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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华你听你的意思是想白嫖呀?找人办事连点东西也不买,你是咋想的?柱子欠你的,还是欠阎家的?”张翠花说话了。

“不是……”杨瑞华被张翠花说破了心思,想解释一下。

“不是啥呀,谁听不明白呀?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你连五块都不舍得给老阎花,你想留着钱干什么?把老阎关在里面,然后你带着老阎的钱和别人跑了?你长的不咋地,想的到是挺美,你还是个人吗?看着你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没想到你是这种货色?”张翠花直接开骂了。

“张翠花,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杨瑞华被骂的落荒而逃。

“柱子像这种人,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想白嫖?去她妈的吧,什么东西?”张翠花看着杨瑞华的背影又高声的骂了两句。

杨瑞华走远了,几个人又说了阎埠贵去黑市的事,然后各自回家了。

贾东旭没有直接回中院,而是也到了自家后院的客厅,“妈,为什么柱子不去给三大爷问一下,问一下又不费什么事?人家愿意放就放,不愿意放就算了”。

“你知道个屁,我问你杨瑞华自己问了公安,人家放了阎埠贵没?”张翠花看着贾东旭问道。

“没有呀,所以他们才找柱子呀”贾东旭没有任何思索直接说道。

“他找柱子,不就是想让人家看在柱子的面子上把阎埠贵放了吗。我问你,柱子在梁所长面前有面子吗?”张翠花又问儿子。

“梁所长和我们不熟,要是七舅的话还行,柱子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贾东旭想了一下说道。

“如果梁飞所长把阎埠贵放了,人情记在谁的身上?柱子没有面子,那肯定是记在大标的身上了;如果人家有事找大标,你让你七舅怎么做?如果梁飞不放阎埠贵,大标知道了,会不会和高兴?他二姐夫去要个五块钱的人情都不给,他心里能痛快不?柱子帮了阎老扣一家,阎家能回报他什么?五块钱交上就以领回人来,非要去托人,欠人情。他们除了一声谢谢,还能做什么?”张翠花一连问了贾东旭好多个问题。

贾东旭没有回答,而是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小声的对母亲说道“阎家欠了柱子人情呀,有事也可以找他们呀?”

“阎家的人情有什么用?都是一群废物,鼠目寸光的货色,连五块钱都不舍得给家人花,这样的人家的人情有什么用?他们能帮了你什么忙?东旭你得长长脑子了,记住能花钱办的事,尽量不要欠人情,因为有时候人情是不好还的,别说是邻居,就是亲戚也不行”张翠花点了点儿子的头说道。

“我爹脑子里都是浆糊,奶奶你早过说的,你忘了吗?你说了我爹也记不住”棒梗突然来了一句。

“滚蛋吧你,哪里都有你”贾东旭骂了儿子一声,然后出门走了。

棒梗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趴在床上大笑起来。

阎埠贵还是交了五块才领回来的,阎埠贵出了派出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一路上沉着脸,到了家门口就躺下了,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直接躺在了家门口的地上,昏过去了。

于是95号院前院,大半夜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前院的刘光天和牛家大哥与杨瑞华一起把阎埠贵送到了医院,一顿检查下来又花了三块钱,检查到是没有发现阎埠贵有大问题。阎埠贵倒下的原因就是两天没有吃饭,营养不良,又加上生气所以才病倒了,医生给阎埠贵输了两瓶葡萄糖,然后过了不长时间他就醒了。

阎埠贵醒了后的第一件事就要要求出院,出院的时候一算账,又花了一块多钱,阎埠贵听到检查还花了三块,心疼的差点又倒下了。

“他爹,你可别躺下了,你躺下了又得花钱呀”杨瑞华也吓坏了。

阎埠贵听到了老伴的话,才坚持、再坚持着没有倒下,回到家里阎埠贵对老伴说道“说啥也不去送礼了,看来我就不是当官的命呀”说完吃了一碗稀饭,就睡了。

张大标在星期天的晚上到了沂水县城,打开地图看了看,离严静开的老家还有十五六公里,他老家还是山区,路也不好走,想了想,还是在县城的招待所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标就起来了,在国营饭店吃了点东西,开着车朝严家村的地方驶去。

现在还是夏天,地里到处都是趁着凉快出来干活的人们。九月,快到收获的季节了,可是看到地里的庄稼那长势,真是一言难尽,看来今年的秋收又不容乐观。

严家村地处沂蒙山区,那里革命老区,都是山地,现在又遇到了灾年,日子肯定也好不了,张大标在一个小树林里从空间内取了些粮食,放到了摩托车厢里。

因为严静开还有两个亲弟弟,第一次来总要带点礼物,现在这个年月,没有什么比粮食更让人喜欢了。

上午九时,问了三个人,严家村终于到了,村子在公路的右侧山坡上,车子是肯定开不上去的,张大标下来看了看,马车都够呛能去到村子里面,进村的路的中间有一道比较深的车辙,这是独轮车留下的痕迹,独轮车应该就是物资出入的主要交通工具了。

张大标在村口站了十来分钟,也没有遇到一个人,只好把车厢和车门锁好,向村子里走去。

沿着进村的路,走了两百多米,来到了村子里,张大标终于看到了人,确切的说是三个孩子。

“小朋友,你们知道严静达家吗?”张大标问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对张大标很好奇,但都摇了摇头,很显然他们不知道谁是严静达。

“严静达你们不知道,那么严静宽呢?”张大标又问三个小孩子。

可是他们还是摇头,还是不知道。

“这里是严家村不?”张大标又问。

“当然是严家村,我们都姓严,不姓严的只有两户,他们姓卢”三个孩子说道。

张大标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是在村里呀,说大人的学名,孩子们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