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晚上,张大标提了十来斤熏肉来到了吉德年家里,“吉叔,余叔,这是雷叔?”
“大标,大恩不言谢,我是雷华年”雷华年紧紧的握住了张大标的手。
“雷叔,身体好点了?”张大标问道。
“好多了,大标,要是控制不住,我就完了。我见过好多同样的病人,最后都疼的受不了,自我了断的我都见过好几个了”雷华年说道。
张大标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肝炎控制不住可能会变成肝硬化,最后是肝癌,无一例外的疼死。
“大标,当时二哥对你说了,他有藏的好东西,我也有;你过会随便看,先看他家的,相中就拿走,再到我家去,相中啥直接拿,决不反悔”雷华年声音干脆,应该是个性情中人。
“我下手可挺重呀”张大标笑着对两人说道。
“不怕你重,你怕你不拿”雷华年也笑了。
“绝不手下留情”张大标说完后大家都笑了。
“大标,那个谁去川省了,厂里把他送到了火车上的”余思年说道。
“余叔,那可太谢谢了,我再下乡的时候搞只羊来,必须感谢一下,我们院的那个八级厨师,炖羊肉那是一绝”张大标站起了一抱拳。
“大标,羊肉别炖呀,现在天也暖了,烤着吃更好”雷华年说道。
‘雷叔,我们吃肉,你得看着吧,你的身体情况,吃油腻的东西应该不合适吧?张大标问道。
“是不合适,你们吃我看总行了吧”雷华年苦笑了一下。
“大标,你二姐夫那个妹妹毕业后要参加工作,我当时和她说了,要是没有合适的,就到我们邮局来。她是高中毕业,招工能好办一点”林华端了一盘水果过来,对张大标说道。
“回头我问问她,肯定很乐意;雨水的成绩不好,考大学没有一点希望,早参加工作也挺好的,林姨,再给你调个老师过去行吗?”张大标想到了想换工作的文丽。
“调动更没有问题了,到时候带她到办公室找我就行了”林华连情况也没问,就同意了,看来她这人事科长权力不小。
张大标今天晚上喝的不少,吃完饭参观了一下吉德年的收藏,拿了他五颗同仁堂的安宫牛黄丸,并想自己有时间的时候,也去采购一下,因为现在的安宫牛黄丸里面真有牛黄。
从吉德年家出来,张大标和雷华年去了他家。
雷华年在东十四条的主街上,是个二进的院子,家里七八口人,幸好张大标的车上还有熏肉,要不空着手第一次到人家去拜访,多少的有点不合适。
与雷华年的家人寒暄了几句,张大标跟着雷华年来到了他的收藏室。
东西很多、很杂,文玩、字画、古书、漆器、铜器,满满的一屋子,现在张大标就是对古书感兴趣,所以重点对古书进行了翻看。
雷华年没有打扰他,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张大标选了两本书,“雷叔,就是他们了”。
“再选点”雷华年说道。
“够了,我觉得已经够了,雷叔这两本书对我很有用,告辞了,等我搞到羊后,再来通知您”张大标见雷华年没有反对自己拿书,便把书起了起来,看了看表,快十点了,便起身告辞。
从雷华年家出来,张大标特别高兴,这两本书记载的都是丹方,从普通人没有用,但是对于自己,一个炼气四级的修士,还有丹炉的人而言,那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了。
张大标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便没有回95号院,因为阎埠贵十点关门,这么晚了不再叫他起来了。还要研究书,直接去了马四胡同的小院。
看书看到了天亮,第一本是续命的丹方,叫续命丹,解决的是在人快死的时候,利用丹药把人最后的生命力激发出来,所用的药物大多听说过,不过很鸡肋的一个丹方,不好试验哪,张大标想。
第二本书是增加灵气的丹药,是专门针对修炼者的,但是所需要的药材共十种,有八种自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看来炼制的话更难了。
试验第一个吧,下午的时候,张大标来到了同仁堂,这里的药最全,关键是有安宫牛黄丸,张大标想一次多买一些。
张大标把丹方所需要的药物分成了五部分,从同仁堂买了两部分的,那些常见的药物,从其他药房再买,这样别人也判断不出自己想要做什么。
买完了药物,得知了安宫牛黄丸不限购时,直接买了一百粒,因为今天店里只有一百粒了。现在五块钱一粒,一般人也不会买,在后世可是能卖到三十个w一粒的,关键是它能救命。其实吉德年说的对,像自己这种死过一次的人,特别的珍惜生命。
买完了药,来到车边准备到下一个药店,继续买药。
“张大标”一个年轻的女人叫了他一声,张大标回头一看,是白露,那个自己帮她抓住抢劫犯的女人,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白露,你也来买药?”张大标问了一下,其实到这里人除了看病,就是买药,还能干嘛呢?
“我妈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找个医生过来看一下,你怎么了?”白露问道。
“我没事,听说安宫牛黄丸不错,来买了几粒,有备无患吗。今天没上班?”张大标和白露聊了起来。
张大标是经过后世互联网熏陶的精神小伙,虽然在2023年很一般,但是在1960年观点那是相当的独特,看问题的角度,深度都很不一般了。
“大标, 我们文化宫现在计划创作一首革命歌曲,你能不能帮一下忙?”白露想到了近期工作上的问题。
“歌颂那个方面的?”张大标问道。
“白露,和谁说话呢?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说话”一个中年妇女从药房里面出来了,喊了白露一声,可是她说的话,却把张大标气坏了,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人?不是是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