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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少女,季书航呆愣在原地。

主要两世为人,这把自己墓碑踩脚下当墓碑的操作,也是头一回见。

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宋师祖……”

“嗯哼~?”

“宋姐,您怎么过来了?”

酒鬼老祖也是稍缓片刻才回过神,对于眼前少女的到来十分意外。

“怎么,不欢迎?那我走?”

少女转身要走,此举却让酒鬼老祖慌了神,小跑两步挡在少女的石碑前,堆着笑:

“没有没有,这秘境都是宋姐扛回来的,哪里还轮得到小子我说欢迎不欢迎的。”

季书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仍旧不忘默默掏出一块儿留影石,记录美好生活。

老祖如此诚惶诚恐的模样,想必就算是掌门师伯都未必见过,拿回去给他老人家看看。

“唉,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跟那群老家伙一样,一点儿都不如小时候好玩了。”

少女口中的酒鬼老祖小时候,大抵也是后者四五十岁的年纪了,踏足元婴境,意气风发时。

闻言,酒鬼老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面部不自然地抽搐,尴尬笑了两声:

“当年不懂事嘛,宋姐莫怪。”

说着,酒鬼老祖躬身向着少女行了一礼,后者神情平淡,轻叹一声,只觉得索然无味,摆摆手没有说话。

转过身,少女的目光落在季书航身上,顿时眼睛一亮。

“我认得你,挺特别的一个小家伙。”

随后又看向酒鬼老祖:

“你,过来。帮我做下介绍。”

季书航:?

少女莞尔一笑:

“没办法,姐姐我啊太过优秀,自我介绍的话很容易显得我是在吹牛。”

酒鬼老祖对此也没有提出异议,仿佛对此已经习惯了,正欲开口,被少女瞪了一眼,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条:

“你宋姐作为青云宗的第三任掌门人,括弧,第一任,且是目前唯一一位女掌门任,后括弧,天姿卓越,独断万古,人美心善。”

“曾凭借时间类的法则领域,以一己之威,力压天下群骄,带领青云宗走上辉煌巅峰。”

“后寻回包括此处秘境在内的诸多天财地宝,为天下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宗门定天命,为弟子谋福利,此等功绩,我宗上下万不可忘。”

“生前研制出锁灵碑一物,纵是身死,依旧心念宗门,自甘以身作则,将一缕魂念封入石碑,引导后人修行。”

“由于法则特性,仅余的一缕魂念仍可跨越时间长河,将全盛时期的自己短暂拉至此刻,以大乘修为,护宗门千载。”

照本宣科念完纸条,酒鬼老祖不着痕迹向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同少女保持距离,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家老祖,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季书航则是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自己听到了什么?大乘?

少女自顾自将蟾蜍从壁画中扯出,于手中玩弄:

“这壁画确实难以琢磨,想不明白放着便是,何必纠结太多?”

“就是就是,姐姐都没研究明白的,酒鬼老祖您废那个劲儿干嘛?您又不是大乘。”

大佬说什么就是什么,季书航果断不再去想壁画的事情,转过头对酒鬼老祖抱怨道。

酒鬼老祖目瞪口呆看着季书航,好好好,你小子这么玩是吧。

到底是你飘了,还是老夫提不动刀了。

季书航面对愤怒的酒鬼老祖,丝毫不慌,灵活往宋祖师的石碑后一躲。

没等季书航得瑟,哪知少女轻笑着,控制石碑滑到了靠墙角的位置,俨然是看戏不嫌事大的模样。

“呵呵,老夫虽不是大乘,但教育你个臭小鬼还是绰绰有余。”

“杰哥……老祖不要啊,老祖!”

片刻之后,季书航脸朝下被按在地上,没了动静。

“不起来是要老夫继续?”

酒鬼老祖十指捏的“咔咔”作响,季书航这才从地上爬起。

少女再度慢悠悠飘了过来,玉指轻弹,季书航身上的淤青瞬间消失,连同逃跑所消耗的气力也全部恢复,仿佛时间在后者身上逆流。

“行了行了,书航又没说错,如若不是这次来碰巧听到,我还不知道你们居然盯着一幅壁画研究了这么多年。”

“这东西,能用就用,遇到难缠的敌人就引进来,通过这壁画也能做些安排,何必非要执着于原理,难不成你吃饭前还必须找到厨子,先学会这菜是如何烹制?”

少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在她看来,这明显就不是低阶修士能研究明白的东西,酒鬼老祖,包括先前一大批人,都是在浪费时间。

酒鬼老祖:坏了,这下我成低阶修士了。

“我哥手里那东西是你给的?”

季书航点点头。

少女的哥哥就是宋陌,手里的东西,指的应当就是那件残器。,

“冥王冠,我记得没错,应当是渊下那家伙的吧,据说是一件自上界流落的玄宝。”

“后渊下被杀,冥王冠破碎,残片不知所踪,你是如何得到的?”

看着浑身绷紧的季书航,少女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紧张,姐姐只是有些好奇,你的神识中似乎有着什么奇特的东西……没见过,我能进去看看吗?”

没等本人同意,少女便化作一根游丝,钻入了季书航的眉心。

季书航正欲跟着沉入识海,却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酒鬼老祖在一旁拖着季书航的身体缓缓平放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只能敲了敲季书航的额头,冲着脑袋呼喊:

“宋姐!祖宗欸!这可是咱宗门这届最好的苗子了,您悠着点儿,可别给玩坏了!”

无人回话,只有蟾蜍蹲在二人身旁,歪着脑袋。

“咕呱。”

……

不知过了多久,季书航扶着额醒来,只感到头一阵胀痛,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

宋师祖和她的石碑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酒鬼老祖守在一旁,见他醒来,把自己的葫芦递了过来。

季书航:……

“哦哦,刚醒不能喝酒,坐着别乱动,老夫给你打水去。”

偌大的地洞内仅剩下季书航一人,显得十分空旷,但并不寂静。

“咕呱。”

还有一只蟾蜍,跳进壁画又跳出来,在季书航眼前晃两下又跳开,像是在玩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