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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工厂,张大标和由科长一起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大标,做的不错,给舅舅长脸了”李怀德看到两人进来,一只手拉住了张大标的手,另一只手拍了张大标的肩膀两下。

“老由,你过会带大标去财务把钱领了,他刚来,工作上的事你得多上心哪”李怀德又对由志勇说道。

“李厂长你放心好了”由志勇连忙答应下来。

“表舅,领什么钱?”张大标不太明白。

“什么钱,野猪的钱,厂里可不管你是打的还是买的,都是按价收购,这也是你们供销科的一个职责,采购”李怀德笑着说道。

张大标还真有点不太明白,“表舅钱我不要了,给我二姐安排个工作吧”。

“大标,你知道多少钱不?三千九百块,什么样的工作能花这么多钱?你不是兄弟自己吗?还有个姐”李怀德有点懵。

“我娘就生了我自己,姐是二大爷家的,我父亲去世后在二大爷生活了一段时间,二姐对我不错,现在她男人死了,在村里闲言碎语的,我就带她来到了城里”张大标解释说。

“这有啥呀,你这次立了功,厂长让我好好的奖励你一下,奖励你一个工作没有问题”李怀德直接答应了。

“你二姐会干什么呀?”李怀德又问。

“上过高小,识字、算点简单的账目没有问题,找个能吃饱饭的活就行,养活她和她女儿就行”张大标说道。

“那行,去后勤仓库吧,工作轻松上点,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养两个人足够了”李怀德笑了,“你给二姐安排了工作,你大姐呢?会不高兴不?”

“我大姐岁数大了,性格上有点泼辣,也在我们院,厂里贾东旭的母亲就是我大姐”张大标说道。

“贾东旭的母亲是你姐?贾东旭这个人我知道,一车间的老一级吗?快七年的一级工了,都破了厂里的记录了,他今年二十五六岁,的母亲最少也得四十多了,厂里适合的工作不多,我给秀琴表姐打电话,她那里大妈的工作多的是”李怀德很高兴,立马给王秀琴打了电话说了一下,王秀琴那边应该是答应了。

张大标也很高兴,领了三千多块钱不说,还给两个姐姐都找到了工作,回到科里,和科长请假主有点事回去处理一下。

“大标,不用请假,我们的时间很灵活,你这次完成了半年的任务量,理论上你半年可以不回厂里,这样的你没事的时候来厂里坐坐,有事的时候直接在家就行,单位有事我让人去95号院里找你”由志勇说道。

听到由志勇的话,张大标差点笑出声,还有这样的好事,真是没想到,对领导说了谢谢,出了厂。

张大标出了轧钢厂后,先到丁有志的小院,也就是志哥转让给自己的小院,把野猪都放到了南房内,然后在锅里放上了水,等傻柱和贾东旭来的时候再处理猪,自己提前把水给他们放好了,来了之后可以直接点火了。

放上了水,从空间里找了点东西吃,取出了一些煮肉用的调料,张大标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街道办。

“小伙子你找谁?”街道办看门的大爷不认识他。

“找我大姨,王秀琴”张大标把自行车停在了门口。

“从没听我王主任有外甥呀”看门的大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标,你咋来了”王秀琴透过窗户看到有一个人好像是自己的外甥,便走了出来。

“大姨,我有点事找你”张大标说道。

“办公室去说吧,老胡,这是我外甥,妹妹家的孩子,以后来找我,让他去我办公室就行。”王秀琴走到半路,回头对看门的大爷说道。

“什么事?”王秀琴让张大标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问道,“张翠花工作的事?怀德给我打电话了,张翠花她愿意干吗?”

“不是为她的工作,她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啥都不愿意干,天天要么门口一坐纳鞋底,要么床上一躺睡觉,我家女孩子少,她小时候被爷爷奶奶惯坏了,结婚后贾有福又惯着她,坏毛病太大了,不好改”张大标说道。

“贾有福我不太认识,建国后没几年好像就没了,不过听说对张翠花不错”王秀琴说道。

“大姨,我有个朋友欠我钱,把他的院子转给我了,能办手续不?”张大标掏出了志哥写的转让协议。

“丁有志?他不是一个混子吗?你还借给他钱了?”王秀琴看了看协议有点不太明白。

“这个丁有志做局骗贾东旭的钱,正好我在部队上练过两手,将计就计,把他们赢了,他们越输越红眼,最后房子低给我了,还欠我五千块”张大标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原由,又拿出了丁有志打的五千块借条。

“赌博赢的?大标以后缺钱和我说,不能再打牌了,这回的手续我给你办了”王秀琴严肃的说道。

“不打了,要是没有贾东旭被骗的事,我才不去呢?”张大标说道。

“还有别的东西没?一起办了”王秀琴抓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明白这些赌徒的想法。

“还有一辆自行车,落给黄信生吧,为了照顾我他才来的京城,我也必须对他好点”张大标说道。

“行,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红星派出所找张为华所长办了,他是我的战友”王秀琴说道。

“大姨,我明天给你送些肉吧,我上山打了头野猪,今天晚上我让傻柱去处理了,给你家、怀德表舅家都分点,我看到现在市面上肉供应不多”张大标看到王秀琴忙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上山打了头野猪?多危险呀,有多少肉?”王秀琴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毛猪的话三百多点,能出二百来斤肉吧,我也估不准。都给你拉过来就行”张大标说道。

“好孩子,有肉还知道想着我们,可怜了我的妹妹了”王秀琴说的时候又想起了王秀兰,泪水又流了下来。

十来分钟,红星街道春风胡同10号小院就成了张大标的个人私产,“大姨,我想张翠花不一定愿意上班,她很有可能让她儿媳妇来”,张大标说道。

“秦淮茹来更好,张翠花那是一般人能管的了吗?明天你让她们来找我吧”王秀琴提起张翠花也是头疼。

“还有一个事,那有托儿所呀,我二姐上班了,孩子没有人管可不行,我是不放心让张翠花看孩子的”张大标快出门了,又想到了一个事,转回身来问王秀琴。

“轧钢厂内部就有,让你二姐上班的时间,带着孩子就行,我让怀德和托儿所打个招呼”王秀琴说道。

“太好了,我得走了,傻柱还在家等着我呢”张大标和王秀琴告别,在一条胡同里,换成了丁有志的自行车,到派出所办好了过户手续。

不管在什么年代,有关系办事就是快,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