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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的车程,硬是给小姑娘开了三十分钟。

车停稳后,陆南婴看着副驾驶双眼猩红男人,“承舟哥哥,你没事吧。”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软绵绵的声音给纪承舟躁动的心加了一把火。

“没事,我们下车吧。”

纪承舟推开车门,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车门牵着小姑娘的手朝主楼走去。

“乖,我先上楼洗个澡。”纪承舟哑声开口,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后快步上了楼。

陆南婴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身去厨房泡了杯水果茶。

这会已经十点多了,主楼九点后就不会留人,陆南婴也没有大晚上使唤人的习惯。

她端着杯子回卧室,换了个睡裙趴在床上玩着平板电脑。

水声停下,纪承舟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小姑娘两条细长的腿上下摇晃。

纪承舟推开门的位置,正好看见了裙摆下的风光无限

刹那间,刚刚压下去的火瞬间燃起,“艹。”

男人把门重新关上,浴室里的水声再次响起。

陆南婴看得入迷,没有察觉到什么,直到江禾发信息来问她跟纪承舟怎么样了。

她才反问,“什么怎么样?”

听完江禾发来的语音,她扔掉手里的手机,“蹭”的一声从床上站起来

“承舟哥哥,你还好吗。”

女孩软绵绵的声音,让冲着冷水的全身僵了又僵。

“宝贝,你先睡,好吗。”男人极力隐忍,声音嘶哑的回答。

“小禾跟我说了,你出来嘛。”陆南婴着急的拍打着门,声音带着哭腔。

“他妈的,什么药这么猛。”明明就喝了一口,身上的燥热就是压不下去。

听着小姑娘哽咽的声音,纪承舟心疼得皱着眉,叹了口气,穿着浴袍打开门。

娇小的身影撞进他的怀里,“乖,我没事。”

陆南婴的手紧紧缠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我愿意的,纪承舟,你会娶我的对吗?”

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听见小姑娘直呼他的名字。

听着小姑娘的话,身形一顿,“宝贝,娶你这件事,我想了十几年。”

陆南婴红着脸,踮脚亲吻他冰冷的唇,“纪承舟,生日礼物,现在拆吗?”

12点一过,就是纪承舟二十八岁的生日,她原来准备了那枚蓝色桔梗领夹,她现在改变主意了。

纪承舟带着欲望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嘶哑的声音开口,“宝贝,你想好了吗。”

陆南婴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身体,她实在是无法忽视。

她腹部的……

她红着脸,心头一热,小手拉开浴袍。

纪承舟强忍着全身上下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把小姑娘抱起走向床边。

温柔的把人放在床上,无比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真的想要我的命。”

“疼要告诉我。”

男人宽大的浴袍和小姑娘毛绒绒的睡裙被随意丢在地板上。

男人猩红炙热的眼神就快要把眼前的女孩吞没。

看着他隐忍的辛苦,陆南婴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纪承舟的理智瞬间崩盘,一发不可收拾。

狠狠的回应小姑娘的吻,夺回主权。在小姑娘的耳边低声哄着。

陆南婴忽然浑身一僵,疼到小脸都白了,呜咽一声,却被男人的吻吞没。

下着小雪的夜里格外温柔,窗上反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房间的回荡着男人一声又一声的告白。

等纪承舟的药性散去,已是两个小时候后。

看着身下满头汗水,昏睡过去的小姑娘,纪承舟满眼心疼,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他拿起地上的浴袍,把小姑娘紧紧裹住抱在怀里,起身进了浴室。

许久后,男人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怀里裹着浴巾的小姑娘满身暧昧痕迹。

纪承舟把人放在被子里,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软膏,他掀开小姑娘身下的被子。

微红的眼圈湿润,轻柔的给小姑娘上药。

冰凉的触感让床上熟睡的女孩“嗯”了一声。

纪承舟去浴室洗了手,掀开被子躺下,把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低头亲了亲陆南婴的额头,“我爱你,宝贝。”

去m国这四天,忙到脚不沾地,这会也感觉到了疲惫,抱着小姑娘沉沉睡去。

“陆总,这是什么意思。”余志林看着被保镖压住的余以然,脸色不悦的问。

“余董不如,问一问余小姐做了什么。”

余以然挣脱这被钳住的双手,眼神有点闪躲。

“放开我,我做了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纪承舟呢,我要见他。”

纪风上前与她对视,“余总,我们主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见就能见的。”

“你…………”

纪风眼神狠戾的看着她,“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

保镖压着服务员扔在余以然的面前

纪承舟是纪风的底线,除了陆南婴,谁动纪承舟,他都不允许。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他主子那不值钱的样子,一言难尽。

“带走。”

纪风话音刚落,门外的余晖带着二十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余少这是要跟纪氏作对,跟焰狱作对。”

纪风人狠话不多,浑身散发着戾气。

“放了我妹妹,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陆南澈上前按住暴怒的纪风,“让他们走。”

他示意纪风看余晖身后那些黑衣人的耳后。

纪风抬手摆了一下,后面的保镖松开余以然。

“余小姐,好自为之。”陆南澈阴沉的声音对着正沾沾自喜的余以然。

路过她耳边小声警告,“再有下次,你所谓的干爹亲自到场,都保不住你。”

等人走后,黑衣人之首现在余以然面前,毕恭毕敬的开口。

“大小姐这次心急了,您不该在纪氏的地盘上动手。”

余以然似乎没有听他说话,满脸不高兴。“可惜啊,他喝了那杯酒还能离开,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陆南澈几人离开宴会厅,“纪风,听说m国金老大有一个非常宠爱的义女,你去查一下。”

“是。”看着纪风驱车离开,陆南澈才上了车,点了根烟。

“大哥,你在哪。”

“好,我现在回去。”

陆南澈挂了电话,将手里剩下的半根烟掐灭,白色的路虎快速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