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何洪门可以壮大到如此令人瞠目结舌、惊恐万状的程度了。
毕竟他们手中掌握着这样一台仿若永不停歇般持续产出形形色色人才的神奇“机器”,
倘若不能变得强大无比,那简直就是超乎想象之事啊!
且看师傅那般超凡脱俗的实力,方能稳稳地端坐于院长之位,
由此便可推知其他诸如教头之类的关键角色必然同样身怀绝技、实力登峰造极。
这座演武院.......实乃一处让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恐怖之地!
就在此时,耳旁忽然传来黄絮琴那清脆悦耳却又略带戏谑之意的话语声:
“小家伙,你可得明白,你的师父可不简单哦,乃是这演武院的堂堂一院之长呐!
遥想当年,他初接此重任之时,年岁尚轻,不过区区二十几岁罢了。
然而,不论是在这演武院内,亦或是放眼整个洪门上下,
无一人胆敢对他有丝毫的不敬或质疑。
那段时光呀,真可谓是洪门历史上最为璀璨夺目、辉煌壮丽的一页篇章呢!
甚至连你师娘我呀,当初也是被他的魅力所倾倒,
稀里糊涂就这么掉进了他精心编织的情网之中。
然而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离开了演武院足足有十几年之久,
可即便如此,院长的位置依然还属于他。
至于这位喜欢故意装得很深沉的龙楚轩嘛,
则是你师父昔日的挚友啦。
别看他现在表面上文质彬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哦,
那可是劣迹斑斑、恶行累累,常常跟着你师父到处去胡作非为呢。
如今的他不仅是演武院的五大副院长之一,
同时也是洪门里赫赫有名的九大谋士中的一员呢。”
龙楚轩身躯微晃,哭笑不得地推了推眼镜:
“嫂子,您可否高抬贵手,给我留些颜面,
此皆为陈年旧事,莫再提及可否。
再者,我何时为非作歹过?”
“未曾?”黄絮琴双目微瞪,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龙楚轩身上稍作停留,
旋即转向习沉及其他几位年长者。
“是否需要我详加描述?”
“不用!”习沉等人齐声应道:“有过,他有过!”
望着颇似老顽童的黄絮琴,再瞧原本威严此刻却乖巧的习沉等人,
邢鹰亦感啼笑皆非,
自家这师娘.......着实有趣,年轻时或为甜甜欣欣那般魔女类型。
白了这些身份尊贵的老家伙们一眼,
黄絮琴摆了摆手:
“我也就不再多说了,说多了,怕是院长大人又得玩失踪了。”
傅行空一愣:“在小辈面前就多给我留些脸面好了。
散碎之事就先随他去,我们先谈正事。”
言罢,当傅行空开口之后,
场中的气氛才真正的严肃起来,
所有人都是在瞬间收拢起了谈笑风生,
齐刷刷的展露出了身份本该具有的威严之风。
傅行空正色开口:“徒儿,而今国内的局势你应当也看的清楚,
哪怕唐旭尧依旧没有停下支援的手段,
中原【独龙门】也已经大势已去。
但....前几日你帮中,多了几位新面孔吧?”
邢鹰没有疑惑,毕竟以【洪门】的手段,自己藏肯定是藏不住的。
傅行空继续道:“你这一手狸猫换太子,确实足够精彩。
也给你们当时的撤离部队争取了不少的时间,
但你也该当清楚唐旭尧的为人,
而今这个时间....他必然已经发现了不对。
遭受如此欺骗,以你的角度来看,他会如何?”
邢鹰双眸一凝,也是展现出了他血鹰会长该有的风采:
“在做出这件事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了后果。
但....而今的局势之下,有了他们的加入对我很重要。
在实施之前,我也问过了孔老爷子的意见,
他允诺过,只要我能够将他们带回东北。
唐旭尧的手就绝对无法伸的过来。”
傅行空轻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但....你难道这辈子就不出东北了?
东北与首都圈极其接近,
按照你的规划,你日后必然是要向南进发。
可东北以南一带,孔令明可绝对扛不住唐旭尧的权利。
而今的唐旭尧,怕是早已经将你整个东北封锁,
一旦你血鹰高层冒头,他恐怕会以各种理由阻挠,甚至是将你们直接拿下。”
邢鹰眉头狠狠一皱:“唐旭尧....真的会做到这般地步?”
傅行空叹了口气:“千万不要认为位高权重者便会心胸宽广,
相反的,一旦触及到了他们的脸面亦或者利益,
他们所给予的报复,会超乎想象的恐怖。
虽然换届仅剩两年,三大派系而今也是在权利上与他彻底撕破脸皮。
但....他终归还是一国主宰,国家大权依旧掌握在他的手中。
现在的他疲于应付三大派系的勾心斗角,
可一旦等他缓和过来.....如此欺骗于他,
更或者可以说....此等包庇内鬼的行为,简直就是公然与他作对。
与他作对,那便是与国家作对。
一旦叶家亦或者李伟成一派退出联合阵线.....
以孔家的实力,怕是难以阻挡唐旭尧的雷霆手段。
你可知道....而今你帮会内部,到底埋下了多么恐怖的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