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苏沐的物资送达,然后郑义直接把核心物资分配给自己人之后,剩下的一些边角料,拿去做了慈善。
然后大家就相互促成了这一个讨伐对象。
郑义选人的时候,直接声明了,这次的争抢和以往不同,对方的人,可能很多。
所以,要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取物资的话,就要比他们的人更多。
这次去参加争抢物资的人,可以多分一倍的物资。
这次不参加的人,等他们回来之后,只能提供一天的口粮给不去的人。
郑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无论是威信还是人格魅力,让大家都选择相信他的话。
如果郑义说不给你物资,那就是真的没有。
所以,这次聚集的人非常的多。
整个队伍,差不多有两百多人。
里面是男的女的都有。
但是,队伍里面郑义的心腹却是没有几个。
只有几个带队的人,是郑义的心腹。
至于其他的核心人员,郑义都安排他们在守护苏沐带来的那些物资。
那些物资不是一两天就能消耗的完的。
所以,得派人好好守着。
不仅仅如此。
这次去抢物资也好,还是去报仇也好,肯定会有所伤亡。
所以,自己的心腹,能不伤,就不伤,让这些墙头草去冲锋陷阵就行了。
准备了两天之后,郑义就带着自己这两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在黑夜出发,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小区。
时间卡的刚刚好,正是后半夜的时间,人们最困倦的时候。
尤其是现在没有电,没有娱乐活动,不睡觉的人,少之又少。
天气寒冷,气温极低,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间,这个天气的情况下在外面巡逻。
就算安排了,也必定会有人偷懒。
当郑义带着人来到小区的时候,果然和他所料的差不多。
没有什么人在外面巡逻,也没有什么人站岗放哨。
轻而易举的,郑义就带着人进入了小区内部。
也同样轻而易举的,郑义就带着人来到了原来自己居住的那栋楼。
进入楼里面之后,郑义安排了人守在门口,然后就带着剩余的人直接从一楼开始,每个房间开始破门。
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到自己家,是因为担心自己带来的人里面有人稍微一联想就知道了自己的初衷。
所以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一间一间的搜索。
按照以往的规矩,没人留了相应的口粮之后,很快就来到了之前自己的房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房子里面,至少是自己的丈母娘和前妻,还有她那该死的姘头。
避免生出事端,,郑义并没有露头。
而是让自己的几个心腹出去把事情办了。
当门被破开的时候,郑义看到了里面的人,正是自己的前妻和她那该死的姘头,至于丈母娘,他没有看到。
心腹回头看了一眼郑义,看到他面色阴沉的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大家把这家里的东西抢的干干净净。
丝毫没有管对方说什么。
当然了,按照规矩,也给他们留了一天的食物。
等到所有人散去之后,房间里面就传来了郑义前妻的哭声和咒骂声。
郑义微微顿了顿脚步,心疼么?
不,一点都不,当初他们把自己赶出这个温室,让自己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的时候,那个时候心已经疼过了。
当初他们要把自己留下当作口粮的时候,那个时候,心已经疼过了。
她和她那该死的姘头一起殴打自己,并且把自己绑起来看活春宫的时候,心就已经疼过了。
所以,现在,心,不疼了。
心里面装着的,是恨,是愤怒。
抢劫了一番就结束了?
不,当然不会。
当郑义的这两百人的团伙,从楼上到楼下彻底的洗劫了一遍之后。
郑义就让他们先去了隔壁楼。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几个心腹,拿着手枪,拉开保险,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的门口。
房门已经摇摇欲坠了。
不仅仅是这间房子,每一间的房门,都是已经摇摇欲坠了。
当时他们破门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这门还会不会好好的,还能不能再关上。
重新推开了这间房子的门,郑义的前妻,还在抹着眼泪。
“你们又回来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你们还......是你?郑义?是你这个杀千刀的。”
郑义的前妻说着说着,就发现,眼前的人,正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很多年的前夫哥。
说完话,前妻就站了起来,然后冲上来就要抓花郑义的脸。
而她的那个姘头,也是愤怒的站起身,“郑义,你也算是个男人,为了报仇抢我们的食物,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姘头也站起身,朝着郑义走过来,并且也要动手。
但是他们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
郑义不是一个人来的,还跟着几个心腹一起。
而且,郑义手里拿着的,不是烧火棍,而是一把能要人命的手枪。
几个心腹上前,就要包围前妻和姘头。
郑义摆了摆手,直接抬起手枪,对着姘头的大腿就是一枪。
响亮的枪声,在黑夜里传的格外的远。
除了这响亮的枪声之外,还有前妻那被吓到的尖叫声,还有姘头因为中弹而发出的嚎叫声。
郑义走到房间里面,随手找了一块破布,看起来不干不净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直接把这破布塞进了姘头的嘴里。
凄惨的嚎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同时,郑义用扎带把姘头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没有双手按压止血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房间的客厅里的温度虽然比室外的要高一些,但是也是零下十几度。
虽然不至于立刻就把枪口冻上,把雪水冻住,但是,给予的痛苦是丝毫没有折扣的。
看着前妻还在不停的尖叫,郑义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接一个正手大逼兜。
然后就是左右开弓,不断的抽在她的脸上。
直到前妻的嘴里不再是尖叫,而是满脸的惊恐和求饶,郑义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