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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来过了?”

听到这里那人一惊,立刻站直了身子,正经了起来。

“呵呵,看来你们之中也被二哥安插了不少人呀。”

李镇不禁摇头感叹道:“我现在有些怀疑你的能力了,你来的时候没被发现吧?”

“靠!怪我咯!”

那身形消瘦的青年人,走到了李镇的面前,伸出右手大拇指了指自己,道:“我唉,放眼天下,玩毒玩阴的,除了我爹,还有谁比我强?外面那些人都已经放倒了,你就把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就成。”

“那是,比你强的都是你爹。”李镇玩笑道。

他说的也没毛病,人家自己说的嘛,比自己强的是自己的老爹。

“去你的!”

那人瞪了他一眼,随即道:“再说了,二皇子在我们的人里面安插了人手,那也不关我的事,要不你去找我爹谈谈去?”

“不过说正经的,听你的意思是……二殿下也准备争储君之位?而且能来找你,那也就是说二殿下要拉拢你?”

李镇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你可拉倒吧!”

听着李镇这么厚颜无耻的点头说到,那人顿时就笑出了声音,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说你是最不受宠的皇子那都是夸你了,说白了,是陛下最厌恶的皇子没有之一,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瞅瞅你这连我家都比不上的寒酸王府,也就剩下一个紫儿姐愿意跟在你身边了,二殿下凭什么拉拢你?脑子读书读坏了?”

“不是……唉……我怎么说也是皇子,亲王!穿五爪蟒袍的亲王,你说话能不能跟我客气点?”

那人的话将李镇怼的说话磕磕巴巴,差一点就哑口无言了。

“得了吧你,你的蟒袍官服呢?对了,陛下应该不会让你上朝的,官服就算了。”

五爪蟒袍,乃皇亲国戚以及亲王方可穿戴的官服礼服。

皇帝,无需多说,五爪金龙。

除皇帝之外,只有经过皇帝同意的储君太子方可穿五爪金龙,太子这五爪金龙并非龙袍,皇帝的龙袍是明黄色,而太子所穿的则是蜜合色衣服用金线绣的五爪金龙,历朝历代能穿上这身的太子,那储君之位都是极为稳定的。其他的亲王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外姓藩王皆穿着五爪蟒袍。

未封王的皇子皇孙,最高仅可着无龙纹蟒纹的纯色蜜合袍,这也只是在大型皇室活动上才可以穿。

“呼……”

李镇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随后起身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说不过你,要不你试试我能不能打过你?”

话音落下,李镇一个闪身便已经来到了那人的身后,将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面。

“啧啧啧……”

那人怪笑一声道:“功力又有长进了?我是打不过你,但你也打不着我!”

话音落下,那人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残影,紧跟着二人便在这房间之中追逐起来。

过了许久,李镇身上终究有伤,最后还是没能追上那人。

“就我这身轻功,我爹都追不上我,你就别想了。”

那人稳稳的蹲在了桌子上,笑道:“不过话说回来,终于被封了信王,是不是很开心呀。”

“开心个屁!”

李镇放回自己的佩剑,叹息起来,道:“信王?纵观天下,从大夏建国以来,大周分封天下,后又有先秦一统天下,只可惜先秦历三世而亡,天下重归战乱,算下了也有一千多年了吧。”

“这无论是那个朝代,亦或是哪国,有一个受封信王的亲王得了善终的吗?”

“下场最好的一个,那都是马革裹尸!我这个狠心的父皇,到底是有多讨厌我。”

“啊?!”

李镇这话给那人说的一愣,嘴角一阵抽搐,似乎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怕的老爹来。

“有空多看看书吧,少弄点毒药,别哪天把自己给毒死了。”

李镇调侃一句之后,正色问道:“让你帮忙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查到了一些端倪,不过……很奇怪。”

见李镇正色起来,那人也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本正经起来,开口道:“这件事情当年被陛下亲自下旨封存,任何人不得提起,我从我爹的密室里找到了封存的卷宗,让我奇怪的是这卷宗上的记载很笼统,只是提到了付先儒,我有些怀疑,这个付先儒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

“付先儒?礼部左侍郎付先儒,东青州儒学世家付家的人,我以前的老师,原来是他呀。”

听到这个名字,李镇嘴中喃喃自语,眼中杀意瞬间横生。

这个人曾经是他的授业恩师,没想到……

“东青州原是齐国国土,付家不过是小小的儒学世家,他背后还有人,是谁?”

那人沉吟了一下,随即道:“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付先儒和九殿下来往甚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可你当年出事的时候,连八殿下都还在连妃的肚子里呢,更别说九殿下了,那个时候估计九殿下连上辈子都还没过完呢。”

“那……之前呢?”

却见那人摇了摇头,感叹道:“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在此之前,付先儒除了是你的授业恩师之外,极少与皇子或者嫔妃来往,他几乎没有理由陷害你和贤姨。”

“啧……”

李镇看着窗外的星空,不禁感叹道:“这个幕后黑手,藏得可够深的呀。”

“不过据我调查,众多皇子之中,二皇子和付先儒来往的最多,而且二人同是儒……”

结果那人话还没说完,李镇一个闪身已经来到那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领。

“你先别着急啊!”

那人憋红了脸,强行把李镇的手掌掰开,虽然道:“你急什么,虽然二人来往最多,那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两人见面也就一手之数,而且都是在公开场合,应该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查,继续查下去。”

“不管是谁,就算是他已经死了,我也要将他挖坟鞭尸!”

说到这里,李镇面露凶戾之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那张桌子瞬间化为碎末。

那人见状,连忙退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抱着自己忍不住的打了哆嗦。

他倒不是真害怕。

他很小的时候就是李镇的玩伴,对后者的性子十分熟悉,知道对于后者,一旦牵扯到他看重的人,他就会变得非常的容易情绪失控。

早在李镇六岁的时候就曾和他偷着跑去天牢里玩的时候说过,对人来说,怕死其实是放不下牵挂罢了,但是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有了希望就会坚持,可这也会成为极大地痛苦。

那可是天牢,关的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穷凶极恶之人,就连墙壁都早已被鲜血浸透变成暗红色的地方。

当初自己在天牢里被吓得病了半个月,而李镇居然能说出那种话来。

他丝毫不怀疑,李镇对付先儒下手之后,后者的结局会很惨,真正的生不如死。

“啧啧啧……”

他不禁感叹,付先儒怎么招惹李镇不行,非要连累他的母亲,这一下,惨咯。

“我不能在这待得太久,另外,手下那帮人也该清洗一遍了,二殿下那边我也会继续查下去的,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