,未曾直言。直至二人离席,元霸才向叶飞倾诉困境。此地皮他已探查清楚,价码非重点,却有一人难以说服,此人正是此地农户袁飞!袁飞在当地以顽固闻名,犹如一根难拔之钉,坚执认为这片土地不宜外售,否则将招致灾祸。虽非因迷信所致,元霸对此无惧,但关键在于确有人阻挠,难道袁飞与顾尤有所关联?
或许是二人过于忧虑,顾尤并非无所不能,其决策未必皆能使人俯首。而当前,袁飞实为首要面对之难题。即便仅为一介钉子户,如若他不允,此地便无法购入。
二人疾步至村落中央,终至袁飞宅前。袁家原是一座青砖陋屋,当地视之为贫困之家。无怪乎他索价过高,生活艰辛,此刻定是欲借此地发一笔横财。更令二人惊奇的是,远观袁家屋顶竟有破损之处,久未修缮,更添几许凄凉。
二人迟疑片刻,扣响铁环大门。不久,一青年叼烟斜视而出,问道:“你们找谁?”
“敢问袁飞在否?”叶飞答道。
青年上下打量,二人身着正装,似是商人,于是反问:“找袁飞有何事?”
“我们想谈谈关于他的田地之事。”叶飞解释。
“你们就是叶元公司的?”叶飞点头,二人随青年步入屋内。
“请随意,家中无处可供落座。”青年直白言道。
叶飞环视四周,屋内空荡,仅四壁立,连基本家具都无。二人苦笑,立于原地。
看来袁家确实贫寒,多付些钱财,或许能说服他卖出土地?
“找我究竟所为何事?”袁飞开口。
“原来阁下便是袁飞。你们已来过两次,我建议你们让负责人前来,我可以直截了当答复!”叶飞微惊,元霸办事果然高效,早已遣人洽谈,然遭拒,莫非开价过高?
“这位是叶总,我是元总,我们是叶元公司的负责人。”二人应声道。
“如此说来,你们两位定有权做决定。”二人点头,袁飞显然认定他们了...
或许他察觉到此二人对这片灵田的急切渴望,故而他坚决不肯出让,对那个价位更是寸步不让,咬定青山不放松。
“既如此,我就直言无讳,此田低于千万两,恕不割售!”
此番豪言犹如晴天霹雳,令二人瞠目结舌!
这青年莫非被修炼走火入魔,区区一亩灵田竟敢索价千万两,此举无疑有如饕餮巨口。
难道这交易便算是公正合理了吗?
元霸望向叶飞,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叶飞却起身直言:“道友,请恕我直言,你这价位实属过分!”
“何以过分?”
“其余村民出售皆不过万两一亩!”
“他们他们是他们,我便是我!少一分,我也不会卖!”
“那么,抱歉,我们断不会买下如此溢价之地!”
袁飞示意告辞,二人自觉颜面无光,遂匆匆离开袁飞的居所。
“看样子征地初始便碰上了硬茬,而且是个软中带韧的钉子户啊!”元霸苦笑,摇头感叹。
“事已至此,总会有解决之道。方才那人出价实在过高,根本不符常理!”
元霸凝视着袁飞的住所,若有所思,随即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