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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河跳入门里之后,只感觉走入了一条黑的无边无际的通道,最后,白光一闪,她从通道里出来,眼前是一个祭坛。

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座祭坛静静地矗立着。它并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两米高、一米宽,但却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白星河看见,月夜仿佛失去了意识般,躺在祭坛的中间,而她身下,一个暗红色的魔法阵正在发着微光运转着,看起来令人不安。

白星河想,这应该就是黑夜魔法阵了,白星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祭坛。她注视着魔法阵,试图找到核心所在,突然,她注意到月夜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从未见过月夜身上有过任何的饰品,难道这个戒指就是核心?

正当她想把这枚戒指取下来看看时,她感觉到身后一阵微弱的魔法波动,她敏锐转身的同时甩出宝剑牌。

宝剑牌一出来,就与一道黑色的魔法能量相撞,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黑色魔法能量消散开来。一个身影出现在白星河面前,月魇眼神冷漠地看着白星河,手中握着一根黑色的魔杖,只听他冷冷的说:“能接下这一击,看来你不是普通的学生,虽然你的外形和我们一样,但你身上所持有的力量却与我们完全不同,你到底是谁?”

白星河没有和他废话,指挥宝剑就向他砍去,凛冽的剑风向月魇袭去,月魇轻轻往后一退,就消失不见,轻轻松松的躲开了剑风。

他瞬隐到旁边,表情十分平静的说:“不说吗?那我换一个方式问你好了,你为什么要救月夜?这件事应该和你无关才对,如果是为了阻止我把白天变成黑夜,那我倒是不觉得奇怪,可现在我辛苦收集的能量都消散了,这个法阵也只是复生我的妻子而已,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要管这么麻烦的闲事呢?”

白星河控制着宝剑不断向他发着攻击,一边攻击一边说:“对你来说,月夜到底代表着什么?我虽然是外人,但我也真心将她当成朋友,而你作为他的父亲呢?为什么要对月夜这么狠心?”月魇听着她的话,嘲弄道:“你的这些话,说出来不觉得很傻吗?对我来说,月夜就是一个容器,一个复活她母亲的器具罢了,她能有这么大的用处,也是她的荣幸!”

“你简直是畜牲不如!”白星河顿时火冒三丈,她操纵着宝剑疯狂的朝着他攻击,月魇不慌不忙地挥舞着魔杖,轻易地抵挡住了白星河的攻击。他冷笑道:“哼,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

白星河咬紧牙关,集中精力,试图突破月魇的防御。然而,月魇的实力远超出她的预料,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伤到他分毫。

白星河看着月魇脸上嘲讽的笑容,明白自己与他实力相差太大,对付他,正如同拿着小孩的玩具剑在挥砍他一样。

而时间拖的越久,月夜身下的法阵也会一点点启动,月夜会变得很危险,她一定要想点什么办法才行!

这时,一直都处于防守的月魇可能是觉得太过无聊了,首次对白星河发出了攻击,强大的魔法能量向白星河飞来,白星河在空中旋转的宝剑,试图挡住这道凶猛的攻击。

可当能量与宝剑相撞时,宝剑不过抵挡了一小会儿,就被能量直接打回了牌,回到了白星河手中,白星河见此,急忙往旁边躲了一下,下一秒,能量击中了白星河原先站着的地方,并留下了一道深坑。

白星河看着那道深坑,只觉得冷汗直冒,如果刚刚被击中了的话……白星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她深吸一口凉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这时,月魇冷哼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会让你来,说起来,本来呢,我也还没有那么想要了月夜的命,但是,当她用那么一张和她母亲相像的脸和我说话时,我第一次这么想杀了她!”

听到他的话,白星河只感觉一阵厌恶,突然,月魇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月夜的脸和她的母亲很相像……白星河灵机一动,想到了战胜月魇的方法。

她再次召唤出宝剑,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向月魇砍去,而是让宝剑在地上重复挥出风刃,很快的,地上升起重重的灰雾,灰雾之浓厚,将白星河与祭坛都包裹在其中,月魇就这么默默看着,眼中充满了不屑。

他手轻轻一挥,浓雾瞬间散开,可白星河却不见了,月魇不屑的说:“逃跑了吗?果然啊,无论是什么种族,都只会说些场面话。”

然后,就见他一步一步朝着祭坛走去,想查看一下进度,可当他走到祭坛上,看着躺在那里的人时,他却愣住了。

眼前的人哪里是月夜啊,分明是月夜的母亲月烟啊!月烟有着与月夜十分相似的面容,同样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纯洁,唯一不同的是,月烟的眼角有一颗小黑痣,给她平添了一份魅惑。

月魇愣神过后,忽而闻道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他的眼神瞬间从清醒变为痴迷,痴迷眼前之人的美貌,想要一直看着她,永远看着她,突然,他看着她身下暗红色的魔法阵,脸上露出一抹惊恐之色,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可以,月烟怎么会躺在这里?月烟不可以躺在这里!”

