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的话直接把警察们激怒了,你满嘴酒气,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喝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真以你爹能给你搞定一切?你打错人了,这些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家的。
“小子,你很嚣张呀,打了人还敢这么说话,你打别人,别人还不能还手了?”刚才说话的公安不愿意了,心想你打了这么多了,身上挨两下不正常吗?至少你还能走,郑家胡同8号院还躺着几个呢,人家没说啥,你倒是说自己不舒服了。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不着”韩明被母亲宠坏了,现在还有点酒意,那是一点眼力架也没有,根本认不清现在的形势。
“带到派出所,让他到派出所休息,酒醒了之后再问,什么玩意?”熊荣光生气了,对几个手下说道。
几个公安上来把韩明扑倒在地,还给他戴上了手铐。
这时赵秋来过来狠狠的踢了韩明的肚子两脚,“你妈逼的不是能打吗?你的本事呢?敢打小爷我的肚子”。
“小子,你等着,我打的你还是轻,你还敢报警?等我出来,你看我打死你不?”韩明生气的说道。
“这个小子太嚣张了,带回去,先关起来,等天亮了再审。秋来,你和于豪他们明天上午到派出所写个笔录,我们完善一下证据。还有你也知道这个人上面有关系,你最好让于豪给市局打个招呼,要是市局、分局有命令让我们放人,我们不能不听”熊荣光说道。
“熊哥,谢谢了,你放心,话绝对带到,你抓了人,我们兄弟把人情记下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赵秋来自然知道熊荣光说的是什么。
就这样,韩明被带到了派出所,他也在派出所里骂了大半夜,快天亮时,骂累了才睡着。
王朋昨天晚上脸上挨了三拳,鼻梁骨有些骨裂了,疼的他一夜没有睡好,天亮了还要到派出所做笔录,所以强忍疼痛着起来了。
他被打了,回到家父母自然也看到了他挨揍之后的样子,王朋的母亲当时就要去找韩成和位静静问问到底是为什么,王副部长制止了妻子,“人家公安都插手了,还是公事公办吧”,没有再说别的,王朋的母亲虽然特别生气,但还是忍住了。
王朋早上强吃了点东西,和母亲一起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刚好在院门口遇到了韩明的母亲位静静。
“小朋,小明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你回来了,他怎么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位静静看到了王朋,上前打了个招呼。
“呸”王朋吐了一口,瞪了位静静一眼,然后一回头直接走了。
“嫂子,小朋这是什么意思?”位静静不满的问王朋的母亲。
“位静静,我和你不熟,也不是你嫂子,有事你叫我名字就行,还有我感觉小朋这样就挺好,对你们这样的人不动手就不错了。什么东西?就你聪明”王朋的母亲说了怼了位静静两句也走了。
机械工业部门口,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位静静,“吃呛药了吗?我惹你们了吗?都是神经病”,位静静小声的骂了一句,也出了院门。
张大标打了人之后,离开了郑家胡同8号院,走了两条小胡同,换了衣服、鞋子,取出了自己的摩托车,回到了95号院。
“七舅,去喝酒了?”在后院屋门口,贾东旭、何雨柱、许大茂三人正在喝茶,贾东旭看到张大标过来了,身上还有酒味,便问了一句。
“有个战友来了,喝了一杯,在聊什么?”张大标也坐了下来,贾东旭赶紧给他倒了杯茶。
“说黄胜利,这个狗东西竟然弄了这么多钱”许大茂说道。
“小官贪污起来不被人注意,并且他每次的钱又不多,所以相对的安全一些,但是经不住天天这样呀,一天几十、上百,日子多了,钱自然也就多了”张大标说道。
“没看到黄胜利生活的有多好呀,骑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地方都响的自行车,吃的和我们一样,甚至还不如我们,弄这么多钱,他图啥呀?”许大茂问道。
“不图啥,就是欲望,心里对金钱的渴望,一般人面对金钱的诱惑,很难抵挡的”张大标叹了口气说道。
“这下好了,啥也没了,今天黄胜利被毙了,我们厂中层们都去了,就你一个人没去,我们厨房所有的班长以上的都去看了,砰的一声,脑袋都打烂了”何雨柱说道。
“也算黄胜利死的有一点价值了,他还起到了警示作用”张大标笑着说道。
“柱子,你不害怕吗?”许大茂问何雨柱。
“这有啥可害怕的?心底无私天地宽,我又不贪污,我心里没鬼,我害什么怕?”何雨柱说道。
“这是说你看到死人不害怕?”许大茂又问。
“我小时候在街上卖包子,亲眼见过乱兵开枪杀人,第一回害怕,以后就不害怕了,大标当过兵,杀过和敌人多了,要是害怕,还有法当兵杀敌吗?”何雨柱喝了口茶说道。
“柱子哥说的对,刚开始是有些怕,但是枪一响,啥都不怕了,因为子弹可不长眼,你怕也没用”张大标叹了口气,心里又想起了昔日一起作战的战友,特别是那个山西大同的战友。
“人的命,天注定”何雨柱也来这么一句。
“东旭,星期天我要请孩子们来帮忙挖红薯,你哪天帮他们收一下吧,谁家有切刀,借一个来,把红薯切了,晒成红薯干吧,也能防住”张大标对贾东旭说道。
“不用借,我爹那里有,我去拿来就行,我给你切,我干这活行”许大茂说道。
“我帮忙做饭吧,今天是星期四了,大标你计划做什么菜?”何雨柱问道。
“明天我去趟乡下吧,看看能不能打到只野猪或者黄羊之类的,要是打不到就去抓鱼,鱼总能抓到一些的”张大标对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