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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已经开始思考如何抓住那种看似遥不可及的\"一片红\"——哪怕是微小的部分,也有可能被炒到天文数字的价格。就像80年代初那款珍贵的猴年邮票,如果集齐一百枚,就能为下半辈子的生活提供保障,而它们的最初收购价不过一毛几分罢了。

在他以外的人看来,张宇总是挥霍,一个月的工资很快就挥霍一空,全然不顾储蓄和未来规划,仿佛不懂节省之道。但是对张宇而言,这样的生活模式真的是必须如此吗?他的存款利率,能在邮票价格飙升的趋势下跟得上吗?

电视剧里男主角,那个临近退休的老头儿,每月收入近九十块钱,在现今看来不算少,但他没有后代帮忙累积财富,晚景落魄,不得不靠拾荒度日。实际上,银行的微薄利息抵挡不住通货膨胀的强大侵袭,即使那近百块钱到90年代末,可能也仅够吃上几碗简单的蔬菜面。

对于张宇来说,储存金钱不再是必需,因为“黄金十年”的曙光即将到来,更好的生活就在眼前。然而,这种对于美好未来的期待,对于当下他们这代人来说,却是遥不可及的概念。

怀揣着对未来的期望,张宇沉浸在他的梦寐以求之中。“姐姐,我知道你在挣扎,但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这不是为我考虑,更是小雨名声着想,她还没定下婚事,不想让人说她的哥哥模糊不清。”他坚定地对着秦姐宣布,说完坚决地离开,毫不犹豫。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坚定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感到生活中那道坚固的依靠已显得遥远。张宇则冷冷一笑道,他还记得自己“幸运”的金手指任务尚未浮出水面,也就是说,关于何雨柱和 寡妇之间的事,还没有最终的明朗化。

这女人真是难缠,尽管何先生已经明确拒绝,她依旧不死心。这让张宇摇了摇头,他决定回去整理一下自己,准备新一天的到来。走过秦淮茹身边时,他察觉到她隐藏的不满,知道自己疏远可能让她错误地认为何雨柱的所有改变都是因为自己。

面对这样复杂的情绪,张宇选择了彻底切断与她的关系,他面无笑容地离开,没有任何寒暄。整装完毕后,他踏上工作路途,很快收到了刘先进分配的任务指令。

“小宇,今天你需要去星海市驾驶一辆卡车,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订单和车钥匙。”每个驾驶员在出发前必须详细检查车辆,记录行程,这是红星钢铁厂对驾驶人的一项基本要求。任何在此驾车的人都需要留下档案记录。检查无误后,张宇驾车进入繁忙的马路,开始了当天的职责。

\"张师傅,你今天负责送货对吗?\"赵大力递给张宇一支烟,同时叫工友将装货清单递来。

抽着烟,张宇与赵大力闲聊起来。

\"赵主任,这趟我直接送去火车站就好,不用特意绕路市区了。”

他明白赵大力之所以这么亲切相待,主要是利用他送物资下乡。

\"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以后出门时别忘了通知一声,我要准备点东西寄给我家老人呢。\"赵大力轻笑道。

提到往常粮票的事,张宇关心地问道:\"你们的粮票该用得差不多了吧?\"

他们两人的交往早就深厚。

\"几乎是空了。公司事情多,其实我很想念家乡,但总是忙得脱不开身。\"赵大力无奈感叹,他深深眷恋乡间淳朴生活,不愿意为了城市的便捷牺牲这种生活方式。

赵大力常请张宇帮忙,诸如送米票或肉票给老奶奶之类的差事,每次都给予少许酬劳作为心意。在工厂,众多“大力哥”们的这类小忙加起来,即使是一点点报酬,累积一个月,也能攒下十多块。

张宇虽然坐着喝茶,与人交谈时并未远离,无意中看见秦淮茹正在搬运重物,他颇感惊讶。通常,这类繁重任务都由男性来承担,很少有女性担此重任。

看到秦淮茹独自努力工作且未见他人支援,显然她的社交网络并非很强,这使得张宇推测其缘由: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接手了他的位置,因为她的丈夫先前也只是四级维修工级别,她的初始地位较低,是以学徒身份加入流水线。

若论资质,时间已经过去多年,秦淮茹若聪明且努力,本应至少达到二级工的水平,而不致于还在做搬运这类低技术含量的活计。

趁机,张宇向赵大力询问:“赵主任,怎会让她这种女性成为搬料队伍的一员?”他曾猜想也许因为邻居关系或性别优势,但他并无特殊偏见。

赵大年回应:“那是秦淮茹的丈夫曾短暂接手后留下的角色,她自己没接受过太多教育,识字有限,也没什么进取心,一级工证书自然拿不到,做做这些活倒是挺适合的。”他详细解释道。

听此,张宇不解:“她能打扫车间也很不错啊,何必让她专做搬卸。”对秦淮茹的美貌产生了遐想,但他更担忧其力量可能不逮,搬运货物可能速度慢影响效率。

赵大年开玩笑似的靠近低声道:“小兄弟,你该警惕,那女子声名狼藉。据说她工厂内有不少不清白之事,最好与这种人保持距离。”