于是,他主动摘下了月烟手上的戒指,就在他想要毁掉戒指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仿佛是身体本能的意识让他不要毁掉戒指,就在他陷入混乱之时。

白星河不知从哪儿冲出,一把夺过月魇手中的戒指,月魇见状,立刻回过神来,怒斥道:“你竟敢耍这种手段!把戒指还给我!”说着,他便伸手去抢。

白星河侧身躲过,随后将戒指抛向空中。然后指挥着宝剑,将戒指在空中劈成了两半,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月夜身下的法阵立马失去了光芒,只听月魇惊恐愤怒的大叫道:“不!!!”白星河则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闪到他身后,用力一脚,将他踢下了祭坛。

本来以为月魇会吃一鼻子灰的,可月魇只是惊恐了一瞬,然后手中的法杖一闪,他就稳稳的落到了地上,他落到地上之后,愤怒的盯着白星河道:“混帐!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白星河不紧不慢的走到月夜旁边,把手放在她脸上,轻轻一掀,一张面具出现在她手上,而月夜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最后,她将月夜手上的花拿了过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笑着说:“不愧是最初的水仙,又香又美,迷惑人的能力,那是一等一的!”

月魇看她不理自己,更加愤恨地说:“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引我上钩!”白星河笑着回道:“这叫兵不厌诈,而且论小人,我可没有你小人,口口声声说爱妻子,当年却什么行动都没有,等到失去之时,又想用女儿的生命来换回妻子,全然不顾女儿,呵~你难道不小人吗?”

月魇眯了眯眼,愤怒的说:“你懂什么?当年我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研究员,我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对抗家族!本来只要再过几年,我就能功成名就!可是,她却出生了!随着日子越来越长,月烟的肚子根本藏不住!家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一切,都要怪月夜的出现!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和我的妻子分离?我的妻子又怎么会死?!”

“冥顽不灵!”白星河冷冷地说,“我本来以为,你或许还有一点良知,毕竟你是一个父亲,但现在看来,有些人说的话还真的没错,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配当父母!”

然后,只见白星河手往上一挥,一个巨大的火球出现在上空,火球所散发的热量与光芒,顷刻之间照亮了这一方的天地,从未见过太阳的月夜,痛苦的捂住了双眼,愤怒的说:“你干了什么!”

白星河冷冷的说:“送你上西天!”而后,手往下一摆,太阳如同陨石落地般,裹挟着惊人的热量朝月魇撞去。

只听一声巨大的能量撞击声,月魇所在的地方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还冒着滚滚浓烟和冒着点点火光的热痕。

白星河呼出一囗气,想着这下月魇应该死的渣都不剩了,而后转身来到月夜旁边,正打算将她收进世界牌里带出去时。

“住手!”只听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白星河身体整个一僵,冒着冷汗想:“不会吧??”然后,缓缓转过身,只见月魇衣服破烂,且浑身都是烫伤的站在离白星河只有一米距离的地方,他吃力的喘着气,恶狠狠的说:“我还真的是小瞧了你!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一招,真的是好的很!”

白星河瞪大双眼,惊讶的说:“大哥!你的血条也太厚了吧?这都没死?”月魇虽然听不懂她在鬼说什么,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没了核心我就没有办法了吗?”白星河一愣,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见月魇跪下,双手撑地,一道巨大的魔法阵将他以及整个祭坛笼罩住,白星河顿感不妙,赶紧拿出世界牌想将月夜收起去,可世界牌在这一刻像是失效了一样,没有办法将月夜收起来。

白星河见状,又去扶月夜,想着将她一点一点拖走也好,可不管白星河怎么用力,月夜就像粘上面了一样,纹丝不动。

白星河转过头,愤恨的说:“你想干什么?”月魔没有理她,脸上满是决绝,口中不停念动一段古老的咒语,随着咒语的递进,身下的法阵颜色越来越深,身在法阵中的白星河本人此刻感觉非常不好,她第一次产生那么诡异的感觉,更奇怪的是,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移动不得半分。

白星河咬了咬牙,也愤怒的说:“你要拼!老娘和你拼到底!!”只见白星河将剩下所有的精力都注入命运之轮中,然后将牌向上抛去,一个巨大的命运之轮出现在天际。

只见命运之轮上的表盘快速往后退去,一道蓝色的光芒将下面的一切整个包裹住,想要逆转其时间,可这个法阵也不甘示弱,有意识般的对抗着命运之轮的侵袭。

两股完全不同却也强大的能量在此时相撞,白星河此时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因为她已经把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命运之轮了,她只知道,这个地方的能量与磁场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混乱。

而还在不停念动咒语的月魇此时吐出一口鲜血,他不可置信的说:“你到底干了什么?”白星河表面上平静,实际心里慌得一批的说:“怎么?就准你拼命,不准我拼了?”月魇双手撑着地,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疯女人!”

