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顿时让人惊魂不定。特别是在何文杰自己,全然不知所措,震惊之中,他深知古董的珍贵。若这瓷器价值不菲,那麻烦可就大了。
摊主眼中精芒闪烁,未显伤悲,反而略带兴奋。此反常的反应,令何文杰更加警觉。
“年轻人,稍安勿躁,赔偿事宜得好好谈谈。这瓷器是你撞倒的,如今已无价可言。这瓷器,是我好友家世代相传的宝物……”
周山也感到此次状况棘手。对方若是坚持这宝物的价值,即便敲诈些许,你也只能赔偿。
他瞥了一眼,瓷器乃双耳瓷壶,体型较大,风格显示是元朝瓷器。壶耳处,还镶嵌着两个铜质耳环。
元朝统治虽仅九十年,并且连年征战,但从总体上看,元代陶瓷大致沿袭了前朝工艺,除了青花、釉里红等品类,创新并不多。
然而,对元朝瓷器发展深有研究者会明白。
在元朝,景德镇迅速崭露头角,成为举世瞩目的瓷都。
原因之一是景德镇地处皖赣边界,受战乱影响较小,社会经济相对稳定...
在这片魔法丰饶之地,挖掘与炼造皆易如反掌,工艺汲取各方智慧,制品精巧绝伦,被誉为“工巧之士四方汇集,珍器问世四海传扬”。
此外,王室的尊崇在此地设立了一处独一无二的陶瓷管理圣地——浮梁瓷域,加之海外贸易的需求激增,从不同维度催动了景德镇的瓷艺繁荣,使其成为全境瓷器制造的圣殿。在神秘的古籍中探寻,更多奇妙故事待你免费揭秘。
元代时,青花与釉里红的诞生,引领中国瓷器装饰艺术步入了全新的纪元。在漫长的艺术发展历程中,无一装饰技法能与青花瓷的影响力和传承相媲美。
然而,眼前这尊瓷器并非青花,而是元代并不盛行的定窑之作。
定窑曾在宋代备受追捧,元时却罕见烧制,却也烙印了元代的独特风格。众所周知,定窑瓷体质薄细腻,色泽纯净,陶化程度极高。其釉色多呈洁白色,质地坚硬而润泽。因釉色常泛黄,故有“粉定”之美誉,偶现釉滴垂落之态,又称“泪釉瓷”。
正是由于胎体极其脆弱,此类瓷器显得尤为娇贵,易碎难存。
林新审视片刻,仿制品的痕迹过于明显,一眼便识破其现代工艺的本质。
他俯下身,仔细端详:“说吧,如何赔偿?别太过分,这物件我认得,我便是江州拍卖行的鉴定法师,你可去验明正身。这看似融合宋元风华的瓷器,实乃精仿之作,你心里要有数。”
林新的一席话,实为警告,切勿得寸进尺,按仿品价值稍加,他们也可接受。
摊主闻言,立刻慎重地打量林新。传闻江州拍卖行的鉴定法师是个青年才俊,非同一般。
不会如此不走运吧?好不容易碰到个浑水摸鱼的机会,转瞬即逝。
见林新镇定自若,摊主明白这年轻人绝非夸夸其谈之人。
他略一迟疑,伸出两根手指:“两千枚金币!”
林新瞥了一眼表弟:“愣着干什么?付钱啊!两千虽稍高,但犯错就得负责。”
听闻此言,摊主对林新生出几分感激。他是行家,这精仿品市价不过数百金币,成本更低。他的报价虽不算漫天要价,但也确实偏高。
“哎!出门未卜今日吉凶。”何文杰叹口气,掏出身上所有金币,尚且不足。林新只好垫上五百金币。
“回头,记得还我。拿上东西,走吧!”林新吩咐。
众人以为,林新此举是让表弟铭记这次教训,务必刻骨铭心。
“哈哈!踏入此道,难免会有学费要缴,不必太过介怀。”周山宽慰道...
他们在迷雾萦绕的森林边缘停步,林新提议:“去饮一杯魔法精华吧!我请客,如何?” 林新微微颔首:“也好,暂且歇息片刻!”
离开几步后,林新蓦然回首,锐利的目光扫向何文杰:“你为何还拿着那个破陶片?”
何文杰心中愤愤不平:这不是表哥你让我拿的吗?现在反而责怪我!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哎,晦气,今日不宜出行,注定要破财啊!
他随手抛掉了手中的古旧陶片,准备离去。
林新又出声:“那两个金属环别丢,连里面的秘金都不想要了?”
啊?
秘金?周山也惊讶不已,那玩意看起来像是青铜啊?若是秘金,早就被人识破了!
“看什么呢?自己拿起来仔细瞧瞧!青铜会有这么沉吗?宝物就在眼前都不知道拾起?表面的青铜,只是伪装,有眼光的人都能辨认出来。”林新解释道。
这话让周山有些汗颜。他之前也审视过,却没发现这个疑点,只当是青铜。毕竟,附在陶器上的“耳饰”很少用秘金制成,何况那还是个高仿品,谁会如此愚笨?
现在看来,那位仿制古陶器的大师显然也看走了眼,将秘金镀在了青铜之上。若知真相,恐怕要懊悔不已吧?
他拿起那环,确实难以凭感觉判断重量,只有手感敏锐者才能察觉其中差异。
“还真有些分量,小兄弟,你的运气真不错!”周山赞叹道。
不由得羡慕,别人以为撞上了陷阱,他却意外收获了珍宝,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走吧,去品尝魔法精华,你请客。”林新指向他的表弟何文杰。
何文杰握着两块秘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此刻要他请客,自然欣然应允。尽管不清楚秘金的确切价值,但他自幼便知晓秘金的珍贵。这两块至少也能换取不少金币吧?几千枚不成问题,说到底,他还是赚了。刚才两千金币的失落感瞬间烟消云散!
“哈哈!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