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消失了半年了。”
“我哥哥也差不多半年。”
“我儿子消失大概四个月左右。”
……
大家一个接着一个,说出了自己家人失踪的大概时间,全都是超过四个月的。
徐清一想了想还是比较委婉的回答了众人的问题:“是这样的,目前实验室里的所有活人都被我们带回来了,带回来的人里面,最长的也就三个多月的样子,所以超过四个月的应该都成了实验体,又或者他们被送到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那成为实验体还有救吗?”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清一摇摇头:“没救,在成为实验体的那一刻他们就没救了。”
“那我们还有可能能找到我们的家人吗?”
徐清一摇摇头:“可能性不是很大,现在没有网络监控设备,我们查起来很费力,所以有可能在我们找到的时候,他们就可能已经成为实验体了。”
听到徐清一这么说几人眼光彻底消失了。
他们早就听出徐清一已经在很委婉的告诉他们,他们的亲人回不来了,但他们就是不信邪,哪怕有一点可能性他们都想试试。
但是现在,他们的希望好像破灭了。
其他人都有些不忍,但是这也是无法扭转的事实。
尤其是他们一行家属,大家都惺惺相惜,现在看着他们当中有人找不到自己的亲人,他们也能体会到他们的感受,要是他们的家人找不到了,那他们现在的反应不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于是一群人簇拥上去安慰几人。
徐清一众人就站在旁边静静等待。
等到大家情绪都稍微好转一些,这才有人开口问道:“万基地长,请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我们的家属带回家。”
万川想了想:“情况不严重的今天就拿着证件核对无误后带回去,但是情况严重的话医生的建议是多留一段时间,等情况好转一些你们再接回家去,不过这期间你们可以随时过来陪伴他们。”
“好的好的,谢谢万基地长。”
“那万基地长我想请问一下,就是他们在实验室里有遭受过殴打或者受过什么刺激吗,又或者说他们有没有被注射药物之类的东西?”
万川不语只是一味的看向徐清一。
徐清一接收到信号立马笃定的回答道:“没有,在没有成为实验体之前,他们不会对实验人做什么,一日三餐定时定点,吃的还很有营养,每天还会有人去给他们检查身体,除了不能出来,其他待遇都还是不错的。”
“那会不会出现其他的情况?”
徐清一看着问问题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冷色:“不会,实验室内部管理得十分严格。”
她记得这男的刚才叫一个女人老婆,所以他现在是想找她证实什么?
男人听到徐清一这么一说,瞬间松了口气。
其他众人见状,哪能不知道这男的是在想什么,众人瞬间就对这个男的下头。
徐清一也没再搭理他。
很快万川安排了医生给要离开的受害者检查,医生确定无误后这才放人离开。
很快一行人又分别去了两个审讯室继续审讯之前没审讯完的人,并且所有审讯室都用上了,能去审讯的都去审讯人了,最好是能在明天之前把公告全部张贴出来。
众人一直从下午审讯凌晨,这才把所有人全都审讯了一遍。
审讯完大家把所有审讯出来的资料全都集中在一起处理,徐清一他们也功成身退,直接回去休息。
次日一大早,万川的人就已经把跟陈立杰有关人员的处决结果张贴了出来。
其中陈立杰作为主谋,于次日一早在广场腰斩处决,陈立杰的妻子和儿子既知情也参与枪决处理,周天成、成庄、张星、陈志洋等人情节严重枪决处理,其余人等要么终身幽静,要么被逐出基地。
基地的民众们也是大早上起来就先到公示栏看看。
大家看到密密麻麻连串的名单后更是惊得说不出话。
“不是这么多的吗?”
“我滴妈呀,让我来好好看看。”
一群人很快就把公示栏周边围得严严实实,一个个还在仔细观看里面是否有自己认识的人。
不过不少人看着就会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出来。
“不是,怎么他也跟着干了这事?”
“我去,这人也是深藏不露啊。”
“我滴妈呀,这不是我家邻居嘛?隔壁家大姐还经常跟我炫耀他儿子来着,没想到这人竟然也是跟着陈立杰干这档子事的,他们家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啧啧啧,没想到我家亲戚竟然也干这档子事,我说呢,他家最近跟暴发户似的,原来是跟着陈立杰那个人渣干这档子事。”
“要我说,这些人的家人就应该一起抓起来处理,省得他们日后报复。”
一波人看完,另一波人又来补上,公告栏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当天基地所有人都知道陈立杰干的事情了,原本大家在知道来龙去脉后气愤不已,但是他们就知道了次日早上十点陈立杰在广场要被腰斩,于是众人义愤填膺的要去亲眼见证陈立杰被行刑。
当晚万川找到徐清一。
“一一妹子,你明天在上给陈立杰腰斩要给你准备什么工具吗?”
徐清一摆摆手:“啥都不用准备,不过可以准备清理工具,到时候把现场清理干净。”
万川一脸狐疑的看向徐清一:“一一妹子,明天早上可是腰斩啊,真的不需要给你准备什么斧头什么的吗?或者拿那种绳子绑着超大号的斧头,你到时候只需要把绳子割断就可以了”
徐清一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准备斧头?”
“不准备斧头?那你怎么给他腰斩?”
徐清一指了指一旁放着的唐刀:“用那个啊!”
“不是,一一妹子咱能别开玩笑了嘛?就一把唐刀能斩断陈立杰的腰吗?”他都快要急哭了,但是一一妹子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他现在有一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无力感。