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轻垂下头，“没有谁教我。”
沈斯也没再追问，气氛一时之间沉默了。
吴秘书过来送了一次文件，和沈斯低声讨论了一会儿，悄悄看了一眼言轻轻。
果然已经换了衣服。
他就说那套总裁是不会“满意”的。
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奇怪。
吴秘书拿到文件出门的时候，言轻轻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出去。”
吴秘书愣了愣，“怎么了？”
“没什么，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说完还看了一眼沈斯，就要跟着吴秘书走。
“你敢走试试看。”
某人头都没抬，说的言轻轻的脚步一顿。
吴秘书背脊发凉，趁言轻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跑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言轻轻：“……”
她只能坐回沙发上，“你什么都不让我干，那我和待在家里还有什么区别？”
还不都是整天摊着。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爽，但时间久了也会腻的好不好。
沈斯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送到财务部去，让他们把追加预算表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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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轻轻绕了好久才找到财务部。
她把手里的文件放到那张最大的桌子上，站在旁边等着。
短头发的女人本来一直低着头在写字，看到文件的时候忽然抬起头。
“你是新来的？”她的眼神一直在言轻轻脸上转，在脸上转完又转到身上。
言轻轻点点头。
短发女人的眉头蹙的很紧，“这是总裁办公室的文件，你是哪个部门的？”
哪个部门的……
言轻轻眨眨眼，“秘书室的？”
“谁的秘书？”
言轻轻有一种被她查户口的感觉。
“总裁的。”
短发女人的表情特别凶，“总裁什么时候换秘书了？”
言轻轻：“……”
今天早上。
而且也不是换秘书，就是……添了个秘书？
“沈总说要把今天早上他在会上说过的追加预算表拿过去。”
短发女人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很不相信她的样子，从自己一沓文件里抽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递给她。
她刚要接过来，对方的手又微微一收。
“之前和我们公司有不少合作的女演员，其中不乏一线女明星，都想要爬上沈总的床。”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
言轻轻：“？？？”
她继续说，“更有不少名媛对沈总大献殷勤，Z省...的女儿，娱乐圈新晋小花单霖，知道吗？”
言轻轻：“…知道。”
一直板着脸的短发女人的表情终于松了一些，“知道就好，拿去吧。”
言轻轻接过蓝色文件夹，一脸懵。
她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而且…她只是来拿个预算表而已啊？？
但，毕竟这么多的小说不是白看的，这种情况很明显，就叫做下马威。
因为她现在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所以就被警告了。
然后接踵而来的就是经典台词，比如什么“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言轻轻脑补了几句，就听到那女人开口，“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少说话多做事，不该想的就不要想。”
言轻轻：“……”
啧，她应该改名叫言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