白星河哼了一句,然后看着天上的命运之轮,眼中浮现出满满的担忧,命运之轮的指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看起来虽然平静,但白星河知道,命运之轮一旦启动不完成指令是不会停下来的,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命运之轮的指针疯狂的向后转动,而身下的法阵仿佛像被抽干了一样,不停的有红色光点向上飘去,进入命运之轮中,不止如此,命运之轮仿佛失控了一样,开始吸收周围的能量,当然也包括活物的生命能量。

本就虚弱的月魇首当其冲,他的生命能量化为一束又一束的能量光柱飞向命运之轮中,他无法阻止,只能痛苦的说:“停下!快给我停下!!”

最后,他的生命能量被彻底吸干,彻底成了一具干尸,倒在了地上。

而这一切并没有随着月魇的死亡而停止,命运之轮依旧不停的运转着,吸收着周围以及法阵的能量。

这种大规模的吸收,引起了水水的警告:“宿主!不好了!据检测显示,命运之轮处于暴走状态!无节制的吸收周围的能量,因为宿主你是主人,月夜处于法阵的中心,被视为法阵的一部分,才没有第一时间就被选中为目标,但再这么下去,等法阵的能量吸干之后,宿主你们也危险了!”

白星河在听到水水的话之后,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天上无节制吸收一切的命运之轮已经预示了这一切,她尽量冷静的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命运之轮吗?”水水刚想说什么,身体像老式的电视机一样,忽隐忽现,说的话也模糊不清,白星河根本就听不懂,最后眼看着水水消失。

白星河:“……”

白星河叹了口气,看着天空中的命运之轮,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这时,一道白色的光点轻轻拂过她的耳旁,一道温柔的声音说道:“星河……”白星河一怔,下一秒,她的意识出现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

白星河回过神,正纳闷这是哪里的时候,一堆白色光点聚集在一起,变成了月夜的模样,白星河看见,并惊讶的说:“月夜!你怎么在这里?”月夜笑着说:“因为这里是我的意识空间啊!”

“意识空间?那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吗?”白星河疑惑的说,月夜点点头,白星河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月夜轻轻的说:“因为外面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白星河一愣,然后失落的说:“对不起,月夜,我救不了你!反而,让我们两个都落了困顿的境地!”

月夜摇摇头,然后轻轻飘到了白星河面前,她摸了摸白星河的脸庞,眼神中满是怀念以及一种深深的悲伤,白星河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不安的说:“月夜,你……”月夜用手指轻轻抵住她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说话。

然后就见她飘到了白星河的上方,她展露笑颜,温柔的说道:“星河,我能交到你这个朋友,我是真的很开心,我本来想以后跟你去做更多事的,可是,现在好像做不到了呢!”白星河听见她的话,似有所感,她焦急的想走到她面前,可她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慌张的说:“月夜,你想干什么?”月夜笑着摇摇头道:“星河,答应我,如果有下辈子,继续和我做朋友好吗?对了,也帮我和月老院长以及月炎道个别好吗?再见!”

话音刚落,白星河就感觉自己被弹了出来,她回到现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月夜所在的地方,可那里,哪里还有月夜的身影,只余下满满的白色光点向上飞去,白星河顿时热泪盈眶,她想用手去抓光点,可那些光点轻轻的就穿透了白星河的手掌。

白星河只能看着那些光点不断往上飘,最后飘进了命运之轮中,奇迹的是,命运之轮在接触到那些光点的时候,竟一点点的平息了下来,当最后一颗光点进入命运之轮时,偌大的命运之轮,重新变回了牌,回到了白星河的手中。

白星河颤抖的接住命运之轮,身体仿佛失力了一般,跌坐在地,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牌,难过的放声大哭。

水水在这个时候重新冒了出来,它看着白星河如此难过,想安慰却又不知道安慰什么,只听白星河一边哭一边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放命运之轮出来的话,月夜或许就不用死了!最后,月夜还是没了!”

在白星河一阵又一阵的哭声中,突然夹杂了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哭声,白星河还以为是水水陪着她哭,打着哭嗝说道:“水水,你的哭声好清脆啊,和小婴儿一样!”水水蒙了一会说:“水水没有哭啊,我还以为是宿主哭出回声了呢!”

两人顿时一怔,白星河也停止了哭声,而那阵清澈的哭声并没有因此停止,她慢慢站起身,朝着哭泣的地方走去,最后在祭坛的后方草丛里,一个小婴儿出现在她们眼前。

白星河看见这个婴儿时直接震住了,因为这个婴儿黑发红瞳,是一个黑兔!和月夜一样的黑兔!

婴儿在看见白星河时,忽的就停止了哭泣,并朝着白星河笑了笑,露出还没有牙齿的牙床,一声又一声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地方。

白星河在她的笑声中回过神,一滴清泪又流了下来,但这一回,不是悲伤的眼泪,她将婴儿慢慢抱起,一边哭一边笑道:“太……太好了!月夜没有死!”

水水在这时不解风情的说:“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个婴儿和月夜有什么关系吗?”白星河没有和它计较,笑着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这个孩子,绝对是月夜!月夜又回来了!”

水水虽然想说不可能,但当它看到那双红瞳时,不知为何,从芯片深处,涌现出一股熟悉感,它第一次产生了,或许真的有奇迹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