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看重,喜欢,从来都不是错的。
泡泡慢慢散去,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阿狸帮着昏睡过去的刘褚业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阿狸走后,刘褚业的眼角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门外,司徒宴没有回去,他就在外面等着。
他看见房间里面的光没了,一整间屋子都暗了下去。
白岚还在门口守着,殿下没有出来。
他们今晚要一起休息吗?
下一秒,房门被打开,她出来了。
司徒宴匆匆迎上去,“殿下。”
他是高兴的。
有些风言风语,他听说过,可他不敢深想,也不敢去想。
阿狸握住他带着暖意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好。”
司徒宴也紧紧握住阿狸的手。
两人回到某间房间,司徒宴还想着,他要不要先主动。
结果,他率先摔进了一处池子里。
他是被阿狸推下去的。
司徒宴刚从水里冒出头,他就慌乱地重新低下脑袋。
因为,阿狸正站在他面前,让周围的宫人为她宽衣解带。
紧接着,水声响起,阿狸踩着水走到他这边来,还拉住他的腰带。
“阿宴,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殿下。”
?
公主府内,有一汪精心雕琢的汤池,里面还氤氲着袅袅热气。
池水清澈见底,水面上密密麻麻漂浮着无数娇艳欲滴的花瓣,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香气袭人。
宫女们身着轻纱,步履轻盈,手持竹篮,轻轻地将最后一捧花瓣洒入池中。
花瓣悠然落下,与水波缠绵,更添几分浪漫与雅致。
然而,当她们抬头望向池子里,只见公主和驸马两人,目光交汇,情意绵绵。
宫女们见状,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也在这花香四溢、水汽蒸腾的汤池中。
阿狸和司徒宴的呼吸变得急促且热烈,他们两人的浓情蜜意,化为了一首悠扬婉转的曲子。
第二天。
阿狸和司徒宴正悠闲地在院子里闲逛。
刘褚业便从两人面前走了过来。
司徒宴下意识地握紧阿狸的手,“陛下。”
此时的刘褚业像是变了一个人,眼中再也没有强行压制的暗芒,“姐姐,姐夫,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你的伤口换药了吗?”
阿狸拍了拍司徒宴的手后,便松开两人相握的手,走过去看刘褚业手腕处的伤。
刘褚业笑着,多了几分少年的明朗,“换好了,白岚给我换的。”
“对了,姐姐,我要回宫了。”
阿狸正把刘褚业的袖子弄好,她听见这话,点着头,“嗯,好。”
刘褚业还笑着说:“回去后,我就让人给姐姐和姐夫办一场超大的婚礼。”
“不要铺张浪费。”
“大婚是姐姐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说是铺张浪费呢?”
刘褚业握住阿狸的双手,他还对站在一边的司徒宴说:“还有你,你到时候敢惹哭我姐姐,你就给我等着。”
阿狸没好气地喊着:“阿业。”
“对了,姐姐,我这是从你房间里的书册下拿到的。”
刘褚业从袖子里翻出了一张纸,纸上面写着‘和离书’三个大字。
阿狸这才想起,这是那天她写检讨时,顺手写的。
刘褚业一脸严肃地说:“姐姐,这份和离书,我来保管。到时,你若烦他,你只管来找我,我定会让他乖乖把名字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