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闻言深深吸了口气,他曾试图提醒过傻柱与秦寡妇保持距离,但他根本不屑一顾。
“似乎是你们何家人一个个都被这寡妇迷住了,你父亲爱她如命,大哥对她痴迷不悟,而你似乎也被困扰着,难道真是无计可施?”
何雨水听后皱起了眉:“家里男子的魅力好像都被寡妇夺走了,父亲为此神魂颠倒,大哥也深受其害 。”
她心中其实渴望逃离纷争,早点从厂子和家庭的纠纷中解脱。
为了何雨柱的生命能有所逆转,必须帮助他挣脱这股寡妇的影响。每次属性提升代表了十年寿命的增长,这个是他的内心期盼。多年的精心策划就是为此份馈赠。
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是,秦寡妇对于何雨柱的魅力已至骨髓难以解脱,连挽回的可能性似乎都没有。
这时,浓郁的红烧肉香味充满整个院子,引人流连,口水中溢满了馋涎。一家人正聚在厨房享用,骤然闻到那香醇的气息,不约而同停止了咀嚼,目光齐齐望向窗外溢出红烧肉香味的位置。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眼眸中闪烁着对陌生美食的好奇,“这是什么香气,那么浓郁且勾人魂魄。”
\"可能是那种独特的味道,我想那是傻柱爸烧红烧肉的时候会飘出来的味道。当时他就住附近,院子弥漫的就是这让人垂涎欲滴的气息,\"阎埠贵忆起了那个时光。
他的夫人停下来筷子,一脸疑惑:“傻柱过去常做的红烧肉怎么现在突然香了许多?”
阎埠贵沉浸在美食的回忆里,品尝着想象中的味道,不禁感叹:“傻柱儿应该是把那份手艺全学会了。”
听闻红烧肉的出处,阎解成都几乎按捺不住食欲,甚至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手里的棒子面粥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听说是张宇拿到了驾照,或许他能烹出这般好滋味,才有这个可能。”说完,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不再动弹。
“说到张宇,那家伙确实爱挥霍,常大批购入肉类食材,工资根本经不起他这种消费,”夫人的话语中透着不满。
“真的吗?厂里的司机真的能大有盈余吗?他们为何总能有肉可吃,待遇这样好?”阎解成立刻追问道。
对此,阎埠贵笑道:“你不懂,虽然张宇每月只有区区27块钱,但加起其他补贴,就不止如此了。”
“知道吗?一个车技出众的司机,甚至能得到超出职务的额外奖金,”阎埠贵的女儿阎解娣接续解释,“尤其对外地工作的司机而言,进出市郊的差额补贴外,还有私人业务的收益。”
“是的,那些能帮助城里物资抵达乡村的人,自然会受到厂子里那些钢厂工人的优待,”阎埠贵感慨道,对于农村家庭,能与城市建立联系总是好事,只是现实生活实属不易,在这乡镇生活更是艰辛。何雨柱作为司机能带来的物资运送,自然有人愿意为此付出额外的辛苦费,以示感谢。
面对这些话,阎了解成都瞪大眼睛:“照这样说,他每月额外收入至少上百两百元?”
阎埠贵补充:“而且,带回来的农产品也有额外收益。”他伸出手指,开始计算,“加上基本薪资二十七加上几十元补贴,每月总能得到这么些。”接着他又强调,“足以超出了我们大技术员的工资呢!”
听见这些,阎埠贵轻笑了,“是啊,张宇晋升四级后,以后薪水会达到四十多元,频繁的工作能让他有更多额外收入。”
于莉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我妹妹于海棠对他的关心超过了旁人,收入确实是关键。”
阎埠贵温和地道:“那小姑娘心思敏感。”随即转向于莉,“说到这儿,既然知道司机这份工作如此赚得丰厚,你为什么不问我能否替你弟弟解脱愁助学费用习驾照呢?”
闻言,阎埠贵略一迟疑,随后咳嗽几声回答,“你还真是有想法,以为驾驶就那么简单吗?张宇虽学历只有高中,却也能驾驶自如,这背后有多少资源和支持你是不清楚的。”
面对追问,阎埠贵摇头感慨:“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支持,哪能轻易学会这些技能。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
提到这一点,他的语调充满了无力,“我能够给你的,仅限于此。你应该明白,如果有可能,我早……”说到这里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暗示出自己内心的遗憾,他多么想学习驾驶。
看着一屋子的亲人,于莉的大姐阎解娣忍不住插话。“爸,你觉得解娣跟张宇在一起如何?”,询问阎埠贵的看法。
闻言,阎解娣竖直耳朵倾听。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我没有不考虑,尝试沟通,结果他是礼貌拒绝我的建议。”
听此,婶婶有些愠怒:“这个张宇,竟然敢对我们解娣不屑一顾?”
又是一叹,“这样说好像贬低了他的判断力。不过如果他们真在一块儿,以她嫁过去的可能性,生活可能会很辛苦。”
于莉低声咕哝:“就算是艰难,也总比饿肚子好。”
这话触动了阎埠贵。“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过得好并不在于钱多,懂得节俭才是关键。他挣得再多,不懂节约,到头来都是苦涩。你看,张宇虽然挣了不少,但他大手大脚,月月入不敷出,最后苦的只能是自己。”
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现场的闫解成下意识地轻轻踹了妻子一脚,打断了她可能会说出来的话。
在附近的三户人家,前院那浓郁的炖肉香味勾起了每个人的食欲,特别是刘老三家。与一大爷刘大海那桌相比,他们桌上的菜肴显然更加丰盛,最突出的一盘炸糙米饭成了餐桌上最醒目的美食。
在香味中熏陶的众人纷纷下咽口水。
刘光福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爸爸:“爹,这味道太吸引人了,我们要不要去张宇那儿要点肉尝尝?”
刘大中啪一声将筷子拍落,有些不满:“你就只想着这个?作为一个七级钳工,居然找那个小子要肉!”
二大妈也在一旁应声道:“听话,吃饱再说吧。年底咱们自家也能做好吃的红烧肉。”然而刘光福反击道:“你做的我哪能轮到,还不是都进了你们嘴里。”
取出一瓶茅台,张宇倒满一杯递给何雨柱,自己也斟满,提议道:“雨柱哥,过去的烦忧让它过去,让我们举杯畅饮吧!”他眼神坦诚,满怀邀请。
何雨柱神情略带落寞,但他还是抬起酒杯,轻轻与张宇相碰,随后一口饮尽。酒下肚,他满意地叹道:“果然是茅台的佳酿。”这才在他的脸上绽露出满意的笑容。
张宇笑容洋溢,“配上这么一瓶好酒,再配雨柱哥您做的红烧肉,简直是天作之合。”言辞里满是对美食的赞美,像是在颂赞一次极致的味觉体验。
何雨柱微微摇头,满足地品尝了一口肉,仿佛那滋味代表了他的人生:“这才是味觉的奢华盛宴,哪怕神仙,也可能不愿舍弃。只是还差那最后点完美的烹调时令。”
听到张宇的话,他深深认同,认真地回应:“已足够美好,如果烹饪恰到好处,那就是无与伦比的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