张宇听着,原本朴实的秦淮茹印象与眼前形象不符,感到惊讶:“我原以为她为人朴实本分,不会卷入麻烦。”他认识到,厂长对女员工的宽容,反而滋生更多闲话,提醒自己人还是要靠自己,不能全然依赖他人。

搬运工作完成后,二人聊罢便离开了。目睹秦淮茹一身汗污、手指颤抖的模样搬运材料,其他男子皆有意回避,似乎怕沾染她的晦气,这使她心中满是愤懑。张宇离开卡车现场时,未与她招呼以示歉意。

望着渐渐远去的火车,秦淮茹暗自发誓,她要教会那个名叫“棒梗”的小孩如何正确操纵卡车上料。而昨天的冷落和不满,让她下决心提升自身能力和改变他人对她不公的看法。

张宇到达工厂入口,把进出卡递给保安的同时还递上一支烟。保安收下证件,接着接过烟,迅速夹在耳朵边。他问:“组长,你忙些什么呢?”注意到钱组长剩下的烟只剩几根零星,张宇顺势把整包塞到他手里,“给兄弟们尝个鲜。”

钱组长笑纳,并客气而不扭捏地收进口袋,立刻放行了。他们驾车驶向市区,途中与同行们打着招呼,直奔北京四九城火车站。

路上车流量不多,路况顺畅,路上车辆与行人寥寥无几。四十分钟后,张宇顺利抵达了火车站,凭借他炼钢厂的通行证进入了货运卸货区域。

站台上,工作人员等待已久。张宇谨慎地后退驾驶,直至车尾轻靠装卸平台,在接到指示下轻易把卡车移动到合适的卸货位置。

卸货完成,张宇下车,来到孔老板孔连顺身旁微笑着说:“孔师父,又要有运输货款的差事啦!”说着核对他的货运清单。

“小张,你的驾驶技术越来越精湛了,停车位置只距站台五厘米,真是恰到好处。”孔师父满意地看着货品,记下备注。“就是要让伙伴们的搬运方便点。”

“正是这个意思。”张宇狡黠地笑了笑,“自然不想在兄弟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精力。”

孔师父满意地指导工人挪移金属原料后,走到张宇身边:“小张,订的货来了,你想什么时候清走?”他问道。

张宇眼中闪现机敏,“刚好今天空着,马上就能搬走。”孔师父应承下来,搓着双手略显不好意思地询问:“小张,那笔款项是什么时候能到位呢?”

张宇从口袋中拿出三百元递过去,笑着说:“放心,早就准备好了。”孔师傅看着突如其来的现钞,眼里闪烁着光芒,为了体面并未伸手接受。张宇亲手放到他掌心坚定说道:“这三百就辛苦您收好,余下的款会尽快在收妥货物后通过转帐处理。”

孔师父笑道:“无需再数了,心意领了就好。”小心将钱装入口袋并承诺:“货卸完后我会立即请人帮你装车。”

张宇又打开烟盒,拿出一根递给了孔师父,两人边聊天边说笑:“孔师父,你儿子也是该恋爱的时候了吧,有了对象没有?”

孔师父满脸喜悦:“还是个小乡下来的,春天就订婚了。”

资金落定后,孔师父对儿子的婚事更添信心,笑容愈发灿烂。“届时记得通知我一声,虽不一定出席,红包绝不会少。”

张宇说:“您对我真是了解得不能再贴心。”两人会心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此刻,张宇的积蓄基本都用来支付了火车车厢的运费。在北京的大兴,成堆的酥梨非常普遍,农民大量种植,价格极低,甚至连一角钱就能打包一箱。一辆货车满载可能装有大约五十吨的梨。

北京的气温持续下降,逼近摄氏零下二十二度的严冬。新鲜水果特别是像酥梨这样的,愈发宝贵。届时一列车厢的梨将成为市场上炙手可热的宝贝。

张宇在生前读过一本讲述四合院的书籍,故事的主人公以销售大兴酥梨作为起步,这启发他在去大兴处理事情时注意到当地酥梨的价格相对较低,从而萌生了将其销售至北京市周边的主意。由于戒指的空间狭小,最初他试图利用火车车厢运梨,多年的社交网让他找到了整车运输的可能,并邀请了师傅孔师傅协助管理和监督。

不一会,满载酥梨的卡车塞满了钢厂的大货车。张宇从火车站出发,选择了一个隐蔽地点,借助金戒指,将一车梨挪至空间内,然后返回再做同样的操作,反复数十次,最终五十大吨的梨悉满存储在他的戒指之中,空间显得满满当当。

提前做好准备工作,他用物换的方式处理库存,以备梨丰产之需。戒指虽小,此刻却已塞满了无法挪动的梨。得益于他的灵巧操控和无需物力搬运,这批货物的处理速度远超孔师傅的手下工人。货物验收完毕后,张宇简单道别便驾车回厂,直至夜色降临。

