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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标吃完午饭就开始收拾下水肉,两点的时候就炖上了,空间超市里的香料多的是,比何雨家的调料全多了,大火开了锅之后,开始用小火慢炖。

傍晚六点,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娄晓娥来了,每人都带了两瓶酒,许大茂带的是茅台,娄晓娥带的是朗酒,看包装,娄晓娥带的酒年份更长。

这时的张大标已经把菜准备好了,葱丝拌猪肝、黄瓜拌猪耳、辣椒炒猪脸、肥肠炖豆腐,酸辣土豆丝,四菜一汤,三个人吃的话,足够了。

许大茂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茅台,给张大标和娄晓娥满上了。

“大茂哥,你怎么不喝?”张大标问道。

“昨天从山上回来就累的够呛,野猪冲到树上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我找医生去拿了点药吃,医生嘱咐了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台酒,下次我陪你好好的喝一杯,这次只能让晓娥陪你小酌一杯了”许大茂解释道。

“吃药最好是不喝酒,我也不太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劝酒,又没有外人,我们随意吧”张大标对许大茂和娄晓娥说道。

两人都点了点头。

天黑了,也起风了,风里还夹杂着沙土。

“这鬼天气,阴的这么厉害,能不能下雨呀?”张大标吐槽了一句,把灯打开,把房门关上了。

酒桌上气氛还是很热烈,今天的话题是戏曲。娄晓娥说到兴处,还来了一段《贵妃醉酒》,不得不说,有点韵味;张大标也来了一小段《锁麟囊》中的经典片段,后世这一段小曲经过张云雷的传唱,可以说火遍了大江南北,几乎每个人都能来上两句。

轮到许大茂表演了,许大茂什么也不会,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唱完了戏曲,又开始谈歌剧,娄晓娥和张大标还来了几句《茶花女》中的经典唱词,话越聊越热,酒越喝越酣;不知不觉一瓶茅台酒被张大标和娄晓娥两人喝了进去。

许大茂出去上厕所已经十来分钟没有回来了,现在屋里太热了,娄晓娥的脸红的厉害,此时的张大标也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总有一种冲动呢?

越看娄晓娥越好看,张大标觉的在屋里要坏事,便站了起来“我去找下大茂哥,上厕所都多长时间了?”

“我也去”娄晓娥也站了起来,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一下没站稳,张大标扶了她一下,她靠了张大标的怀里了。

两人已经感觉彼此身上的热度了,张大标迈出了一步,娄晓娥搂住了她,也不知道谁先亲了亲,反正是亲了,然后衣服满地都是,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窗外春风刮的电线嗡嗡的响,风里还夹杂着几个雨点,室内温暖如春,两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张大标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晓娥变大嫂。

娄晓娥睡的特别香,现在一条腿还压着张大标的身体,由于张大标想起床,可能是冷了,娄晓娥像小孩子一样来回的拱了一阵,把张大标的胳膊当成枕头,又睡着了。

张大标看了看表,不到五点,再睡一会吧,搂住了娄晓娥也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痒,张大标睁开了眼,原来是娄晓娥醒了。

“我感觉酒有问题?”张大标对娄晓娥说了这样一句。

“所以呢?”娄晓娥问。

“所以要找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是啥意思?按说我和他是朋友,他不应该这样对我呀”张大标说道。

“怎么对你?把他的未婚妻送到你的床上?我愿意”娄晓娥挑衅的趴在了张大标身上。这谁能受得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是清晨,于是又开始了晨练。

事后张大标看了看表,快八点了,赶紧穿上了衣服。

门还被许大茂从外面关着,张大标无奈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在东厢房里把睡的正香的许大茂叫了起来。

“大茂哥,你不解释一下吗?”张大标等许大茂穿好衣服,拉着他来到了北房里。

许大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标、晓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张大标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许大茂搞的那出。

“大茂哥,啥意思呀?”张大标又问。

“大标,晓娥,我知道我配不上晓娥,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受过全面的教育,而我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大标才般配”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这不是理由呀,我怎么回院里,我的两个姐姐都在院里,我都和雨水见过家长了,这样我还怎么见人?晓娥和你的事也马上行了,她回去怎么和父母交待?”张大标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呀这些,我有苦衷”许大茂说道。

“你知道还这样做,也太不合适了,关键是害了我们两个呀,啥苦衷都不行”张大标又问许大茂。

“大标,我和晓娥的事也订好了,本来是计划秋天结婚的,前几天娄董来我家,说五一结婚也不错,婚期提前了;但是我的身体不行,不能行夫妻之间的事,这不是害了晓娥吗?你们两人又情情投意合,但是没有名分。我是这样想的,晓娥名义上嫁给我,但实际上是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有病,啥都不能干”许大茂解释了下事由。

“你这么做图啥呀?做好人好事?”张在标不太相信。

“我有病,就不能生孩子,你也知道我就兄弟一个,连个宗亲都没有,想过继一个都不行,我又不想绝户,你们两个好,生下孩子让他姓许好不好,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有病,我也不想当绝户,求求你们了”许大茂磕起头来了,头碰到地上,砰砰的响。

“好了,我答应了”娄晓娥开口了。

“谢谢你晓娥,谢谢你”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娄晓娥说道。

“你也算个男人,有把自己的老婆推成别人的吗?”娄晓娥站起来骂许大茂。

“我真没有办法了,再说了大标也不是外人,我的好兄弟。他长的比我好,身体也健康,你们也有话题……”许大茂又开始叨叨。

“我的眼睛不瞎,不用你说,许大茂这事还有谁知道?”娄晓娥问道。

“我爹妈也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说的,我们一结婚他们就搬走,有了孩子我妈也在这里住,白天看孩子,晚上回家。”许大茂解释道。

“你们一家真是好算计”娄晓娥讽刺道。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