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门了?”听到喜儿说孙处瑞出门了,李秀宁有些惊讶,这么早就出门,这可不像他,现在整个庄子都知道孙处瑞怕冷,而且是那种怕到极致那种,每天不睡到中午,太阳最足的时候,或者给自己做饭才起来,要不然,坐在热炕头上一天都不下来,这么早出门,难道是有事?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听到李秀宁的问道,喜儿也不知道,摇摇头。
长孙呵呵的笑出来,她能感觉到,那个臭小子一定没出门,是在躲自己!越想越是这个理,眼睛一转说道:“秀宁,不在就不在吧,可能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来你这公主府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你这公主府哪里不一样呢?”
听到长孙的话,李秀宁根本就没多想,笑着说道:“还不是一个家伙自以为是的瞎弄,不过还真有点变化!”
“哦~~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个让某人笑不拢嘴儿的家伙,那就让我看看这个家伙把你的公主府变成什么样了?我真的很好奇啊。”
两人出了李秀宁的房间,一点点的溜达,前院,后厅都走走,长孙只是想去堵孙处瑞,可是走着走着他就发现,这公主府真的不一样了,自己也没少来这里,以前经常会来李秀宁这里坐坐,说起来这里和她家没什么区别,但是今天她发现,这里不一样了。
先不说这里的格局变化,就说这人,每一个下人都带着认真还有发自内心的笑容,给主家办事儿那个认真劲绝对是出自自己心。她可不是一般人,这种情况的庄子,她真的一个都没见过,从来就没有见过庄里的人都这样为主家干活。
“秀宁啊,你这里的人好像都不一样了?”听到长孙的话,李秀宁没听出来什么,她是天天在公主府里,只是感觉在这里更安心了,心里很静,每一个人都让他舒服,至于是哪里不对就是不知道。
“哪里不一样了?基本都没变,就是这里的人也是以前的老人,新人到是加了几个,我的那个贴身丫头就是新人,其它的好像都没什么变化吧,到是府里安了一些火炕!”
“我说的不是人,而是这里的气氛,变的好和谐,你看你的那些下人,每一个人干活都是出自内心的,那种情绪是无法伪装的,他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家干活,那种对主家的尊敬已经表现出来。”
长孙这么一说,李秀宁也发现问题所在了。原来感觉哪里不样,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变化她当然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是孙处瑞,想到自己病的时间里,孙处瑞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心中那一阵阵的感动。
“见过太子妃,见过小姐!”这时管家李义来了,李义就是孙处瑞孙身李忠的父亲。
“义叔,有什么事情吗?”李秀宁笑着说道。
“义叔,你可别叫我太子妃,还是叫我观音婢吧!”这位李义长孙也认识,可以说李世民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说是主仆,更加像叔伯。
“身份可不能乱,小姐!刚才庄子的小狗子又送来了一些鸡蛋!说是让你补身子的,按照处瑞少爷的吩咐已经给小狗子一些肉拿走了!”
“哦!那些鸡蛋也吃不了,留下一半,晚上给大家加个菜吧!”李秀宁好像平常说道。
“是!”李义下去之后,长孙很好奇的问道。
“秀宁你在庄子里人缘不错啊,庄子里的人都给你送东西。经常这样吗?”
“嗯!小狗子是庄子一个庄户的儿子,这隔三差五庄子里的兄弟们都会送来一些东西,有时候是自己养的鸡蛋之类,有时候是上山打猎的一些小猎物!”
“以前我在这的时候可没遇到这种事情?”长孙更加好奇了,要说前些年,随着李世民和另外兄弟的交恶,长孙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人,所以无聊的时候就会来李秀宁的庄子呆上几天,以前可没有这种事情。
“是啊!说起来还真多亏了孙处瑞,嫂子是不知道,刚入冬的时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庄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我啊,连这些下人的工钱都要发不出了,只短短的几个月,现在庄子家家都住上了热炕,吃上了饱饭,据说每几天还能吃上一点肉食了。
庄子里的兄弟们感谢我,所以才会经常送东西,要是以前,自己都吃不饱哪有东西可送啊!这也是我的无能啊,让兄弟们和我挨饿了这么多年。”
每次提起孙处瑞李秀宁的脸上都表现出一种甜蜜。这就是一个怀春少女的心扉。做为过来人长孙当然知道,但更让她在意的就是孙处瑞的手段。
现在长孙更加想见见这位神奇的臭小子。要不说这列巧就不成书!
这一上午也过差不多,孙处瑞想着外面也暖了一些,想要去庄子里呆一会,在庄子里给李秀宁做一顿午饭,而且他觉得长孙那个女人也不会可哪溜达,一定会和李秀宁在闺房里聊天……
等孙处瑞和李秀宁还有长孙走了一个对面之后,孙处瑞傻眼了,想转身走已经来不急了!然后笑着说道:“秀宁怎么出来了?这位端庄的姐姐是谁啊?”嘴甜不吃亏。
“咯咯咯,你不是说你出去了吗?怎么看你是从房里出来的?”李秀宁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小子是躲身边的长孙,不过她可不想放过他,这些日子没事就调戏自己一下,这个仇可得报。
“哈哈……哈哈……”孙处瑞打着哈哈说道:“这不是回来了吗?想到中午了,要给你做饭,天大地大也没有我们家秀宁吃饭是大啊!”
“要死啊!说什么疯话,这是我嫂子,那个人的妃子!”李秀宁白了孙处瑞一眼。
“原来是长孙姐姐啊!小子这有礼了!既然二位这么忙,我就去忙我的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们说话。”孙处瑞转身就要跑。
“孙处瑞,你怎么知道我这次来不是找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