回到工作岗位上,同僚多数已经下班,班长安先进还在办公室留守。张宇向他汇报出门工作的细节,交还车钥匙,同时递上两袋新鲜酥梨。“这是来自大兴的好货。”毫无犹豫,安先进笑着接受,评价道:“在外地找到这样好的水果可不容易。”

微笑着,张宇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在大兴精挑细选的。”安先进调侃道:“看来你的出差大有收获啊,难怪回来得晚。”

对于司机在外的额外收入,众人并不意外。安先进原本以为也是如此,未过多提及。但如果他知道了张宇其实是满载整车梨归来,可能心中会有份羡慕。

在北京市区,酥梨依然十分受欢迎,一趟车的产量可帮他赚数千元。但这笔钱暂不入市,打算留待寒冬季节销售,那时的行情最高昂。而拥有那枚金戒指的最大好处,莫过于可以暂停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放入的梨即使到了冬天,依然如初。

想象着冬日品食那新鲜酥梨的滋味,张宇准备分期出售,毕竟\"物以稀为贵\"。新的一年对所有人来说,都意味着新的篇章开始。

他结束工厂的行程,却没有直接回家,取而代之,从能力领域中拿出两瓶茅台酒、十斤猪肉,以及大兴的各种梨,直奔厂部员工宿舍的公寓楼而去。

这幢高楼主要供高层管理层使用,对此路轻车熟路。走到302号公寓门口,张宇轻轻地叩门。

门迅速敞开,看见他的中年女子——杜卫国,惊愕之余随即展露欣喜的笑容。她是李保年厂长夫人的好友,李保年作为厂里的要员,其影响力不容小觑。面对这份亲自送达的惊喜,杜卫国的热情溢于言表。

\"老李还在岗位上忙碌,你就随意找个位置坐,我这就去厨房简单弄点小菜,咱们在家里吃个午饭如何!\"杜卫国为张宇斟了一杯茶,然后步履匆忙地走向厨房。

过了不久,厨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李保年,那个钢铁厂的副总厂长出现在房间里。他看到张宇,立刻满面春风地说:“小张来了,别拘束。”接着,他的视线落到桌上赠礼上,眼里满是欣喜。

\"厂长,我特意带来了些大兴的鲜梨,让大家尝尝新鲜的滋味。\" 张宇提起一篮子梨,走到李保年面前,同时还递上一根烟,随即询问:“那批货到首都了吗?”

李保年叼起烟,悠然地躺在沙发上,摆出一副领导姿态:\"货车抵达京城了,张。\"作为一个管理食堂、仓库以及司机团队的后勤主管,关心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起初,张宇刚接手他父亲张贵的工作时,曾因无法忍受生产线的工作繁重和艰苦向李保年求助,要求更换工作环境。尽管电视里经常呈现李保年的负面形象,做了一些让人质疑的勾当,以至于许大茂家道中落,但现实中,张宇深知李保年率直的人格,认为他在厂里的地位和能力不容忽视。

为了处理货车调度的问题,张宇向李保年寻求援助,利用亲家关系——他父亲与铁路管理局的关联网络,他悄悄将准备好的信封递给李保年,不急于打开,仅凭借厚度的触感,李保年脸上已经绽放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在杜卫国家中,厨房里笑声连连:“开饭啦,上菜!”李保年的餐会上,张宇赞扬他们夫妇的能力,赞美杜卫国家宴上的雅致风范,使二人欣喜万分。

酒过三巡,李保年突然提出:“小张啊,我看你不凡,未来有机会,我可以让你接任刘师傅的岗位。”对此,张宇默然不应答,因为他们之间的联系仅限于利益层面,并非真心的朋友关系。

告别之际,饭饱酒足的张宇意识到还有事情要做。他裹紧头巾,再次来到了城墙脚边,看见牛美丽早已等候在此。“老兄,到了吗?”看到张宇出现,牛美丽快步迎了上去。

\"带来的钱带了吗?\"张宇开门见山。

牛美丽伸手取出一沓钞票,“早就准备好了,你需要现钱吗?”两人开始秘密交易。

他们一起走向一座废弃的房屋,这里隐藏着张宇事先准备的整整二十口袋玉米面。望着那些面,牛美丽并未流露出付款的意思。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宇的声音透出一股寒意。

然而此刻,三个男人闯进屋内,牛美丽微微一笑,从容回应:“我今天心情不好。”他们三人包围了张宇,其中一人骄傲地说:“小子,这价钱你开得有些过分,可以再商量。”

面对这几个男子,张宇挑衅地质问道:“总是这样吗?”

牛美丽解释说:“他们是在保护我,请别介意。”她的说明并未打消张宇的戒备心。

他冷笑着说:“包围我是讨价还价?你们有什么其它打算?”

牛美丽摇手,说:“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这面粉的价格有些偏高。”随后转向他,她提出了出价:“现在的市场价格是一斤九分,我不打算坑你,一块钱一斤怎样?”

然而,张宇玩笑似的指出:“你们的报价是基于粮票,其实粮票都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