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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咬着她唇瓣,“皎皎,你要叫我什么?”

“不……”她眸中水光渐浓。

“可以的,过会儿便适应了,皎皎唤我夫君好不好?”

“夫君……”她嗓音有些飘,软得不行。

“乖皎皎,好夫人,我在。”他分了一半心神哄她,另一半心神也在“哄”她。

她揽着他脖子的手收紧,身子轻颤。

“说一声爱我好不好?嗯?”他轻轻抚着她脊背。

“爱你。”

“爱谁?”手掌按上她后腰,锢着她腰身。

她咬在他肩膀上,久久无言,泪珠从眼眶滑落。

封怀霁忍得眼眶发红,等她松口后轻轻吻着她唇,“疼?”

她眨着湿润的眼睫,委屈地吐出两个字。

封怀霁吻去她眼尾的泪,“过一会儿就好。”

不是疼便好。

喜烛燃烧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烛火轻晃,映出床上亲昵的身影。

“皎皎爱谁?”

“封怀霁,封……朗之。”

“嗯,我也爱皎皎,最爱皎皎。”他声音温柔至极,安抚着她。

烛影摇晃的幅度逐渐变大,暧昧盈满喜房。

封怀霁哄了她一夜,不断吻去她欢愉的泪水。

“皎皎。”

她不应。

他“吻”得微微用力,“应我一声好不好?好夫人。”

“嗯……”

“叫我夫君。”

“夫……君。”她的话语在唇边磕绊,断断续续。

“我在。”

夜雨初歇,他拥着她,轻轻按压她柔软的小腹,亲了亲她有些肿的眼皮,随后带她去清理,换了被子。

她早已睡着,脸颊还泛着欢愉后的红。

封怀霁紧紧抱着她,看了她许久才亲了亲她脸颊闭眼。

次日,察觉到她有动静,封怀霁睁眼,对上了她懵然的眸子。

他亲亲她唇,“夫人,晨安。”

喻萦月眨了眨眼,记忆回笼,她红着脸颊埋首进他怀里。

封怀霁拍了拍她背,“有不舒服吗?”

“腰酸,肚子胀胀的。”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

封怀霁抬手托着她脸颊让她下巴搁在自己肩上,给她揉腰,“别闷坏了。”

“饿不饿?”

“饿。”

“过会儿我们去用早膳。”

揉得差不多了,封怀霁抱她去洗漱,照顾她用早膳,随后带着她出去敬茶。

碍于身份,所有人都是站着的,敬茶很快便过。

封玦听着她的称呼从爹爹,到姨父,再到三叔,心中百感交集。

虞芜看着喻萦月到了自己身前,接过她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喻萦月握着她的手,朝她眨了眨眼,“今日叫您三婶,隔日叫您姨母。”

虞芜失笑,“促狭鬼。”

喻萦月给那些年幼的弟妹送礼,到了封怀祈的时候,他眨巴着大眼睛脱口而出:“谢谢阿姐。”

封怀霁手掌压在他脑袋上,“如今要叫二嫂。”

封怀祈悄悄撇嘴,“谢谢二嫂。”

“这还差不多。”

敬完了茶,封怀霁牵着她回去,进了青竹院便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皎皎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睡,你继续给我揉腰。”她蹭了蹭他的脖子。

“好。”

封怀霁抱着她坐到躺椅上,让她趴在自己怀中,给她轻轻揉着腰,不时亲亲她脸颊。

她说不睡,但半垂着眼,听着他的心跳声逐渐合上眼皮。

封怀霁将她抱到床上,揽着她一起补了个觉。

下午她醒来,封怀霁陪着她看书,随后带她去赴家宴。

回来后他抱着她去了浴房,她紧张地揪住他寝衣的衣襟,“我不要和你洗。”

她才不相信他会正经洗,累人。

封怀霁笑着亲在她眼皮上,将她剥干净放入浴桶中,“嗯,皎皎自己洗,我去另外一间洗。”

她累了,他怎么舍得再折腾她。

他出去洗了再回来,回到房中她还未好,他便坐在床上等她。

见她从浴房回来,封怀霁上前抱她上床,将她塞进被子里,揽着她看了一会儿书才带她睡下。

“今夜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好。”抱着他腰,枕在他胸膛。

封怀霁勾了勾唇,轻轻拍着她背,“那我得先预支奖励。”

喻萦月主动亲上他的唇。

他还是挺讲信用的,今夜就只是单纯睡觉,所以她亲得毫无压力。

封怀霁扣着她脑袋,缠着她吻了一会儿,抱着她平复下来后开始哄她入睡。

两日后,封怀霁带她回宫。

“父皇。”见在宫门处站着的皇帝,喻萦月跑过去抱住他胳膊,“您这么想我呀,竟然到这儿来迎我了。”

皇帝揉了揉她脑袋,看她笑吟吟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和父皇回宫。”

“好。”看到在一旁的喻鹤安,喻萦月也喊了他一声:“堂兄。”

在她与封怀霁的赐婚圣旨下来的一个月后,喻鹤安也被封为了太子。

封怀霁行了个礼,“皇上,太子。”

皇帝睨了眼他,“怎么,娶了朕的公主,该改口的时候不改口?”

“父皇,堂兄。”封怀霁从善如流。

虽然喻鹤安比他还要小上一岁。

皇帝带着他们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一路到昭阳殿。

喻萦月与皇帝说着话,封怀霁便在一旁给二人倒茶。

“今夜要不要在宫中住?”

“当然,该不会我成婚了就不能住宫中了吧?”

皇帝敲了敲她额头,“促狭,想住多久都行,父皇巴不得你日日都在宫中住呢,反正急的大有人在。”

封怀霁给皇帝续茶,“皎皎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公主府也早已建好,在宫中待腻了便换换地方住,住公主府朕也好去看你。”

“好。”

陪着她用完了午膳,皇帝离开去批奏折。

喻萦月拉着喻鹤安下棋。

“皎皎怎么不与朗之下?”

“和他下腻了,换个新鲜点的对手,我现在的棋术可不能同日而语,我与你下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呢。”

棋下完了,结果是平局,喻萦月开始赶人,“堂兄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喻鹤安摇头失笑,起身道:“需要我时不放人,不需要我时立刻就赶人了,你翻脸可真是快。”

喻鹤安走后,封怀霁将她抱起往寝殿里走。

他给她脱了鞋袜,褪去外衣,“还是第一次睡你在这儿的床。”

喻萦月揽着他脖子蹭了蹭他脸颊,“那你日后多睡睡,你明日就该上朝了吧?”

“嗯。”

“从宫中到朝堂很近,你可以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